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羅阿,也可以說是阿卡夏之蛇,冷酷徹底的利己主義者,對于永恒有着極其可怕的執着,也就是向往着永生的家夥(說起來,火影裏的大蛇丸和這個家夥也挺像的,都是蛇的名字,八歧大蛇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被诠釋成阿卡夏之蛇呢),原本的身份是聖堂教會的一名神官。
在帕秋莉所得到的“信息”之中,羅阿原本是埋葬機關原型的創始人。不過,似乎是受到葉白念這位皇帝強勢崛起的影響,聖堂教會自行加速了在這方面的構建——哪怕是埋葬機關,也必然是有着先前的一些基礎的,顯然教會裏面早就擁有了這種武力戰鬥人員。
隻可惜,到葉白念發展的過程,隻有短短幾年的時間,聖堂教會哪怕再厲害也沒有可以擁有大批超越人類極限的戰鬥單位,這也是爲什麽他們會放任梅漣-所羅門的關系。
而五百多年之後的那位純白公主由于性格單純無暇,被羅阿誘騙吸食了他的血液,這卻是他所想到的轉生之法。其後沾染到人類之血的愛爾奎德精神失控,将千年城内的真祖們悉數屠殺殆盡。這也是爲什麽後來愛爾奎德會一次又一次地追殺羅阿的轉世體。
順便說一下的是,希耶爾是羅阿的第十七代轉世之體,盡管那是個意外,可是希耶爾的這具普通之身卻擁有着與初代羅阿相媲美的體質,這或許也是爲什麽希耶爾會擁有不死之身的關系吧。
回到正題,如今的聖堂教會的埋葬機關就如同葉白念和帕秋莉所理解的那樣。還處于稚嫩的草創階段,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聖堂教會分散的單體戰鬥人員并不在少數,否則魔術協會也不會與之死磕到底,卻又無法幹死對方。
通過梅漣的情報得知,這一次聖堂教會派遣了絕大部分的頂級戰鬥單位。似乎是打算以此獲得更多的利益,又或者是打算在這一次行動中把魔術協會黑吃黑幹掉?這些無論是誰都不知道。可以确定的是,魔術協會必然也存在這種心理,所以同樣派遣了無數協會中的精英天才。
“所以說,把兩個死對頭放在一起是最愚蠢的做法啊!”葉白念對此嗤之以鼻,因爲他明白這兩個勢力絕對會在暗地裏各自戒備對方,“不過。這樣也就給了我一個機會,十字軍的出現和拜占庭帝國對宗教徒和神秘側的退讓還真是不錯的助燃劑啊!”
“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尤瑟?”阿塔蘭忒問道。
“接下來就麻煩英靈出戰了!”葉白念轉過身,“阿喀琉斯,齊格飛,還有賽米拉米斯,就麻煩你們了。”
賽米拉米斯其實也是在葉白念過來的時候帶過來的,隻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沒有讓她在公衆場合露面。這點阿塔蘭忒也是之後才知道。
“交給我吧,希望這些慘敗之敵還有一戰之力啊,否則的話就太過無趣了。”阿喀琉斯毫不在意這些家夥。
齊格飛默默地點頭,跟在阿喀琉斯的背後漫步而去,而賽米拉米斯則是看了看阿塔蘭忒,露出哀怨的表情,說道:“難道master就把人家當做是殺人工具嗎?”
