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蒼崎青子,一邊慫恿青子搞破壞,或許也是久遠寺有珠熱衷的事情之一。如今,蒼崎青子已經開始展露出身爲“破壞狂”的潛質,早前這點就在平日裏有所體現,不過沒有像現在這樣明顯。
回首蒼崎青子的十六年來的青春歲月,她幾乎一直是班上,學校裏的霸主。如果不是就讀的小學和初中沒有學生會這個設置,估計她就是那個毒霸整個學校的可怕boss學生會長了(原來學生會長是這樣的嗎?)!
接觸魔術尤其是蒼崎家獨有的魔術之後,蒼崎青子練習魔術不自覺就會有破壞的傾向,這點久遠寺有珠雖然有發現,卻沒有點明,反而一邊教導蒼崎青子一邊自己做下“壞事”。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出了事情自然是找管理者。
目前愛德蘭絲家族擺在那裏,蒼崎青子又是那裏的常客,魔術師找麻煩也不會找上久遠寺有珠。從這點來說,這個魔女算是名副其實的。
“我說啊,你這家夥。煩不煩啊!”
“呵呵,博麗,又是久遠寺嗎?”葉白念好笑地看着一手抓在博麗巫女胸部捏着的少女。
“胸部是D+級的嗎?看來,幽靈的發育非常不錯,難怪選擇了漏腋服。想必胸一大,就不好活動了!”久遠寺有珠的目光倒是毒辣,一下子看出了博麗巫女穿着的原因。
隻不過,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的。比如博麗巫女的繼承人兼養女,被八雲紫封印了記憶的博麗靈夢可不清楚這點,隻是按照“本能”記憶下的博麗巫女的穿着選擇了漏腋服。
“我說啊。你這家夥,不要得寸進尺啊!”
捏住久遠寺有珠的臉頰往兩邊扯,博麗巫女無奈地發現這個孩子隻是顧着繼續在筆記本上書寫關于自己的所謂的《幽靈研究報告及其注意事項》。
“真是的,你這家夥就不會覺得煩嗎?”
“煩?爲什麽?”久遠寺有珠反問。
“這個……”本突然這麽一問,博麗巫女遲疑了一下,思索之後說道。“這個,你不覺得老是跟在一個人後面,不僅僅讓這個人感覺不方便,跟蹤的人也不舒服嗎?”
“的确。”
見久遠寺有珠認同,博麗巫女眼睛一亮,趕緊道:“既然這樣,你就别跟着我啊。如此你好我好,不是嗎?”
“不好。”
“就是啊——呃,你,你剛才說什麽?”
“不好啊。”久遠寺有珠疑惑道,“怎麽了?”
博麗巫女揮揮手,道:“不不不!一點都不對吧?你都認同我的觀點了,爲什麽還要堅持跟蹤我啊!”
“因爲你不讓我研究啊。”
理所當然的口氣,理所當然的表情,理所當然的态度……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如果不是當事人是自己,博麗巫女估計自己都要被說服了!
“你要讓我研究嗎?”
“怎麽可能啊!”這時。博麗巫女看葉白念在一旁輕笑,不由得拉住他的領口,“你這家夥,也說句話啊!”
“啊哈哈,難得看博麗你吃癟。我覺得很有趣啊!”
“我說,你這家夥想要被揍一頓嗎?”
言畢,博麗巫女一拳頭砸在葉白念的腹部。
“呃!你不是已經動手了嗎?”博麗巫女又是一瞪,葉白念隻能投降,“好了好了,我幫你想辦法好了啦。”
“這樣才對啊!”
久遠寺有珠的視線從博麗巫女身上轉移到葉白念身上,她問道:“你要阻止我嗎,讨厭的神明?”
眼神中帶着明顯而不加掩飾的厭惡——沒錯,這個名爲久遠寺有珠的魔女厭惡着葉白念,或者說是厭惡着神明。
“不,我隻是想告訴你,博麗的存在還不是你所能夠接觸的,如果你是想要做研究參考的話,我倒是可以推薦你一個人選。”
“人選?”
