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方塊?擺擺手,戰戰兢兢地,校條祭沒敢直視一邊的葉白念。
她本是做完功課來找楪祈的,沒想到葉白念也在這裏。功課?那是她學習自我妻由乃她們帶來的課本上的自我複習計劃。不得不說,是個相對傳統的女孩。
“不玩嗎?”
“嗯,你玩,祈。”抓住裙擺,校條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葉白念,馬上又轉開視線,“那個,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等一下。”葉白念叫住對方。
“哎?”小臉一紅,“還有什麽事情嗎?”
“呵呵,沒必要這麽緊張。”葉白念試圖讓對方松緩下來,可是看她的模樣就知道這個計劃失敗了,“呃,其實我是想要看看你具現化出來的治療工具,可以嗎?”
具現化?治療工具?校條祭仔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愛德華大人是指我的‘繃帶’嗎?”
“啊?嗯,就是那個可以治療人傷病的繃帶。”
“那好,我明白了。”
點點頭,校條祭的臉上帶出一陣cháo紅。頗具規模的胸口發出淡淡的青白sè光芒,一條白藍sè的繃帶。說是繃帶,其實是一個格子一個格子分叉開來的,間隔的格子上還有一個個紫sè的圓形。
樸素幹淨,這就是“繃帶”給葉白念的感覺。和校條祭平時的爲人幾乎是一個格調的:格子的部分代表着溫柔善良的傳統女xing,而圓形圖案的部分則代表了她偶爾俏皮跳脫的xing格。
“祈,乖乖坐這邊。”
将楪祈抱到旁邊飄過來的浮空椅上,葉白念上前一步握住了校條祭的“繃帶”。
“呀!”小小叫了一聲,校條祭差點沒有忍住直接收回“繃帶”。
見狀,葉白念問道:“我抓住是不是對你有影響?”
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校條祭說道:“不,不會。”
“哦。”
事實上,因爲“繃帶”是校條祭内心的寫照之物,所以被抓住的瞬間她才會有那種緊張感。那就像是女孩的貼身私物被男xing抓住了的感覺——明明沒有觸碰到身體。卻會有一種莫名的羞澀一樣,當然某些内心和外表豪放的女xing不算在内。
“有什麽問題的話,就告訴我。”
“是,是的。愛德蘭絲大人。”
莞爾一笑。葉白念說道:“叫我愛德華就行了。不需要這麽恭敬的。”以前似乎還沒有那麽拘謹的,怎麽現在反倒是緊張兮兮的?交際間歇xing綜合征什麽的?話說有那種病症嗎?
“不不不,那個。就是愛德蘭絲大人。”
“哦?爲什麽這麽說?”葉白念饒有興趣地端詳着她。
被這麽一看,校條祭頭低得更下,都快把胸部擠壓到了的程度呢!
“因爲,愛德蘭絲大人是個偉大厲害的人,有大人在,所以大家才能平安無事的。我,我打從心底尊敬着愛德蘭絲大人,我可能無法像大人那樣給所有人幸福,但是我想把大人作爲我的目标,所以——”
說到最後,猛地擡起頭,好像是鼓起了勇氣似的,但是在一看到他的瞬間,又漲紅着臉。下意識地想要繼續做縮頭鳥,卻被一隻手擡住了下巴,那并不是葉白念的手,而是楪祈的。
“祭,很可愛。”一邊擡高校條祭的下巴,楪祈一邊邀功似地望向葉白念,“愛德華,喜歡?”
“呵呵,祭是很可愛~”葉白念好笑地摸了摸楪祈的腦袋瓜,後者眯起眼睛蹭了蹭,真是跟隻小貓咪一般。
“可,可愛什麽的,那個!我,我……”校條祭都快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好了,祈,不要捉弄祭了。”
“捉弄?”楪祈不是很理解地眨眨眼睛。
抓下她保持不變的手,葉白念說道:“這樣對人不禮貌的,知道嗎?”
