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雨宮優子的講述,初音未來驚訝地跳了起來,不過後半句一出來總覺得哪裏不對?!
“未來,我是真的。”優子以爲她沒有相信自己的話,于是打算耐着xing子給她解釋,“這裏真地不是夢境。”之前,她開導一些人的時候也曾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我相信啊,怎麽了,優子姐?”
眨着大眼睛,未來很是疑惑,自己應該沒什麽反對的話吧?
“……你真地相信了?”
應該不是打擊過度吧?優子開始自責自己講話是不是太過直接。
“真的啊,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擺擺,未來示意她不要太過在意。
“哎,可,可是……”爲什麽?
“爲什麽,對嗎?”未來仿佛看穿了優子的内心,道,“因爲如果這是一場夢,那麽能和優子姐再次相見不是在那個場景,這本身就讓我十分高興,興許我會當成托夢呢。而如果不是一場夢,那麽有優子姐在,我并不會孤獨,倒不如和優子姐在一起我真地很高興,因爲我們還有那麽多話沒有完啊!”
“未來——”
優子感動地睜大了眼眸。
“雖然秋月大概又要頭痛一陣子了,不過有由理姐、早苗姐她們在。我想秋月一定沒有問題的。”而且,想到優子姐你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思念着秋月和我們,就讓我覺得好心痛!秋月現在不在這裏,所以優子姐就由我來守護!
不得不,未來和優子雖然并非是親姐妹,但卻勝似親姐妹。就算她們的習慣愛好大不相同,内裏的xing子卻也沒有差多少。
“……”
輕輕相擁的瞬間,兩人的身心緊緊貼合着。
隻不過,這個世界真地和優子姐講的那樣是個死後世界嗎?初音未來平時并沒有表現出自己細心的一面,但卻不會因爲優子的話而徹底相信。這并非是不相信優子。而是對這個世界本身的懷疑。
另一方面,讓古河秋月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這一次的對象是仲村由理——她雖然不是住在古河家的,但論相識的程度,也就比優子和未來少幾年。而且以她的xing格來。算是最了解古河秋月的人之一。
但。這樣的人卻在初音未來消失之後同樣神秘失蹤,這不得不讓古河秋月憤怒的同時也提高了jing惕,并且讓家裏的人暫時不要外出。盡量兩人一組行動,即便是在家裏也要兩個人,畢竟未來消失的時候或許就是在房間裏!這也明家裏可能不安全。
因而,考慮再三,古河秋月還是讓大家搬到了生物研究所,也讓大家見到了灌裝優子,少不得一陣驚訝,也夾雜着幾分傷感。
不過,古河秋月依然感覺這個地方給他危險感,所以才讓他們還是兩個人一組。
然而,這一切卻隻是開始。
由依和早苗是接下來第三和第四消失的,同樣沒有任何呼救反抗的痕迹,jing于此道的椎名枝裏表示她并沒發現一絲一毫的入侵痕迹。這與其是綁架,更像是某種靈異事件。
但是,古河秋月顯然不可能因爲一句靈異事件就放棄了追蹤,可是始終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他甚至在屋裏屋外都裝滿了攝像頭,自己也開始聚jing會神地觀察所有的監控錄像。
如果由依她們四人的消失是讓他産生是靈異事件的懷疑,那麽接下來椎名枝裏的消失就是确定他懷疑的證據。
忍者少女的體質超乎普通人好幾倍甚至可能因爲體内古河秋月的血液達到了數十倍的程度,又是jing通忍者殺戮之術,稱之爲小超人也不爲過。何況,現在的她對于現代熱武器更是頗爲熟悉——在看了一些現代或是科幻電視劇後,平時就不知道從哪裏“淘”來各種現代熱武器練習,爲此古河秋月還擔心傷到家裏的人讓她找個沒人的地方玩,從而導緻了某些喜歡在沒人地方玩各種py的家夥被吓得從此遠離了男女之道。
可就是這樣的椎名枝裏,卻毫無反抗地消失在了這個生物研究所。
“哎……”
古河秋月無力地癱坐在位置上,感覺自己實在無能爲力——這個敵人比起他在商戰上背後玩yin謀的黑簡直厲害不知道幾倍,讓他根本無從下。
“秋,秋月,沒事吧?”