“是啊,那個人你也見過。”
“人?”久遠寺有珠被葉白念帶着走。
“就是小惡魔,她是帕秋莉的使魔哦,血統可是真正的惡魔。”
“那個紅色頭發的女人是使魔?!”久遠寺有珠表示一下子有些當機。
使魔,這和從者的概念不同。某種意義上,很多魔術師都把兩者混淆,但是從者也就是所謂的英靈,就算歸類到使魔裏面,也是正确的——然而,從者的主人隻有抑制力。其他的魔術師隻不過是擁有着英靈短暫的控制權限而已。
但是,使魔不同,使魔幾乎沒有任何定位。唯一有一點比較特殊,排除從者的情況下,使魔極少可能出現人形的使魔,哪怕是她久遠寺有珠,想要塑造出一個人的靈魂形象也是有麻煩的。而且,就算是有那個形象,也不過是徒有其形,無法交流無法言語沒有思維沒有思考,一件好看的實物而已。
原本,久遠寺有珠就好奇小惡魔到底是什麽種族,腦袋上和背後都有着惡魔般的翅膀,卻是沒有想到這個小惡魔竟然真地是使魔!而且,她還是那位傳奇性質的魔法使帕秋莉!
“你确定?”
“當然。”
“她現在在哪裏?”
“應該是在愛德蘭絲現在的府邸整理書籍吧。”
“哦。”
點點頭,權衡利弊之後,久遠寺有珠戀戀不舍地望了博麗巫女一眼,轉身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之中。
“原來還有這一招嗎?不過,愛德華,你這小子壞心眼不少啊!”
一看麻煩解決,博麗巫女一下子興奮起來,勾住葉白念的脖頸,一對豐滿的柔軟正擠壓在他的胸口。
“幫你就是壞心眼了嗎?你還真是要求多啊!”
“啊哈哈,這可是女人的特權——我看書上都是這麽說的。”
想到某個可能,葉白念問道:“又是書上,你這家夥不會是在這段時間裏看了帕秋莉她們留下來的東西吧?”
“呃,怎麽,怎麽可能啊,啊哈哈,啊哈哈……”
打着哈哈,博麗巫女決定無視這一個黑曆史。
“果然啊。好了,我又沒有笑你的意思。”葉白念輕輕離開博麗巫女的身體,道,“你今天怎麽一個人來我這裏了?平常你不是都跟露米娅在一起嗎?”他不是很理解爲什麽博麗巫女要離開露米娅。
博麗巫女是露米娅的地縛靈,可是不是說露米娅在那裏她就必須在哪裏。在沒有超過一定限度的情況下,博麗巫女是可以每天擁有一定時間的自由時間的。不過,一般情況下,葉白念都沒有看到過博麗巫女太遠離露米娅。
“其實,我是想要找你問一下,露米娅最近已經沒有再肚子餓了,她,她這是好了嗎?”
“好了?”
“是啊,難道不是嗎?”博麗巫女緊緊盯住葉白念。
後者聳聳肩,說道:“當然不是。露米娅可是黑暗,黑暗的本質就是吞噬。說實話,哪怕你本身填補了她全部的黑暗,也不可能永遠抑制的。食人妖怪吃人,這是定律。”
“怎麽會……”
“我還沒有說完呢,不要絕望啊——呃!”
拉住他的領口,博麗巫女叫道:“那就快點說啊!”
“是是是。吃東西這種事情,說實話也就是一種生理反應,食物的話,好解決的,我們這裏有阿賴耶,随便咬上一口就行了,反正她本身就是人類意識集合體。”
“呃,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咬痛别人什麽的……”
“反正也不會死。”
“那,那也是。”
于是,阿賴耶就這樣被确定,未來成爲露米娅吃完此世之惡之後的食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