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個人一直書寫着關于足球的日記,那麽他的日記就不可能會變成記錄其他事情的日記,除非是有點關系的内容。所以,說是未來日記,實際上用“隻是根據個人的性格習慣不斷更改的日記”來形容更爲合适。
“也就是說這次的未來日記提前開始了嗎?”按照原本的“劇情”,這一切應該是在禮奈來到這個世界一年之後才會發生的,但是竟然提前了?!這也意味着未來的不确定性更大了,盡管這個世界本身就有着太多的不确定,“那麽,椿,你的日記是千裏眼日記嗎?”
“是的,哥哥。不過這個真的能成神嗎?”
春日野椿好奇地問道。
“能不能成神我不知道,不過你的話想要獲勝也很困難啊,椿!”
一聽這話,椿頓時炸毛了,叫道:“哥哥怎麽說話的啊!椿就這麽差嗎?”
“雖然你的千裏眼日記可以涵蓋各個層面,但也因爲太過廣泛,在真正地面對面決鬥的時候完全沒有用啊!”如果說隻是預言的話,椿的日記實際上是特别給力的,這點上由乃的日記就不能比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由乃才是最強候選人啊!”
“哎嘿嘿,真是不好意思。”
我妻由乃捂臉羞澀道。
“切!”禮奈在一邊不屑道,“你還是多努力努力吧,這次世界和我上次的世界不同,到時候别脫小念的後退就行了。”順便說下,葉白念将自己的真名告訴了幾個女孩。
“禮奈說的對,這個未來日記遊戲将會很殘酷,所以,由乃、禮奈、椿,你們要警惕再警惕,知道嗎?”
三人同時答道:“我知道了,哥哥/小念!”
在四人交談的時候,另外的未來日記持有者正各自思考或煩惱着。
某天然黑長直(3rd):“波動日記?未來日記?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某不知名存在(4th):“我喜歡,是複制日記啊……什,什麽,不,啊!”
某三無蘿莉(5th):“世界日記嗎?”
某巨x黑長直(7th):“這是我的日記嗎?朋友日記?”
某神秘男(8th):“哦呀,是增殖日記嗎?還真是适合我啊!”
某巨x金發(9th):“未來日記嗎?這是懲罰嗎?”
某無存在感男子(10th):“哈哈哈,有了這個獵人日記看你們這些爛貨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未來日記嗎?我一定會成爲神!”
某三無男(11th):“觀察日記嗎?還真是殘酷的遊戲啊!”語氣生硬而可怕(作者又來賣弄低智商了:猜猜這是誰?)
某眼罩女(12th):“死亡日記?記錄死者的日記嗎?還真是讓人害怕遊戲。”完全沒有害怕的表情。
如果這個時候文藝一點,那麽就是:天色木然,雲氣催生,仿佛預示着什麽,在那一刻有一種别樣的沉悶感;如果換成直白通俗的,那麽就是:哦!一切即将開始;中二版腦殘版:一切盡在計算中;基情四射版:來了來了,我感覺到了,命♂運即将來臨!
“鳴,怎麽了?臉色很不好的樣子?”
盡管見崎鳴依舊淡定無比的樣子,但是葉白念還是感覺到了不同。
“沒有。”這個遊戲是殘酷的死亡遊戲,比起“死者”來說更加的可怕,不能牽扯到其他人。
“是嗎?沒事的話就好,不過想說什麽都可以跟我說哦,對了,等下就去看看班裏有沒有‘死者’吧。”
拍了拍見崎鳴的腦袋,葉白念也沒有追問下去。不過接下來,他意外地發現桂言葉和沒遇到他之前一樣更加沉默了,而千反田愛瑠也猶猶豫豫的見到他就跑。
“今天怎麽都怪怪的?由乃你知道什麽嗎?”
一把拉過角落裏偷偷跟蹤自己的變态粉長直,葉白念如此問道。
“哎?由乃不知道,再說由乃才不想知道她們的事情呢!”
“怎麽說話的,真是的,好歹也是朋友!”
葉白念狠狠敲了敲她的腦瓜。
“唔,好痛,哼,小念就是愛偏心!”
“究竟是什麽事情?”思考間,葉白念瞥見榊原恒一正巧經過,不由叫道,“恒一同學,請等一下。”
榊原恒一在身邊兩位基友暧昧的眼光下,硬着頭皮回道:“嗯?啊,是委員長啊,有什麽事情嗎?”
“稍微有點事情忘記和你說了。”
葉白念還是比較喜歡榊原恒一的性格的,至少他在知不知道自己性别的時候都一個态度。
“什麽事情忘記說了?”
“是關于你的事情,你有沒有在醫院認識什麽護士并拜托她調查關于‘死者’的事情?”