“是啊。”
“……”
面對葉白念的直截了當。賽米拉米斯居然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其後才擠出一個毫無破綻的笑容:“真是的,太讓人家傷心了,不過爲了得到尤瑟的愛。我一定會努力的!”做出握拳的姿勢,看上去天真可愛,搭配她那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高,倒還真有那麽點小女生的味道。
“哦,那就去吧。”
“……”真是個油鹽不進的男人啊,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嘛!賽米拉米斯心中想到,她作爲幾個女性英靈中情感意識比較突出(其實就是指比較主動而已)的類型,阿賴耶特别對她的追求行爲作出重要批示,充分肯定此次行爲将可能取得的積極進展和實際成效,并要求賽米拉米斯同志把這項活動作爲長期任務,不斷深化、持之以恒、務求實效。
不明所以地回望賽米拉米斯,發現對方已經化成一陣金粉消失在原地,才意識到英靈隻剩下自己了,便問道:“尤瑟,爲什麽我沒有任務啊?”該,該不會尤瑟是想做那種事情吧?不,不對,那種不純潔的事情……唔,可是阿爾忒彌斯大人也說了,要我完成誓約的,而且也簽訂了契約……
不清楚這個獸耳娘英靈爲什麽問着問着就臉紅起來,葉白念回答道:“關于這點啊,我們需要在這裏作爲一道最後防線,以免那些魔術師進攻的時候,來不及反應。這裏面,阿塔蘭忒你的群戰能力是比較突出的,單體作戰也絲毫不弱于其他人,我想我們能夠一起做好這份工作。”
什麽啊,原來是這樣嗎?略帶着失望,阿塔蘭忒卻也有些欣喜:“那,那就這樣吧,我會努力警戒的。”
“呵呵,這倒是不必,梅林和美杜莎在離開的時候已經設置好了相關魔術陷阱和魔術結界,一旦有魔術師闖進來,除非他們的實力遠遠高于梅林和美杜莎。否則就會發出警示之聲。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那之後去幹掉敵人。”
“哦。”梅林嗎?果然是個大敵!耳朵也抖一抖的,阿塔蘭忒有些沮喪地想到。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唔,英靈應該不會這樣吧?難道是想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啊?不,沒沒有。”看到眼前之人關心的面容,阿塔蘭忒心神一松,似乎覺得那樣也沒有關系了。叢林的獵人就是要擁有開闊的胸襟啊——嗯?胸襟!說起來,梅林那個家夥胸部那麽大(以她的野獸視角看出來的),怪不得那麽不在意我的介入,我也要努力才行啊!加油,你一定可以擁有超過梅林的胸部,阿塔蘭忒!
好吧。先不說這個英靈不知道爲什麽在最後歪到了某個奇怪的目标上,不過沒有引起不安分的事情倒是安心了。
“那就好。”
言畢,房間裏再次陷入沉默。
在之前,似乎有試圖在高盧地區蠱惑人心,不斷宣傳帕秋莉這位紫發紫眸的**師實際上是一個可怕的女巫,而葉白念這個尤瑟皇則受到了其巫術的操縱,才不斷勞民耗力地想要攻占其他國家。
這種言論在基于人民向往安定生活這點上展開遊說宣傳。不得不說是個不錯的點子。而在實際上,也有一部分原本就不太甘心的人和不明所以的人被忽悠進了這個大組織裏面。
分身帕秋莉在第一時間展開防補工作,派遣軍隊鎮壓,卻反而刺激到了那裏的人,并且這些人更加不要命地宣傳梅林法師的惡毒言論。爲此,帕秋莉在聽聞這一消息之後,決定先回去看看。
不過,就在她和美杜莎動身打算回到高盧那邊時。楪祈這個皇後突然站了出來,她讓分身梅林将自己的身影投射到整個不列颠帝國區域,說道:“聽聞有人認爲尤瑟不應該派遣軍隊打仗?我亦接到了不少大臣的谏言,希望我勸尤瑟回來。
但是,有誰可以告訴我,當羅馬人的鐵蹄踐踏着你們的身心的時候,是誰一路攻克而來。讓你們獲得了身爲一個人的權利?難道就是你們這顆向我安定生活的心嗎?你們或許會說,我們感激陛下帶給我們的安定,可不代表我們願意接受無止境的戰争。
那麽,可以告訴我。你們真地認爲現在的生活是安定的嗎?看看那些曾經的大貴族大地主,他們仇恨,他們嫉妒!你們有誰還知道,這些貴族和地主每天殘害的平民是多少?梅林建言,尤瑟拾慧。如此不斷地讨論才有了如今的政策。
這樣的一位**師大賢者難道真地希望不斷地挑起戰火嗎?請用你們的目光看看,你們少了什麽?身爲大不列颠的皇後,我可以驕傲地告訴所有人,我大不列颠的士兵全部是自願參軍,他們渴望勝利,他們無畏沖刺!
我不知道你們這些響應的人是爲了什麽,難道是那些貴族後裔試圖獲得祖輩的财富嗎?還是說是敵國的奸細?當然,我願意原諒那些不知情的民衆,因爲我同樣不喜歡那種生活,那會使尤瑟和我分離。
這一片土地之上,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待我們去完成,難道你們願意止步這種生活嗎?願意沉浸在自己安定卻弱小的狹小夢想裏?不,那不叫夢想,那隻是一種懦弱的表現!
