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沉悶的倒地聲,少女最終還是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但是還殘留着些微意識的大腦還是下意識地指揮着滿是自己刺破傷口的雙抓着毫無反應的一些塵土:“我的極限,我的忍耐,也就是這種程度了……嗎……對不起……”她沒有再繼續掙紮着想要爬起來,而是伸勉強抓向了腰間的苦無想要自盡以示忠誠,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雙怎麽也擡不起來,不禁心頭悲痛萬分,“到最後連自己的力量也估算錯誤了嗎?我果然還是不行嗎……”
冰冷的雨水無情地濺落在少女的傷口上,有些凝固了的血sè也慢慢淡化了開來,而更多的卻是将寒意通過薄弱的肌膚滲入了少女毫無防備的身體裏。
朦朦胧胧地勉強睜開雙眼,少女喃喃地想要什麽,卻最終沒能出來,用盡了全身力量的她最終還是因爲強勁的麻醉劑而開始陷入沉睡。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雙腳突兀地出現在少女的面前。這讓自認爲即将死亡的少女瞬間露出了一對寒光四濺的眼眸,這是她身爲忍者最後的耐力了,又或者是她認爲的即将死亡前的回光返照吧。
雙腳的主人蹲下身,伸出一隻也沒有顧忌少女渾身的血污扶起了她的身子,而冰冷的雨水就被小小的雨傘所遮擋在這片空間裏:“強效麻醉劑嗎?看情況應該是軍方或者一些特殊組織才有的那種啊。這種槍傷,而且這些應該是這把和忍者苦無造成的傷口,似乎是個麻煩啊……”話語間,他仿佛感受到了少女無力地掙紮,又加了一句,“放心吧。隻要是病人我就不會放棄的。我會把你治好的!”當然,他還在内心加了半句話——除非是我的敵人!
最終還是回歸了昏沉的世界,少女被來人整個人自小腿處攬在了胸懷裏,渾身的寒氣也連帶傳遞了過。但他似乎并沒有理會。或許應該是他的溫度自幾層衣物溫暖了少女逐漸冰寒的身體吧。
好溫暖。就好像在母親大人的懷裏一樣……我死了嗎?但是,這一次就讓我任xing一回吧……遙遠的意識中,少女感覺自己仿佛被陽光溫柔地包圍住了全身一般。讓她疲憊殆盡的身子也下意識地蜷縮着。
而将視角轉換成遇到了少女的這個“路人”,他正是買菜回來的居家好男人古河秋月——今天,對他來是個極其美好的ri子,優子因爲社團活動(就是通常到的合宿)了隔壁城市,保守估計也得三天後回來;而未來則海外開辦小型歌友會了,是要回饋歌迷,大概也得三五天才能回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至于由依和早苗則還是在醫院裏,不過最近他在考慮是不是讓她們搬到他家裏或者住在他家附近。
原因?主要還是因爲早苗太讓他不省心了——醫院雖然是免費治療沒有錢支付醫療費的病人,但是其他的營養品啊生活用品啊之類的還是得自己準備,而極其揪心由依的她自然将打工賺來的錢都用來購買那些營養品了,自己隻留了極少部分用來購買食物的錢。
原本古河秋月還打算資助她一筆錢的,但是被她委婉拒絕了。時間一長,這事也就擱淺了。但是,就在這段時間,早苗因爲勞累過度和飲食不規律暈倒在了醫院,也幸好是在醫院,并且當時他也在場,不然估計她還得隐瞞着不。
這之後,早苗自然被他強制安排在了由依的病房裏,讓她休息一陣子。理所當然地,早苗肯定不打算乖乖躺着,别看她平時溫順得像隻小綿羊,但内心其實就是頭倔驢。可惜,在古河秋月另外一種政策下,她身上的錢也被拿走了,衣服更是讓他叫護士給換成了特制的病人服,甚至裏面的内衣也被脫掉了。
當然這是某位護士自行決定的,但還别,早苗羞得隻得窩在被單裏,要不是病房裏有專門的洗間,估計她連上個廁所都不敢出了。
同時,古河秋月還告訴醫院裏的人,将她列爲了“重點觀察對象”,如此之下,早苗也隻能每ri頂着護士調笑的話語過ri子了。而對于由依來,這卻是十分新鮮的事情。
綜上所述,古河秋月也算是可以離開“麻煩”三五天了,所以他今天其實是打算自己做個幾個小菜犒勞犒勞自己的,但沒曾想買菜回來會遇到一位忍者少女——超市距離他家非常近,所以一般這種路程他都是步行的。
