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巨響。
那扇門被一股巨力打的四分五裂,一塊碎木飛過來正好打在金龍的手上。
金龍隻覺得手臂一陣疼痛,再也握不住手裏的槍。他握着受傷的手轉身望向門口。
隻見兩個身穿金se盔甲的怪人緩步走進來。因爲那倆人頭上戴着頭盔,所以隻露出兩個眼睛,隻是從他們眼裏透出一絲冰冷的感覺。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不知道我們哪裏得罪你們了,你們竟然要趕盡殺絕!”
金龍紅着眼睛憤怒道。
“你們‘龍門’太過嚣張了,老天也不容你們!今天我就要還在葡華人一個朗朗乾坤!”
那個帶着雙面頭盔的怪人發出一陣刺耳的電子合成音。
“哈哈!你們想代表老天!給我開槍,殺了這兩個混蛋!”金龍狂笑着朝手下的喽啰們喊道。
那些喽啰雖然不敢将身體暴露在窗口的視野之中。但是這兩個怪人卻是空手的,他們根本不怕,所以紛紛掏出手槍朝兩個金甲人she擊,直到打完彈夾裏的子彈。
可是接着的情景卻讓衆人目瞪口呆,兩個金甲人隻是拿手擋住眼睛,任衆人的子彈打在身上。那一顆顆的子彈除了在兩個怪人的身上爆出一陣陣的火星,就是連一顆子彈也沒能傷到那倆人。
“你們打完了?那該我們了!”
雙面金甲人發出冷漠的聲音。他說完就朝衆人沖去,也不去理會旁邊的金龍。
金龍本想溜出去,但是望着堵在門口的另一個金甲人,他隻能無奈地退了回來。
這時,身後已經傳來喽啰們地慘叫聲了。
金龍回過頭,眼前已經成了一幅修羅地獄。那個雙面金甲人沖到小喽啰中間就是一陣簡單的攻擊,但是凡是被他攻擊到的人,無一活口。
隻見那個雙面金甲人,随手一拳打飛一個人,一腳又将一人踢到牆上去。左手抓住一個人,一膝蓋頂到那人胸前,隻聽見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那人就全身軟下來了。
其餘的人一哄而上,抱住金甲人的手腳和身子。
那個金甲人猛地用頭撞到身前一個喽啰的頭上,那個喽啰的腦袋當場就開花了。金甲人雙手用力将抱着他的手臂的喽啰撞在一起,頓時鮮血四濺,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蘇蘇尖叫一聲,暈倒在地!
錢曉美三女也是臉se發白,嘔吐不止。她們何時見過這樣殘暴的一幕,眼前這一幕足可以讓她們幾天睡不着覺了。
“風暴之錘!”
金甲人低聲吼道。
他雙手握拳,猛地向下擊去,抱着他雙腿的兩個喽啰頓時七竅流血,身子緩緩軟了下去。
“啊!”
那些僅剩的喽啰再也受不了眼前的刺激了,他們也不管窗口的威脅了,紛紛朝外跑去。
也許是對面的she手知道房裏已經被掌控了,所以也沒再she箭。
幾個喽啰大喜,以爲逃過一劫了,可是他們馬上就又絕望了。
站在門口的那個大個子金甲人手一伸,從背後拔出一把金se的巨型長劍,他雙手握劍一揮。
沖到門口的幾個喽啰隻覺得眼前一黑,就失去感覺了。
錢曉美幾女望着地上被砍成兩段的屍體,眼睛一翻白,都暈過去了。
“不知道我們到底得罪了何方高人?在我臨死之前,能否給我一個明白!”金龍望着滿地的死屍,慘笑道。
“你逼我的時候,有沒想過你也會有今天!”
那個雙面金甲人緩緩摘下頭盔,露出一張年輕的臉龐。
“怎麽會是你!”金龍睜大眼睛,歇斯底裏地喊道。
“風暴之錘!”
可是不等他再多說什麽,那個年輕人已經戴上頭盔,雙手高舉握拳,直接砸在金龍的頭上。
“嘭!”一聲爆響。
金龍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的四分五裂。房間裏彌漫着一股令人yu嘔的血腥味。
雙面金甲人望着暈倒在地的幾位女律師,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主人!這是‘龍門’所有人員的名單。”
雙面金甲人剛出了門,下面跑上來幾個金甲人,爲首一個金甲人向他呈上一個名冊。
“哼,沒想到‘龍門’的勢力已經這麽大了,連政商兩界也有他們的人,幹脆把他們連根拔起。”雙面金甲人冷哼道。
“主人,‘軍師’傳訊,立即撤離!jing察來了!”下面又跑上來一個金甲人。
“可惡,這些葡國jing方向來被稱作‘掃垃圾的’,今天怎麽行動這麽迅速?”雙面金甲人惱怒道。
盡管嘴上有些忿恨,但是他還是下令讓分散在金龍ktv裏的其它金甲人聚集過來。
不一會就聚攏過來了十來個金甲人,一個個手裏提着皮箱、麻袋之類的東西,想必是收刮自‘龍門’的财物了。
雙面金甲人手一揮,出現一個旋渦狀的傳送陣,衆金甲人紛紛走進去,雙面金甲人也脫下自己的金甲送進傳送陣。
因爲金龍ktv發生打鬥,所以裏面一片混亂,客人們紛紛朝外逃去。脫去金甲的雙面金甲人看起來也就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他随着人流快速朝外走去。
這個年輕人剛走出ktv的大門,就見幾輛jing車從遠處呼嘯而來。
“還好快一步!要不然就麻煩了!”年輕人快步遠離ktv,以免被jing察攔住,到時候要怎麽解釋都是個問題。
“徐總,這邊!”
年輕人剛準備過馬路,路邊的一輛車裏探出一張俏臉。那女孩焦急地朝年輕人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她怎麽來了?難道她發現我的秘密了?”
年輕人身體不由一震,心裏有些擔憂。他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過去把事情弄清楚再說,畢竟這事太過嚴重了。
“敏加,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你什麽時候來的?”年輕人盯着女孩問道。
“我是和夢菲一起來了。徐總,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夢菲在那裏等我們!”于敏加焦急道。
她有些不解都這個緊要時刻了,這個年輕人還問這麽無關緊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