人的意志不會被打敗,能夠打敗他們的隻有人自己!我希望你們明白,尤瑟和梅林單個人的決定或許會存在失誤,但是當兩個人聯手的時候,不會有這種錯誤——因爲,他是你們信仰的神明,而她則是神明之下的賢者!
爲什麽要發動戰争?很簡單,因爲他們侵/犯了我們的同胞!當你們在爲着生活的未來努力的時候,巴澤爾半島附近的人們卻要因爲羅馬人時不時地燒殺搶掠而感到絕望!
派遣一支軍隊去駐守嗎?有誰可以确定地告訴我,這些習慣了搶奪我們财富的強盜會在我們軍隊的駐守下收起他們貪婪的内心?不,他們隻會在暗地裏帶來更加可怕的絕望!
所有大不列颠人相互護持才能夠擁有真正意義上的和平生活,如果你放棄了對這些人的救贖,那麽,有一天當你們遇到強盜的時候,還指望其他人來拯救你們嗎?在尤瑟和梅林的眼中,侵擾我大不列颠子民的人,救贖敵人!隻有血與淚。隻有征服才能帶給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教訓!
你們是願意信奉這樣的一位可以隻爲一個不列颠人受到生命威脅就能夠出兵的皇帝,還是說願意擁立一位投機取巧隻看着人民面對強盜而無動于衷的皇帝?
身爲大不列颠的皇後,我站在尤瑟的背後,你們呢,陛下的子民,陛下的信徒們?”
一席話,楪祈沒有帶着一種铿锵有力的腔調。而是帶着淡淡的倦意和略顯冷漠的口吻——因爲她剛剛睡醒就被分身帕秋莉給叫了起來,冷漠自然是因爲她那天生的三無心理。
可是,正是這樣的語氣,使得那些曾經參與的人更加地羞愧,感覺無言面對帶給他們新生的皇帝。
可不是嘛,在他們的皇帝爲了他們而不斷征戰沙場的時候。他們竟然聽信了小人之言,隻思着眼前的生活,卻忘記了那位皇帝和那位賢者大人是爲了保護他們每一個人在努力着!
于是乎,所有不列颠人全部都陷入了一種狂熱之中,哪怕有些人慚愧,哪怕有些人曾經不以爲然,可是誰都無法否認。能夠爲了一個子民就出征他國的皇帝絕對可以讓所有人爲之折服。
事實也證明,楪祈的這一番似宣言的講話之後,整個不列颠都盛起了參兵的風潮,無數能人異士都希望能夠在這樣的皇帝座下服務,哪怕是一些走偏道的人也生出了這樣的情懷。
可能這有些誇張,但是大家需要明白,這是在公元500年左右的時候,别說這時候。就是其後的千百年時間,人命都是最賤的。可以說,在大貴族和大地主的時代,人們不斷受到壓迫和剝削,根本不會有人在意普通人的想法。
哪怕有幾個善良的貴族地主,有幾個故事來美化,那也隻是對于極少部分人來說。百分之九十九的上流貴族隻會把平民當成利益來稱量。這點,平民們自然明白,可是明白又能夠如何?假使出現一個打算報複的,可是後來或許就是另外一個剝削主義的資本家。
而葉白念不同。他一路走來,開頭就把貴族和地主這一階級徹底洗牌。在如今,雖然還有貴族,可這些貴族不是平日裏待人民友善的人,就是那些經受葉白念和帕秋莉考驗,認可了的人。
這些人,無不以自己的所作所爲而感到自豪,而受到這些貴族的影響,一股“不在乎人民生活的人就不是真正的貴族”的言論莫名其妙地就流行起來。這直接和間接地導緻後來的貴族階級一個個都以此爲榮,而不再是以所謂的家族背景爲榮。
這一件事之後,楪祈的聲望在不列颠一時無兩。其别具一格的粉色長發,淡雅的純白服飾,威嚴又穩重端莊(其實是三無)的氣質,絕美的容貌,以及對他們神明表示出的愛戀,無一不讓其成爲所有女性追捧的對象,也有一大批的男性粉絲。
假如不是她不列颠皇後的身份,恐怕會招來一大堆的蒼蠅,甚至于她日後如果表示出一絲哀怨之意,也定然會有不少聞風而來的家夥,企圖做皇後的入幕之賓。
或許,也有人爲她的美貌而産生了另外的想法吧。
總之,絕大部分的人就算有什麽想法,也會被壓抑在心中或是把這種想法作爲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動力。
被改變了的後世曆史書上如此記載:愛德蘭絲皇後的一席話使得整個不列颠凝聚成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團結又充滿着忠誠……此次事件正是這位皇後從一個徒有其貌的皇後開始逐漸展示出其在各種領域上的傑出天賦。這一天,被稱之爲“皇後宣言”,意味着皇後的言語打動了整個不列颠。
“這還真是,除開你的臨時計劃不說,這現場演講的能力真是不可小觑。”雖然對她來說可能跟說普通話沒有什麽區别。帕秋莉眼角抽搐地看着眼前在玩PSP的不列颠皇後。
“嗯,爲什麽有兩個梅林?”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隻是分身而已。”分身帕秋莉主動承認。
“喔,好像很有趣,能教給我嗎?這樣我就能夠玩聯機遊戲了。”楪祈一臉期待。
對于一個懵懵懂懂的孩子,一人一分身隻有一個選擇。
打發完楪祈,讓她去學習鏡像魔法之後。帕秋莉立刻恢複了嚴肅,問道:“分身,現在的情況如何?”
