徐揚趕回病房的時候,許夢菲和于敏加都急的打算給他打電話了。
“大晚上的,找不到吃的,跑了好遠,看到一家水果店老闆從鄉下進貨回來,我就随便挑了一些,你們湊合着吃點。”
徐揚臉不紅心不跳,随口扯謊道。
“謝謝你!”
錢曉美居然沒有對徐揚怒目相待,反而用感激的語氣對他說話,讓徐揚好一陣不解。
“沒什麽,隻是幾個水果而已!”徐揚擺擺手道。
錢曉美沒再說什麽,默默地啃着水果,隻是她偶爾望向徐揚的眼神有些複雜。
錢曉美四女身體上并沒受到傷害,隻是受到些驚吓,爲了不耽誤第二天的開庭,再輸完液後,幾女都要求出院。
爲了确保她們身體的無恙,徐揚還是執意要她們天亮在出院,因爲這場官司的勝算已經毫無疑問了。
今天除了剪除了‘龍門’的威脅,徐揚還拿到了李克林那個女秘書的口供,證實了李克林意圖行暴的罪行。而後更說服了原本打消出庭作證的那兩個保安,讓他們明天出庭爲許夢菲作證。
一夜無語,第二天上午,當幾位女律師準時出現在法**時,李克林林像是死了兒子的寡婦一夜,徹底沒指望了。
接下來,李克林秘書的口供和酒店保安的出面作證坐實了李克林的罪名。
最後經過陪審團20分鍾的休庭商議,法官正式做出宣布。
“本庭宣布,李克林意圖**許夢菲小姐,罪名成立。判處李克林有期徒刑6年、并賠償許夢菲小姐精神損失費10萬歐元。”
法官的判決一下,李克林立馬奄了,人生有幾個六年啊,對他這樣的人,坐牢更是一種煎熬。他心裏暗暗後悔不該去惹許夢菲,可惜一切都晚了。
從開庭到最後判決,成大裘等商盟成員都沒有現身,甚至連辯護律師都放棄了替李克林辯護,他徹底被抛棄了。
“會長,李克林敗訴了,被判入獄6年。”
成大裘辦公室,秘書将剛剛收到的消息告訴他。
“知道了,你出去!”成大裘頭也不擡,冷冷道。
秘書剛出去,成大裘立馬變臉了,他氣的将桌上的一個杯子砸到牆上去。
他的神情很是疲憊。昨天深夜,他忽然接到‘龍門’三大首腦在總部被人連窩端掉、幾支來支援的‘龍門’成員被殺絕的消息後,他立馬選擇返回瑞典。他甚至還通知爲李克林找的辯護律師,讓他不必再辯護了。
“到底是不是他找人做的?他幾次三番都透露出不将‘龍門’放在眼裏。這次錢曉美這個幾個女律師剛被抓,那邊金甲人就出現了,也太巧了。”
成大裘心裏暗暗懷疑。這件事透着一股詭異,如果真是徐揚找人做的,那這個年青人未免太過狠辣了。一個存在了幾十年的華人黑幫就要面臨崩潰的局面了。
正因爲如此,成大裘才決定放棄李克林,改變對徐揚的策略。
葡國總統府,席爾瓦總統暴跳如雷,國家安全局和警察總局的兩位頭頭低着頭不敢出聲。
“安全局和警察總局聯合搜查都沒一點消息?你們真是一群飯桶!這已經是今年第二起恐怖事件了,而且影響更是惡略,上百位華人被殺,現在他們的大使就坐在會客室等消息,你讓我怎麽向他解釋?”
席爾瓦快氣瘋了,他在任期間,一年之内居然發生了兩起暴力恐怖事件,而且死亡人數一次比一次多,再這樣下去,他就會成爲葡國任期未滿就被趕下台的總統。
“總統閣下,據我們所知,這并不是恐怖份子所爲,應該屬于黑幫火并,那些被殺的華人都有黑幫身份,據我們所查,事件發生之前,他們曾綁架了四位華人女律師。也許事情與這件綁架勒索案有關。”
警察總局的局長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不認同你的看法,我也去過現場,那些人死狀極慘,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其中有個人的屍體被打的四分五裂,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的。還有現場的彈殼和手槍,那些應該都是死者留下的,那敵人又沒有用到槍支,他們是怎樣在那麽多的槍支射擊下殺死這麽多人的呢?現場可是沒一具神秘人的屍體。”
安全局的局長搖頭反對道。
“那你的看法是?”席爾瓦皺眉問道。
“據目擊者所說,來人是幾個身穿金色盔甲的怪人,而現場留下的腳印極深,顯然那些人身上的盔甲極重,普通人穿着走都是問題,他們卻能穿着進行戰鬥。
所以我懷疑他們根本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比如老美的生化人一類的。”安全局局長小聲回答道。
“那他們怎麽會對一個普通黑幫下手?要知道那些特殊能力者向來不會随意出現在普通人面前的,更别提亂下殺手了,要知道那可是上百條人命啊。”
席爾瓦更是疑惑了。
“那些人性格怪癖,也許是那些死者裏有人得罪了他們。”安全局局長也有些不解,隻能猜測道。
“那我們怎麽向華國大使交代?畢竟這隻是我們的推測。”席爾瓦皺眉道。
“将我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包括那些華人黑幫在我們葡國的所作所爲!我想華國領導會理解我們的。對外則說是恐怖分子所爲,反正我想有很多嚣張的恐怖分子願意背這個黑鍋的。”
安全局局長笑着說。
“好,就按你的提議去做,但是我們也不能沒有一點行動。從明天開始,給我嚴查外來黑工,所有沒有身份的外國人一律驅逐出境!”
席爾瓦狠狠道。
警察總局局長和安全局局長都是一震,看來這回席爾瓦總統真的很不滿,有意狠狠敲打一下外國來的打工者。
徐揚也沒想到,因爲自己一番雷霆動作,害的好多沒葡國身份的外來人員被遣送回國,其中包括大批的華人黑工。
眼下他正準備前往位于蒙德毛拉市的農場裏,出了這麽大的事,盡管沒留下什麽線索,他還是決定先避一避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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