“哦。”
“嗯嗯嗯,乖孩子。”繼續摸摸腦袋,手感真心不錯。
趁着這個時間,葉白念又看了看校條祭的屬xing表。
姓名:校條祭
類型:治愈系神奇寶貝
職業:教師(在奧爾良領擔任基礎文化知識教師,頗受人們的尊重)
副職業:學生(原本世界的職業,如今正在淡化)
血統:混血(融合了楪祈的血液,從而結合其自身特xing産生了另類的血脈——有外界因子的刺激)
屬xing:善良、活潑、水
所屬位面:編号003号(未探索)
天賦能力:修複
能力介紹:天生的修複大師,無論是傷病還是損壞之物都可以被完美地恢複,但需要消耗相對應的jing力,具備成長屬xing,會随着人物的成長而有較高地提高。
技能:基礎數學、物理、料理等
武器裝備:繃帶
綜合等級:2階高級
好感度:99(附注:完全崇拜之下的情感轉化)
貢獻程度:無
好像我和她沒有太多的接觸,好感度怎麽這麽大啊?葉白念看完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
系統在上面給出的解釋是完全崇拜下的情感轉化,這倒是有些合理。因爲,在奧爾良領,人們最會說的就是關于他們最愛最尊敬的領主大人的故事。很多時候,他們會編造一些美化葉白念的故事,這些故事的擴散與流傳使得奧爾良領領民對于葉白念這個不負責的領主始終有着堪稱“信仰”的崇拜。
不過,偶爾也會有人編造關于葉白念與帕秋莉等人的事情。當然。在奧爾良領絕對不會有什麽負面xing質的内容,完完全全是浪漫向的,使得奧爾良領很多女孩都對這位鮮少露面的領主大人産生了好奇和憧憬之情。
而且,如今在帕秋莉的提議下,奧爾良領還特别建立了一個葉白念的全身雕像。原本也是有雕塑的,不過沒有現在的這個來得完美——考慮到技術的問題,帕秋莉拜托代達羅斯幫忙修改,又用系統兌換的顔料,可以說那模樣就是一個大号的葉白念。
古往今來,很多名人英雄包括神邸的雕像都多少帶着誇張。而且由于表面顔料的不同。所能表現出的風貌并不是很多。書上有些言之過甚,并不可信。雕塑這個東西就像是人,是需要每一個人自己去感受的。
簡單來說,你看這個人(雕塑)你的感覺是讨厭那就是讨厭。是根本沒有什麽别的想法的。隻不過。在大多數的時間場合下。人們看這些雕塑的時候總是被某些略顯刻意的氛圍影響,所以不自覺地就會産生“驚訝崇拜”的表情,而當他們重歸生活節奏就會發現其實當時的激動啊熱血啊什麽的幾乎隻占據了極小的一部分。
所謂三人成虎。說得雖然是反面教材,但也可以看得出來人是很容易受環境影響的。
“我記得你說過你是被人抓到一個研究所xing質的地方的?”
“嗯,是的。”
“那還有沒有什麽特别的印象?比如一些奇怪的事情。”那個外界因子的刺激讓他十分在意。
“奇怪的事情?”校條祭努力回想着,“我和魂館同學最初就是遇到了阿尼亞。阿尼亞倒是怪怪的,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阿尼亞嗎?我記得莉莉前段時間有說過找到了一個圓桌騎士候補,叫做阿尼亞阿爾斯托萊姆。”
“是的,是叫阿尼亞阿爾斯托萊姆。”校條祭驚喜地叫道,“原來阿尼亞是在那位亞瑟王手下了嗎?太好了,我還一直擔心她會不會遇到危險呢。”
“其他還有什麽比較在意的事情嗎?不奇怪也行的。”
自己在意的事情?校條祭的眼神無意識地飄到楪祈的身上,她頓時脫口而出:“對了,我記得祈還在罐子裏的時候曾經看過我一眼,可是後來我問她的時候,她說自己從來沒有看過我。唔,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楪祈見兩人轉過頭,回答道:“我沒有印象哦。”
“以你的xing格判斷,這件事是事實的可能xing在九成以上。”葉白念開口說道。
校條祭是個很簡單的女孩,這樣的女孩會因爲自己看到的事情産生自己是不是看過的疑惑,但是如果是沒有看過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有“我可能看過”的概念——這種概念在一些小事情上(比如商标)才會體現。
這就是另外的情況,一種是主觀能動xing,一種就是客觀xing質的。以校條祭的xing格來說,她會主動提出來的事情往往都是真實的。
“那,那就好。”校條祭還擔心自己會被誤解。
“對了,最近的一段時間,你可能要在我的世界生活,最好做好準備,雖然那裏什麽都有。”
“哎?那個,這是在說什麽?”突然提到這事,校條祭羞澀加困惑。
“因爲你的能力對我有很大的幫助,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和我一起行動。”
“這樣嗎?我,我知道了。”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也有更多的慶幸。自己能夠幫到别人,這樣就好。
對于校條祭來說,她很想幫奧爾良領做些什麽,可是以前隻是一個普通學生的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做,帕秋莉他們也沒有拜托其他的意思。
忽然間,一道勁風傳來,葉白念一個橫步左移,抓住了向他揮來的一隻……爪子?!
“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想對祭動手!”滿是質問的口吻,來人正是丘比!
因爲校條祭這段時間一直在天空之城接受檢查,丘比放心不下便一直跟着進來,同時也負責照顧校條祭,盡管到最後總是校條祭照顧她。
“呃,是丘比娘啊。我想你可能誤會了,祭的能力對祈的身體狀況有幫助。”葉白念解釋道。
另外一隻小爪子惡狠狠地抓過去,自然又被葉白念抓在手心,丘比叫道:“誰是丘比娘啊!還有,快,快點放開咱的爪子!”
“我放開,你可别再抓過來了。”
“少羅嗦!”