“基本上全部控制完畢,本尊。”
“基本上?”
“是的,有幾個厲害的家夥趁機逃走了。似乎有着其他宗教的痕迹,我在其中一個人身上下了定位魔法,所以暫時不需要擔心。”
“這樣嗎?”帕秋莉沉思。“不過,這件事情也暴露出我們一個弱點,就是國内獨當一面的人才太少啊!”
“沒辦法,魔術和封神大陸魔法的修煉都得一步一來。我現在用賢者之石在刺激他們的身體,向來過一段時間就會有大批的戰鬥力。”
“這樣最好,但是一定要控制好!人一旦擁有了力量就會思考其他的東西。如果涉及到某些危險的領域,就必須予以決斷,明白嗎?”
微微欠身,分身說道:“放心吧,本體,這些我都明白。當初光明教廷裏面可是留了一套專門測試人心的魔法,用在這上面最好不過了。”
“嗯。還有,以後在這裏就說魔術吧,除非是涉及到六**的存在,否則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得不償失。”
“我明白了。”分身記在心中,“接下來要怎麽處理?”
“那些人嗎?交給你吧。”帕秋莉望着自己的分身,好笑地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表現自己嗎?怎麽現在倒是變得猶猶豫豫起來了?”
“什麽,什麽叫做猶猶豫豫啊。我那是在提醒你注意自己的事情,别顧三忘四的!”分身意外地陷入傲嬌狀态。
“呵呵~”
“不要笑得這麽惡心啊,至少不要用我的臉笑出這種模樣啊!”
“……這本來就是我的臉!”
“才不是哇,以鏡像魔,魔術來說,我可是你的對稱人,所以我和你可不一樣。你看你看。我的月亮都在右邊啊!”
爲了證明自己的言辭具有說服力,分身還特别指着腦袋上的月亮飾物。再看看帕秋莉,她的月牙頭飾的确是在左邊。
“那我用自己的臉笑出那種模樣有什麽關系?反正又不是你的臉。”
“呃,那。那好像也是哦!”分身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既然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實驗室了。”伸了個懶腰,帕秋莉說道。
“你是要去補充魔術知識嗎?”
“嗯,難得戈爾貢三姐妹提供了那麽多東西,還有他給我的美狄亞和賽米拉米斯的魔術,足夠消化一陣子了。”
聽帕秋莉說到這裏,分身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爲什麽不和阿賴耶直接要求獲得魔術知識啊?那對阿賴耶來說應該非常簡單吧?”
的确,作爲人類意識的集合體,阿賴耶無論是在理論上還是實際上,都擁有着全人類的智慧,自然也擁有着那些魔術知識,畢竟相比起其他方面的知識,魔術知識就算神秘也僅僅隻是神秘,在龐大的意識海,這隻占據了微小的一塊。
“唔……其實,對,是要戒備阿賴耶而已。你問這個做什麽?”
“沒有哦~”
“那我走了。”
當帕秋莉即将走出房間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這樣的一句話。
“你忘記了,我的思維可沒有對稱,你有的記憶我也有啊!”
一個踉跄,帕秋莉漲得通紅,卻加快了步伐。
真實原因:不小心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