“那麽,失禮了!”小聲地了一句,古河秋月将少女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因爲她身上有多處傷口,爲以防萬一他必須确定沒有其他傷口才行,畢竟現在不是在醫院,也沒有儀器輔助。
“包括右胸口的傷口,正面有十多處傷口嗎?”古河秋月仔細了一下,即便某些不該看的地方也瞥了一眼,又輕輕地将她的身子翻了過來,“這裏隻有十五處嗎?還有一些似乎是箭矢的造成的?不過,看樣子是失血過多了,就算等一下把身體裏的子彈取出來也沒救了啊。”
望了眼少女青澀卻不失美麗的臉龐,他不由得歎了口氣:“還真是算我倒黴了……暫時用我的血來吧……”他的老師朝龍奪魂在病人即将死亡來不及做血液檢測的時候,就會先輸一些血,據是他數次在一些戰場上志願救治病人得到的經驗。事實上,血液型号不對也是可以輸一段血的,至于排斥反應那也是一段時間後才會引發問題的。而且,他的血液……
他的血液非常特殊,這是他在一次血型檢測的時候發現的,至于特殊在哪裏他也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他的血液可以做到完美融合,而且似乎可以對傷口起到加速愈合的作用,除此之外他擔心被發現也就沒有多加試驗。不過,在那之後,他每天都會讓由依喝他的血,當然是極其隐晦的,因爲他的潛意識告訴自己他的血液或許對于由依的身體有些奇妙的作用也不定。
所幸家裏的設備基本和一個小診所差不多,倒也不用擔心器具不足的問題。這主要是爲了方便應付一些急救——家裏或者附近發生的緊急情況之類的。爲此,優子經常會作爲一個專職助幫助他進行治療,這也讓她有了一個天使護士的稱呼。
所以,古河秋月就這樣一連着輸血管給忍者少女進行着治療。房間裏開啓了空調,倒是不用擔心少女的體溫會因爲周圍環境下降。
“哦,竟然避開了主要器官嗎?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是巧合啊!”在取右胸口的子彈時,古河秋月驚訝地發現子彈并沒有傷及周圍的器官,隻是給破了幾層肉,這不得不是一個讓人驚訝的發現——當然,如果讓這名忍者少女自己來取子彈,可以很大可能還是會挂掉,這是以沒有失血過多爲前提。
“這也的話,也讓我比較輕松了呢。”快速取出子彈,又處理了下傷口,古河秋月立即取過旁邊的繃帶小心地繞過少女的後背纏起來。
“呼~!最重要的地方解決了,接下來的傷口就簡單多了呢。”古河秋月擦了擦汗,下意識地伸出,“優子,術刀——呃,差點忘了優子不在家裏了,習慣還真是可怕呢!”他苦笑着拍了拍臉,隻是真地隻是因爲習慣嗎?或者這個習慣代表着什麽?
迅速地處理着其他部位的傷口,古河秋月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某些不該碰的地方,比如之前取右胸口子彈的時候碰到了那處柔軟什麽的,當然對于現在的他來是完全沒有關系的,但他估計沒有想到少女醒來後會如何:“有軍方的強效麻醉劑就是方便啊,都不用動麻醉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個毅力十分堅強的女孩啊……”在處理傷口的過程中,他發現所有被苦無刺破的地方都呈現了一個往裏的傾斜角,這就表明這是少女動的,而不是其他苦無造成的。
“嘛,反正又不管我的事情,等下治好了幹脆扔到垃圾堆裏好了,這樣被什麽年輕氣盛的主角向(苦逼臉)的家夥人撿到的話不就是一部肉番誕生了嗎?”嘴上這麽着,古河秋月卻是不敢那麽做,先不良心方面過不,最重要的是萬一被優子知道了,肯定會很悲劇的——好吧,果斷是後面那個才是原因啊,“隻不過,不扔掉的話,要放哪裏啊?真希望她快點好起來,至少在優子和未來回來前把這個麻煩解決掉啊!不然還是會悲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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