“哎?你怎麽知道的?不過也不算是調查,隻是萌子小姐對此也蠻好奇的。”
葉白念發現榊原恒一說到萌子小姐的時候有些臉紅,便揶揄道:“哦~~~萌子小姐嗎?lovelove?”
“什,你在說什麽啊,萌子小姐隻不過是正好照顧我的護士小姐而已。”
榊原恒一緊張地漲紅了臉。
拍拍他的肩膀,葉白念道:“好了,騷年,不用解釋了。嗯,聽好,馬上讓這個萌子小姐停下調查‘死者’的行爲,不然也許下一個受害者就是她了!”
“什麽?好,我馬上打電話!”
聞言,榊原恒一也顧不得是不是危言聳聽,立刻掏出電話打了起來。
話說萌子這個名字好像很有即視感?是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嗎?我次奧,這尼瑪不是人渣誠老媽的名字嗎?葉白念頓時想到了那個曾經讓他無比糾結的名字——伊藤萌子!這麽具有萌度的名字,居然是人渣誠的老媽,當初真是一口老血啊!
打完電話,榊原恒一道:“好了,我已經叮囑過萌子小姐了,謝謝你,委員長。”
“叫我名字就行了,恒一同學,不用那麽拘禮。”
“呵呵,是嗎?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那麽就這樣了,你也要注意下安全。等下我會和鳴到你們班外看一下的。”也就是辨認“死者”的存在。
“我知道了。”
一路上,葉白念可以明顯地發覺學生們聚成着各自的小團體讨論着三年3班的事情。畢竟“死者”這件事情,就算想人爲壓制下來,也幾乎不太可能。
“對了,由乃,你盡量注意日記有什麽變化,一旦發生變化立刻告訴我,知道嗎?”
未來日記最大的弱點在于預知未來的同時如果對日記所記錄的事情進行更改就會刷新出新的預言,而如果有其他未來日記持有者在這附近很容易就會發現自己的日記在更改,借此也就可以發現日記持有者。
“嗯,我知道了,小念。”
搞怪似地,我妻由乃行了個軍禮。
不一會兒,雙馬尾赤澤泉美跑了過來,後面還拉着見崎鳴。
“你們怎麽在一起了?”
葉白念好奇地問道。
“事不宜遲,先去确定‘死者’的存在吧!”
赤澤泉美沒有直接回答。
“我是沒關系,那麽,鳴。”
“嗯。”
點點頭,見崎鳴解下了綁在戴在左眼的眼罩,露出了與衆不同的綠色眸子。
“你的眼睛?”
雙馬尾被驚到了。
“這是義眼,不過還是能看見的。”葉白念替見崎鳴解釋道,“因爲會看到‘死’,所以一直戴着。”
“是嗎?算了,總之,先去确定吧!”
莫名地,赤澤泉美感到了一絲煩躁。
三年3班的學生,由于櫻木由加利和其母親的“意外”死亡,整個班級都籠罩着一層看不見的陰雲。不少人都暗自警惕着周圍的人,心中各自打着算盤。
“怎麽樣?裏面有‘死者’嗎?”
赤澤泉美緊張地問道。
“沒有,隻不過那個人的‘死’很重。”
見崎鳴指了指其中的某人。
“那是,高林郁夫?難道說下次的目标就是他嗎?可是,爲什麽?”
“看起來臉色很差,是生病了嗎?”
葉白念故意問道。
“嗯,他有心髒病。”
“這樣的話也可以理解了,心髒病這種病隻要受到什麽刺激就會發作,‘死’比其他人重也是當然的,不過泉美,三年3班的學生都在這裏了嗎?”
“都在這裏了啊。”
赤澤泉美道。
“老師呢?”
“哎?”
“我是說老師呢。”
葉白念重複了一遍。
“老師?對了,老師也可以算成是三年3班的學生!說起來,這一年班級裏并沒有增加座位,難道?!”
赤澤泉美面色巨變。
暗自點點頭,葉白念道:“看來應該是老師沒錯了,事不宜遲,我們去辦公室!”
一路上,見崎鳴都跟着葉白念後面阻擋着望向她的視線。
“到了!”吞了吞咽喉,赤澤泉美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失禮了。”
“啊,是赤澤同學啊,有什麽事情嗎?”
三神憐子微笑道。
“不,隻是關于班級的事情想找老師要些資料。”
赤澤泉美毫不遲疑地撒了個謊,話說看優等生撒謊也蠻奇怪的。
拉了拉葉白念的衣角,見崎鳴撇開頭,輕聲道:“是她。”她和葉白念都沒進去辦公室,而是透過門縫觀察室内的情況,主要也是擔心會被發現,畢竟她還是“不存在的人”。
“我知道了。”果然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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