一松手,丘比便躲到校條祭的背後,一隻小尾巴豎得筆直,顯然還在戒備狀态。
“丘比。不可以這麽無禮的。”校條祭小聲呵斥一聲。
“唔。祭~”丘比略帶委屈地叫道。
無奈之下,校條祭隻得歉意地朝葉白念一低頭,一隻手則安撫起炸毛的丘比。
“沒關系。”葉白念聳聳肩,“我們先有事情下去一趟。祭你把我說的事情跟丘比娘說一下。”
“嗯。”
“祈。先跟我去下面。遊戲等一下再玩。”葉白念頭痛地看着不知何時又開始專注搭積木的少女。
“哦。”
雖然應了一聲,但是葉白念可以發現楪祈那帶着不舍的光芒,心中感歎:“難道說我身邊的女孩都要成爲宅女嗎?還是說成爲遊戲通啊!”想想看。初音未來和見崎鳴他們都是一個個psp一台,甚至于帕秋莉這樣的睿智型女孩都如此。
而重口一點的,仲村由理和我妻禮奈她們則喜歡玩戰場play。如果普通人是拿漆彈玩野外生存遊戲,那麽這兩個家夥就是喜歡直接上真家夥!
最最最重要的是,其他那些女孩由于情緒的問題總是玩得比他們還要high——被殺了一次你或許可以維持姿态,但是每次都被重點關注忍誰都受不了啊。如果是簡單地槍殺就幹脆,但是有時候你是被打斷手腳什麽地失血而死,那種滋味可真心不好受。
仲村由理、我妻禮奈以及我妻由乃三個yin謀家“偶爾”制造起“跳彈事件”什麽的,或者“偶爾”安排個差事結果把人給偷襲關小黑屋了,被活活餓死。受夠這種災難,女孩們瘋狂了,甚至于岩沢麻美這樣的音樂達人還會high得在戰場上拿槍械的shè擊聲制造音樂。
由依曾經評價:那就像是入魔了一般,那個時候的麻美姐就是真正的死亡怪物(girlsdeadmonster)啊!
傳送回下方的奧爾良領,小野塚小町正和帕秋莉等人談笑着。
見葉白念過來,所有人都站起來,他意外地發現那位叫做小野塚小町的女孩有一瞬間的僵硬和緊張,不過消失得很快,幾乎讓他以爲是錯覺。
奇怪的女孩,他如此判斷。
鑒定小野塚小町的屬xing表,葉白念還有了一個意外的發現:小野塚小町這個女孩同樣來自于005号世界。
這可真是,難道說005号世界最近流行穿越嗎?一個又一個地!
“恕我直言,小野塚小町你知道幻想鄉嗎?”葉白念開門見山。
身子一震,小野塚小町張了張嘴巴,臉上的震驚顯而易見:“你,你,那個,你怎麽知道幻想鄉的?”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是從其他人口裏知道的,你認識shè命丸文嗎?她是來自幻想鄉的一個鴉天狗。”
“文文?!原來是那家夥啊,怪不得‘前段時間’一直看不到她的報紙,我還以爲她不做記者工作了。”原來不是因爲想起來了嗎?難得我想起來,結果你卻還是遺忘着。真是讨厭的感覺!
“你們果然認識嗎?”
恢複心态,小野塚小町回答道:“是啊,那家夥總是向人推銷她的《文文新聞》,一來二去就熟了。”
“事實上,shè命丸文和她的一位叫做犬走椛的部下正在這座大陸的西邊。”
“真的?”小野塚小町忍不住叫道。
“是真的。”
彼此聊了聊關于幻想鄉的一些事情,周圍人聽得津津有味,除了貞德等本土人不太明白“妖怪”之意,其他人卻是第一次明白原來真地有妖怪。
話題很快轉到關鍵點。
“小町,你知道光明教廷内部關押着的聖戰天使在哪裏嗎?我是說煌。”
以小野塚小町的xing格,她可不習慣被人叫做小野塚小姐這種惡寒的稱呼。
“煌?七煌家族的嗎?”抓抓頭皮,“好像有點印象,我記得有個叫做伊芙的額頭上有塊銀白sè寶石的家夥,真是奢侈的有錢人啊!”
“小町,那是聖戰天使天生的,不是鑲嵌的。”帕秋莉無奈地解釋。
“咦,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拿不下來。”
“你還想要拿下來?”
“啊哈哈,一時手癢嘛~”
“你啊。”帕秋莉翻了個白眼,“好了,先回答愛德華的問題。”
“你是說伊芙在哪裏嗎?她的話,就在一個禁閉室裏面,有很多士兵把守的。”
“可以帶我過去嗎?”葉白念問道。
“你要去光明教廷的老巢?那是沒關系。不過我可不保證伊芙所在的地方不改變啊!”
笑了笑,葉白念說道:“那沒問題。我們也隻是去嘗試一下罷了。”
找不到的話,就用備用方案!
何謂備用方案?就是盡量收集聖戰天使的血液樣本,通過修正彌補其中的遺傳因子,創造出人工煌。隻是這個方案相比前面太過繁瑣,退一萬步講,萬一煌的血液無法提取出抗體因子,那不都是浪費時間嗎?
“既然你這樣說的話,就随便你。什麽時候出發?”
“事不宜遲,就明天清晨。”那已經算很晚了。
“ok,那先給我準備點吃的,餓死我了。”小野塚小町沒形象地說道。
聽到這話,大家都不自覺地笑了起來,氣氛一時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