岩沢麻美有些遲疑地問道。
“麻美嗎?抱歉,稍微有點頭痛呢。”
撐着額頭,古河秋月的聲音低沉而無力。
“……”實在不知道該什麽好,岩沢麻美将放在他的太陽穴兩邊輕輕揉起來,“該抱歉是我,我什麽都幫不了……”
“不,這樣就夠了,麻美隻要是麻美就夠了啊!”按住她的雙,古河秋月疲憊的内心因爲臉上傳來的溫暖而變得明亮了一分,其他依舊昏沉沉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毫無掩飾的沉默的痛苦,岩沢麻美想起來了優子離開的那一天,他哭泣的模樣。
似乎歎息了一聲,她彎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一定……”像是在安慰古河秋月,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秋月,麻美……希望麻美能好好安慰你吧。站在門口,巡音流歌悄悄掩上門,轉身靠在一邊的牆壁上,沒有閉上的眼睛裏充斥着近乎暴走的數據流。爲了入侵各個國家有用的衛星和這附近的所有監控設備,她花費了百分之兩百的jing力。
可以這樣,巡音流歌比起古河秋月更加地勞累,當然她并沒有将這份虛弱表現出來。因爲數據流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她蔚藍sè的眼眸開始有黯淡下來的征兆,隐約還有一絲紅芒閃動。
男人是女人的支撐,女人又何嘗不是男人背後的支持?
作爲一個女人,她所想到的隻是盡可能地幫助他。
然而——
“麻美!麻美,你在哪裏?!快出來啊,現在不是玩捉迷藏的時候啊!”
裏面傳來古河秋月驚慌失措的聲音,讓巡音流歌離開推開門跑了進,而内裏已經沒有了那個名爲岩沢麻美的追夢少女。
看來這一次是麻美了嗎?從之前的情況看來,這一次果然是神秘的力量在作祟嗎?可惡!一瞬間反應出了所有的信息,巡音流歌并沒有追問什麽“麻美在哪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之類的話,而是用力抱住了那個憤怒、顫抖卻又無力的身軀,因爲他知道現在他最需要的不是什麽情報分析而是一份支撐。
盡管她不知道自己的“力量”能不能讓他好一點,但還是盡力地做她想要做的。
“流歌!”
“我在!”
“麻美不見了,怎麽辦,我,我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麽她就不見了!我——”
“我都知道,秋月。”所以,好好休息一下吧,秋月!巡音流歌一個橫刀在他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敲暈了他。
等到慶功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這兩天因爲巡音流歌給他吃了安眠藥才睡到現在。
“我這是怎麽了?”
捂着頭,古河秋月發現周圍已經沒有了其他人,他想到“之前”的事情,立刻臉sè大變。
“流歌,流歌,你在吧?流歌?”
但是,整個生物研究所根本就沒有了她的蹤影,最後他發現桌邊有一張白紙,上面寫着:秋月,如果你醒來的話,那麽我應該不在了。對不起,打暈了你。算算時間的話,你應該睡了兩到三天吧,希望你不要生氣。下面是我記錄的一些我覺得有用的信息。
流歌……捏着白紙,古河秋月心中複雜難分,但還是繼續看了下。
這段時間,我盡力用自己的能力引起未來的反應,嘗試了好幾次,雖然沒有起什麽效果的樣子,但是我隐約感覺未來她們或許并沒有出事。這并不是在安慰秋月哦,所以打起jing神來。我雖然不清楚是什麽人做的,爲什麽要那麽做,但是從沒有任何聯絡看來,應該不是人爲,而且我調查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所有的未認領屍體,其他并沒有符合未來她們模樣的人,包括身材也是。
我想,秋月應該也想到了這可能是什麽奇異力量造成的,所以我就算在那邊也安全大概也傳達不出任何信息。不過,根據我的猜測,或許不隻是秋月周圍的人被卷入,秋月本身應該也會“進入”未來她們所在的地方吧。
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想,但是還是請你要堅強,現在我也不在你的身邊,所以也隻能一個人——抱歉,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地不想讓你看見這些字……紙張的右下角偏上方寫着“巡音流歌留”五個字。
沉默地點了一支煙,這是他在優子的事情之後養成的一個壞習慣,雖然在之後又被遏制,但如今還是隻能以此寂寥。
古河秋月知道,他可以憤怒,可以沉默,可以怒吼……但是卻不能失理智,盡管他發現自己都快抑制不了内心的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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