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不是未來的經紀人嗎?爲什麽做着做着就黏上秋月了?”
又指着挽着古河秋月的臂,一臉甜蜜的貌似毫無自覺的巡音流歌,雨宮優子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盡管她是十分相信他的,但是她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一種女人叫做狐狸jing的!嗯,有時候或許男人也可以被稱之爲狐狸jing吧。
“這個,其實事情起來很複雜的。”
“你覺得我會信嗎?”難道這就是傳中的秘書=小蜜?不不不,好像她也不是秘書吧。那麽就是老闆和女員工的“純潔關系”?!
“……大概不會信吧。”打着哈哈,古河秋月腦袋極速運轉,想要找出一個完美的理由。
這時,巡音流歌突然歪着腦袋,道:“其實就是我和哥哥的關系比你更加親密的意思!”
其實就是我和哥哥的關系比你更加親密的意思!
比你更加親密!
親密!
優子腦袋裏自我産生了這句話的回音,而巡音流歌原本大姐姐的形象也徹底轉換成了一個企圖不軌而故意裝出平時面冷心熱模樣的工于心計的女人!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清宮劇裏那些笑得很甜很甜的笑面虎。
“……嗯嗯。原來如此。喜歡玩兄妹py的秋月與正好發現了他這一深度xing趣的巡音姐在不爲人知的情況下勾搭在了一起,而被ntr的優子姐于是陷入了黑化。而實際上,因爲優子姐不能完全滿足可怕的工口大魔王的yu/望,于是胸部非常豐滿的巡音姐趁機奉獻出了自己。
啊,真是《校園在ri》的完美翻轉啊!而且,女主人公由胸部的很大的桂世界變成了胸部很貧的西園寺言葉啊——不過接下來會如何發展呢?是反轉的女主角雨宮優子黑化成功,消滅狗男女,還是潛規則成功的女主角巡音流歌順利瓦解黑化之危,從此和主人公過上lovelove的生活呢?本台将爲您持續播報,請繼續關注——啊。好痛。枝裏你幹嘛打我啊!”
由依捂着腦袋不滿地瞪着眼睛。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都不懂嗎?還有,是枝裏姐!”
拇指撇向陷入某種狀況的三人,椎名枝裏按着由依的腦袋不停轉悠着。
“哎?嗚哇。别轉了。要暈了!”
好。好可愛!椎名枝裏雙眼冒着紅心,這頭發就像小貓咪一樣的柔順呢!
“啊呀,兩人的關系真是友好呢。”早苗捂着嘴輕笑的。不過确定是關系友好?!
而還多少有些理解障礙的失語症少女則好奇地這邊看看那邊看看,盡管她現在或許還很難理解什麽是好奇。
唔,這邊的也好可愛哦!被失語症少女的舉動吸引,椎名枝裏不禁又分出一隻摸了過,與由依不同,她倒是很享受似地眯着眼睛。唯一的未來則還躺在自己的卧室裏呼呼大睡,看樣子是藥效的殘留影響,或者是單純地貪睡了。
“更親密呢!”優子雙抱胸,背後仿佛有一隻面sè猙獰的黑白熊!
“本來就是更親密啊!”
與之相對的,巡音流歌卻是緊挽着古河秋月的臂,似乎深陷了某處柔軟間隙也沒有在意,而她的背後則是一隻粉sè觸的章魚怪?!
歎了口氣,古河秋月突然以巧勁掙脫了開來,又伸出雙一人一記額頭處罰。
“你們兩人,都這麽大人了,别像個小孩子似的,先跟我過來!”拉過兩人,古河秋月直接進了卧室裏,關門前留下一句話,“差不多都快過晚飯時間了,你們也别駐在那邊了!”
“啊,走掉了。”由依郁悶地抓了把空氣,“原本還想看看秋月陷入‘絕境’的窘态呢,結果這麽快就跑了啊,真是無趣,你是吧,枝裏……呃,枝裏?”
可惜,忍者少女并沒有理會她,反而雙眼發shè着奪目的光芒。
“怎麽,怎麽回事?這個光芒,還刺目——啊,我感受到了光的力量,我,我要成爲凹凸曼了——才怪啊!枝裏你幹什麽呢!又在釋放什麽技能啊?”
