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老是吃含有毒素的戀菇,魔理沙身體裏積累了大量的毒素,雖然也以此激發生命潛力,也不知道爲什麽沒有挂掉,但當她的潛力完全被挖掘出來——甚至可能隻是再挖掘那麽一步,恐怕就要面對生命危險。
在這樣的情況下,葉白念和帕秋莉自然需要給魔理沙好好梳理身體,這也是爲什麽此前的幾次大戰中葉白念并沒有讓魔理沙多加參與的原因,不是因爲她比帕秋莉和禦坂美琴弱,而是身體的原因啊。
在幻想鄉空間裏的時候,有帕秋莉在也不需要擔心什麽——葉白念早就将魔理沙的身體問題告訴了她。
隻不過,葉白念沒有想到的是魔理沙的體内積蓄了那麽多的毒素!幾乎每一天都要換三次藥桶裏的藥水,因爲裏面都被魔理沙身體裏擴散出來的毒素給侵染無法使用。
“哎哎哎,不,不需要脫衣服的……啊啊啊,至少,至少要脫的話就讓我自己脫!”
總是大大咧咧的魔理沙對于在男xing面前脫光衣服這件事害臊不已,但是面對葉白念和帕秋莉看待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她總有種自己不聽話的話會遇到更加悲劇的事情。
其實。葉白念完完全全是把魔理沙當成了病人,他的老師朝龍奪魂曾經說過:“在用手術刀剖開病人身體之前,外科醫生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忘記接受手術的是個活生生的人。”這句話粗略地來看似乎是個不近人情的冷酷醫生說的話,但隻有真正去理解才會發現這是潛藏在冷酷之下的一種真理。
這句話對葉白念的影響也非常之大,他能夠成爲一位出sè的醫生也是多虧了那句話語中潛藏着的醫生對于病人的責任感——正因爲是活生生的人才要盡一切可能地去忘記,如此才能更加集中地爲病人服務。
而帕秋莉則是單純地将笨蛋魔理沙當做了研究對象,她和葉白念正好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類型,如果是以醫生的角度來看的話。她屬于那種天xing冷淡,一切以理智爲首。她不會在乎自己前面的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她在意的隻有她自己的态度而已。隻有做到自己能做的,才是最爲正确的選擇。
“不,不要一直對着我看啊,難道我脫衣服你也要看着嗎?”魔理沙剛解開胸口的領結。就微妙地發現葉白念還面對面地看着她。讓她不禁羞怒萬分。這大概算是非常難得的反應。
“哦……”葉白念愣了愣,才想到了這點,也沒有反對地背過身。
藥浴中的藥湯是帕秋莉和葉白念兩人根據葉白念此前在002号世界研究的結果的展開延伸。比起此前的藥劑效果更加具體,藥效對身體的适應度也更加貼合。
窸窸窣窣地聲音過後,魔理沙碰了碰藥湯,手中一燙,叫道:“好燙好燙!嗚哇,這麽燙,是想要煮熟我嗎?啊,别轉過來!”見到葉白念好像要轉過來,她趕忙叫住。
“呼……”單手攔胸,看到葉白念沒有轉過來看她,魔理沙才松了口氣,她盯着藥湯和葉白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咬了咬。
長痛不如短痛,就讓溫度來得更猛烈些!魔理沙陡然跳進了木制的藥桶裏。下一秒,她就像條還沒死掉的魚被放進油鍋的那樣一下子跳了起來。
“嗚哇,燙燙燙!”
葉白念聽到聲音,問道:“魔理沙,你該不會是跳進去了?”
帕秋莉沒有葉白念那麽委婉,直接說道:“笨蛋魔理沙,讓你自己心急,你不知道人體是有适應度的嗎?先一點點接觸才容易進去啊。”
“哎哎哎,是這樣嗎?好燙好燙!你怎麽不早說啊,帕琪!嗚嗚嗚,好燙啊!”魔理沙一邊在藥桶裏不住地跳腳,一邊抱怨着。
“誰讓你那麽傻啊。”
“那,那也是沒,沒辦法嘛!”魔理沙幽怨地盯着葉白念的背影,讓他頓覺一股寒意逼人。
不知道誰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人類的适應能力是最強的——環境變化惡劣下,人類始終延續着,就算是身處被調教的境地也會依靠斯德哥爾摩症來渡過險境(偶爾出來一回的作者:似乎有哪裏不太對呢,啊哈哈)。
在過去十多分鍾後,魔理沙差不多也習慣了藥湯的溫度。
“好,好了,你們可以轉過來了。”
聞言,葉白念兩人相視一眼,輕笑着同時轉過身。入眼的是滿臉通紅盡量全身浸沒在藥湯中的魔理沙,高溫的熱氣滋潤下,她的肌膚變得水嫩嫩的,白裏透紅。時隐時現的肩頭看上去也是光滑圓潤的,質感貌似非常不錯。
“還真像隻烏龜似的啊!”帕秋莉毒舌道。
“魂淡,你就是想要說這句話嗎?”魔理沙有點惱怒成羞的意思,“我到底要待在這裏面多久啊?”
“你應該習慣了?”
“哎?應該是。”魔理沙愣愣地回答。
“那不就得了。”帕秋莉毫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你的猴孩子xing子也該治治了,省得以後還患上熊孩子的毛病,那樣就真地沒救了啊!”
聽着帕秋莉那一副“我是爲你着想”的口氣,葉白念忍不住笑出聲來。而魔理沙倒是意外地很敏銳地覺察到了帕秋莉的這一點惡意,非常非常不滿地叫道:“帕琪,虧我們還是摯友啊,你就是這麽對待你的摯友的嗎?太惡毒了!”
“哦,原來我們是摯友來着?”帕秋莉誇張地張大嘴巴,“我怎麽不記得有這回事啊。而且,反正我很惡毒,那就讓你多待個幾個月,愛德華你應該不會反對的?”
“當然,帕琪。”葉白念一臉陽光地說道。
“啊,别,别啊,我,我錯了啊!”魔理沙見狀,很沒骨氣地認錯,說道,“帕琪,不要這樣啊,看在我們睡過一個鋪子的……”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真是的,我就是人好啊!”臉一紅,帕秋莉想到了某個極其糟糕的經曆,甚至感覺某處地方還隐隐作痛。
魔理沙所說的睡過一個鋪子其實是當初兩人在逃亡的時候發生的,不過魔理沙有個極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睡覺抱着東西。如果是一個人倒也罷了,可惜帕秋莉不知情下上了她的床。要知道,睡眠狀态,人的力量會比平時強勁很多,因此帕秋莉果斷宣告悲劇。
在第二天的時候,帕秋莉yu哭無淚地望着自己胸部那兩個清晰異常的手掌印,絕對以後再也不要和魔理沙睡在一起——到第二天還那麽清晰,足見魔理沙的用力之大,帕秋莉的悲劇之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