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說殺人魔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啊!”
一旦發生這種重大事件,zhèngfu方面總是會被責罵,有人就抱怨了:“要我說啊,這些城防軍就是不行啊!”
“笨蛋,别在這裏說啊,他們可還在呢!”旁邊的人趕緊捂住友人的嘴巴。
前面,城防軍的幾個士兵惡狠狠地往這邊一瞪,卻是不敢做什麽。要是一動,爽是一時爽,後果卻是得自己背的!
何況,現在社會不景氣啊,就業壓力大,能做個城防軍已經不錯了,幹嘛還要求其他的?
人啊,得知足,知足常樂嘛~!
“隊長,這已經是第八起類似案件了?”
防線裏面,也就是小巷子裏,幾個算是領頭的人在那裏勘察現場痕迹,企圖發現一些蛛絲馬迹。
隊長嚴肅表情,吸了口煙:“也不知道是哪個喪心病狂的家夥,雖說被害的家夥都是我巴不得抓緊牢子裏看管起來的蛀蟲,可是他們也不至于受到這種情節的處分。”
“隊長,你說這會不會是什麽猛獸做的啊?”部下提出了一個意見,“你看,每次都是一大堆的血,但屍體卻幾乎沒有留下太多,幾乎全部是些殘渣。肯定是被猛獸吞下肚子了?”
搖搖頭,隊長說道:“不,猛獸是不可能有這種程度的智慧的。而那些有智慧的魔獸,即便想要捕食,也不會來人類的聚集地,何況真要是有什麽猛獸必然會被人發現。可是,現在别說猛獸。連個基本的腳印都沒有。”
那一灘逐漸幹涸的血迹簡直就是在嘲笑他們城防軍的無能,可是他們真地挺無奈的,尤其是這位隊長。他現在一接到這種案件就頭痛。
“難道就不能在我退休之後再發生這種慘事嗎?”現在要是依舊沒有進展,他這個城防軍大隊長怕是要被撤職了!每次想到這裏。他就郁悶無語。
就在這時,防線那邊傳來了喧嘩聲。
“你們是誰?這裏是案發現場,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不能進去!”
一個城防軍士兵拉住了一個少女的手臂。少女有着一頭黑sè的短發,穿着一件白sè籿衫,上面還系着一黑sè領結,下身是白sè花邊的黑sè短裙,看上去青chun又活力。
不過。她的服裝風格和其他人不太一樣,給人一種奇怪的差異感。當然,在審美上來說這種服飾非常的漂亮,本人也是非常美麗的一個少女。
掙開城防軍的手。短發少女輕輕搖了搖手中的羽毛扇,一隻眼睛閉上,說道:“在下shè命丸文福爾摩斯,是偶爾路過此地的偵探,人稱‘沉睡的名偵探shè命丸’便是我。”
“啊。文大人,請等等我啊,您跑得太快了!”
後邊,一個白sè頭發,包着一條粉sè頭巾的女孩急急忙忙跑了過來。一看到和短發少女對峙的城防軍,不由得彎身道歉:“對不起,我們家文大人給你們添麻煩了,請不要怪罪文大人。”
同樣是白sè上衣,下身則是暗紅sè相間的長裙,令人矚目的是白發少女的腰間插着一把古樸的長刀。
隻是,一看到女孩那怯怯的表情,那柔弱得仿佛風一吹就會倒的身體,在場的人都覺得那肯定是裝飾用的,或許根本沒有什麽分量。
“椛啊,你在說什麽呢?我可是爲了幫他們才來的。”shè命丸文抱起胸,表示自己很不高興。
“怎麽回事,這麽吵鬧?”隊長适時地走了出來,“她是誰?我不是說了現場無關人員不準靠近嗎?”
“這個,我的确是攔住她的。”被責問的城防軍士兵委屈地說道。
“這樣啊?是我錯怪你了。”拍拍他的肩膀,隊長以示安慰,“你們是誰?既然我的士兵說過我的命令了,還請你們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羽扇遮住下巴,shè命丸文說道:“你好,其實我是個偵探,專門調查這種八卦——奇門慘案。今天偶爾遇到,想看看能不能幫到城防軍的忙,我想這段時間城防軍的位置很不牢靠?”說到後面,眼睛都眯了起來。
“文大人,您又這樣了,不是說好……”
“好了,小椛乖,這是最後一次了。”
“您上次也這麽說的。”
聞言,shè命丸文想起了前幾天自己的保證,認爲那一定是錯覺,于是說道:“啊哈哈,等一下我給你買狗骨頭總行了?”
“真的?那,那最後一次哦!”
“成交!”哼,椛椛,你還是太嫩了啊!
“偵探?什麽意思?”隊長皺起眉頭,“還有,這不是小女孩該看的東西,你們這些大小姐還是做大小姐去,别在這裏尋刺激了!”他把shè命丸文當成了喜好“冒險”的貴族子弟,臉sè有些yin郁。
“不要這麽說嘛!”毫不在意地笑出聲,shè命丸文說道,“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我就拿出點實力讓你們瞧瞧。”
實力?隊長掃視,心中想到:身材倒是很不錯,尤其是在這個年齡段。
利用風的能力,shè命丸文将自己的話傳遞到隊長的耳邊:“其實,兇手是個女xing啊。”
“原來如此,兇手是個女xing啊!”隊長下意識地點點頭,可是他很快發現哪裏不太對勁,“什麽?你剛才說什麽?”
“兇手是個女xing哦。”依舊還是微笑的臉龐,“我說,你真地不打算讓我進去嗎?”
沉思片刻,隊長讓步,說道:“好,請進,shè命丸文小姐。”
一搖手指,shè命丸文說道:“不,請叫我福爾摩斯小姐。走,花生。”後半句卻是對白發少女說的。
“我是犬走椛,才不是什麽華生,更不是花生。文大人,您繼續這樣,我要生氣了!”名叫犬走椛的少女不滿地握住腰間的刀柄。
“噢,我親愛的華生,你怎麽可以這樣?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當我成爲偵探的時候,你會幫助的約定啊!”
“才沒有那種約定!”握住刀,犬走椛拿着刀鞘敲了敲shè命丸文的腦袋。
“好啊,椛椛,你竟然敢敲上司的腦袋,不想幹了嗎?”
“哼,不幹就不幹!”一扭頭,犬走椛轉身走去。
見狀,shè命丸文叫道:“啊,灑家錯了還不行嗎?女施主,給點活路嘛!”
“哼,以後不許給我冠上奇怪的名字。還有,不要椛椛,小椛那樣叫——我剛才就想說了,唔可是白狼天狗,才不是狗!”
“不是狗還喜歡啃肉骨頭,騙誰呢!”shè命丸文小聲嘀咕,她可是掌握了全幻想鄉99.999%居民的一切情報。
“你說什麽?”
睜大眼睛,shè命丸文表現得非常無辜:“嗯?我沒有說什麽啊。”
“哼!”
我邀請這兩個人進來真地沒問題嗎?隊長幾乎可以想象到ri後同僚對自己的嘲諷。可是,事到如今,還有什麽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啊!
掏出一個小本本,shè命丸文朝犬走椛點點頭。後者掏出兩雙塑膠手套,一雙自己戴上,另外一雙遞給了她。
“這是?”隊長納悶。
“哦,這個啊。爲了盡量不破壞現場痕迹,盡可能地保證證據的完好,才戴上手套。要知道,追查犯人可不是那麽簡單的,方法多種多樣,看你選擇什麽了。”
“是,是這樣嗎?”
這種贊新的理論讓隊長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心中不自覺地想到:想不到是這麽專業的人才啊,交給他們一定會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