“秋月大人好霸氣啊,一下子就震住了優子大人和侍妾大人呢!不愧是我的主人!”
雙交叉握着胸前,椎名枝裏陷入了某種奇怪的狀态。
隻是,侍妾?!
“切,又變得傻乎乎的了啊。”眼珠子一轉,由依突然對一邊的早苗道,“媽媽,我要喝牛nǎi,口有點幹。”
“哎,馬上要吃飯了啊。”
披着圍裙,早苗現在就是家裏的專職“nǎi媽”!
“隻是喝一口了啦,對了,要拿根吸管哦!”
由依暫時還是坐在輪椅上,畢竟一開始的複健練習不能經常持續,合理地休養才是王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那我給你拿來。”
不一會兒,早苗拿了一盒牛nǎi過來,上面已經插好了吸管。
“謝謝媽媽,媽媽快點擺餐具吧,要吃飯了。”一接過牛nǎi,由依立刻支開了早苗,随即看着還沉醉在狀态裏的椎名枝裏,極爲yin險地笑了起來,讓一邊不太理解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失語症少女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地看着兩人。
“哼哼哼,讓你嘗嘗由依大人的厲害吧,看我的吸管攻擊!”
此時行動能力和反抗能力以及感知能力全部爲零的椎名枝裏就這麽被一根吸管插進了鼻孔,基于身體的本能她輕輕“呼吸”着,然後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她的臉sè開始逐漸漲紅,到最後都成了醬紫sè。
“咦?總感覺剛才鼻子裏怪怪的,是錯覺嗎?”
清醒過來,椎名枝裏左看右看卻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隻有一邊由依在“喂”貌似有些抗拒的失語症少女喝牛nǎi。
“哎嘿嘿,姐姐給你喝好喝的牛nǎi哦,以後胸部就會越長越大哦!”明明由依要比她更小——雙重層次的意義上,她卻依舊大言不慚。
而此時,由依并不清楚的是,她的這一舉動讓失語症少女心底産生了一次相對連貫的思維判斷。
這個不能喝?喝……是什麽?惡心的感覺?惡……心?讨厭?不知道?或許是身體本身的抗拒,少女猛地一推,正好按在牛nǎi盒上。
于是,“噗”地一聲,被“調整”了方位的牛nǎi盒毫不留情地shè了由依一身。
“啊啊,笨,笨蛋,看你做了什麽啊!”
自作自受的由依喵當場炸毛了,可惜面對一個完全無法理解她在什麽的失語症少女,這隻是可憐者的自悲而已。
隻是,也正是這一次的“意外”,讓失語症少女的病症得到了一次全面的康複的契機,當然這一點誰也不清楚。
等到晚飯的時間,優子和巡音流歌已經有有笑地坐在一起互相給對方夾着菜,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但一看她們那各自都快塞滿的飯碗就知道“或許”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事實上,古河秋月隻是将巡音流歌的事情稍微做了下解釋,至于非人之類的信息倒是沒有出來。
不過,有一點優子是知道的,那就是他早前的記憶是存在“缺陷”的。因此,她倒是對于他可能會有的親人還在世上并不奇怪。
巡音流歌的出現則不同,若是一般的親戚還好——妹妹?看樣子和發sè就不是兄妹。而不是妹妹的話,都十來年了才突然出現,不是居心叵測是什麽?至少優子就是這麽想的,盡管她對于這種懷疑也沒多少把握。但她并不希望古河秋月因此受到傷害,因而才展示得如此強勢,就“像”一個女主人那般。
優子并不會解釋,她相信他能夠理解她,就像她喜歡他,而他也深愛她一樣。
這就是雨宮優子,一個古典溫和的女xing。即使她平ri在古河秋月面前多少有些小xing子,但那正是因爲是在她的面前,才能夠如此放松。
這是一個強大的對!巡音流歌心底這麽判斷着。在平ri作爲初音未來經紀人的時候,她就沒少和優子打交道,時間久了也很清楚優子身上那種天生的母xing溫柔。
咦,等一下,爲什麽我要把她當做對啊?我又不是在搞什麽競賽?微妙地看到對面的古河秋月,巡音流歌突然臉一紅,就埋頭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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