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戰在即


第二枚玉筒之中,是闫奎留下的一道法術,程雲在将絕塵術修習之後,便是将這一枚玉筒貼在了額頭處。

“此術禦傀,可煉化生靈,以此爲傀,以傀護身。”程雲的神識探入其中,修習起闫奎所留的法術禦傀。

“闫奎前輩曾言,習得此術,可有一絲自保之力!如此看來,此術的防護之力,定然極強。”程雲略微看過之後,便是将玉筒收起,禦傀之術需要以活物生靈煉化,此刻程雲隻能修習,卻是不能将其施展。

将第二枚玉筒之中的神念攝入識海之後,程雲靈力運轉,将那玉筒捏碎。

“程雲,此番大劫之下,我和師尊自顧不暇,或不能庇護于你,你于師尊有大恩,便是于我有大恩,我法寶之物不多,所修法術神通也大都不适合于你,唯此一道神通,尚可爲你所用,以此聊表心意!”冥羽冰冷的話語在玉筒之中響起,程雲心中一暖。

冥羽的心緒,無時不刻不在變化之中,或是喜悅,或是悲哀,原先程雲也是爲此而疑惑,直到他知曉冥羽所修功法七情訣之後才是釋然。

此刻冥羽的話語雖然冰冷,但其中對程雲的心意,程雲能夠感受,無論冥羽和闫奎是否是因爲試煉之事才對他如此,程雲都是将這份情意記在了心中,程雲,最是重恩。

“此術乃我從七情訣之中悟出,喚爲心劫,以情融神,以神動心,以心降劫!”冥羽的聲音再次響起,那濃濃的悲哀之意,将程雲在無形之中感染。

“喜、怒、憂、思、悲、恐、驚!此爲七情。”

在冥羽的話語之中,七道不同的思緒,在程雲的心中湧現而出,短短的時間内,程雲将這七種心緒,一一體悟。

修爲攀升之後的喜悅,被算計和追殺的憤怒,對複興部族艱難的憂慮,對部族和那依稀記憶中美麗少女的思念...

這種種的思緒,都是湧上程雲心頭,将程雲所感染。

“我以爲我心志已經堅定,不想,卻是如此脆弱。”程雲的眼眶之中,留下了兩行熱淚。

程雲在水月族之中,便是已經經曆修道途中的種種艱辛,來到晉魁城之後,更是遭遇了極多磨難,被人數次的算計,他這一身修爲,是在無數劫難之中,修煉而出,在盧若涵的幻魂術中,他幾乎是度過了一世輪回。

年紀雖輕,程雲的心智,卻是早已成熟,甚至還有幾分少年老成,但在冥羽那七道情緒之下,程雲還是在瞬間就被其感染。

“怒易傷肝,喜大傷心,思動傷脾,憂悲則傷肺,驚恐而傷腎!”

話語一轉,冥羽的聲音,變的尖銳無比,那七道情緒,也是在程雲的體内,化作了七把尖刀。

每一道情緒,都像是在程雲的心間,插入了一把利劍,刹那間,程雲的五髒六腑,齊齊一痛!

仿佛有無數利刺,在程雲的體内不停流動,程雲的思緒一動,便讓這痛,更加濃厚一分。

冥羽所修七情訣,其中的七情,化作七種不同的苦痛,在程雲的身軀之中流轉。

心劫之術,此刻在程雲的身上,施展開來,程雲雖是體悟到了那刻骨銘心的苦痛,但他的身體卻是沒有因此而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傷。

冥羽以一種的奇特的方式,讓程雲在經曆這心劫之術的同時,也是開始明悟其中的精髓。

一道又一道情緒的轉化之間,程雲對于七情,也是開始有了一種領悟,尤其是那七情帶來的苦痛,更是讓程雲銘記在心中,不能忘卻。

“你和師尊雖無師徒之緣,但我年紀長你些許,想必可爲你兄,愚兄資質愚鈍,心劫此術,足足半月才練成,賢弟你天資聰穎,或許片刻,或許數天,便可将此術明悟,于此,在那大劫之中,也算是多了些手段。”冥羽的聲音落下,玉筒之中所留下的神識,也是到此爲止。

程雲将玉筒取下,他沒有把這玉筒粉碎,而是收入到了青光戒中。

玉筒之中的七道情緒,已經将程雲的心境洗練了一番,不僅讓其對于此術的領悟加深,也是讓其心境有所提升。

程雲沒有再開啓玉筒感受其中的情緒,他對于心劫之術,已經略有領悟,若是再行體悟,隻怕是貪多嚼不爛。

“嘭!嘭!嘭!”

程雲所在的房間之中,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将布下的防護散去之後,程雲揮手,一道靈力流轉,将房門打開。

“前輩,城主召集此城修士前往東門集結,晚輩奉命,特來通告!”一個青年修士,站立在門口,對着程雲抱拳恭敬說道。

程雲緩緩地走到門口,一眼望去,這青年修士的修爲并不高深,隻是啓元七境的樣子,程雲甩出了一塊上品靈石,這靈石飛舞到青年修士面前便是停下。

“多謝,此物送你。”

青年修士聞言之後欣喜的将這靈石收入到儲物袋中,再次擡頭之時,程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程雲腳下生風,追風真靈之力運轉不停,絕塵術也是施展開來,一息的時間,便可移動上百丈的距離。

晉魁城之中的修士,看到了奇異一幕,一個身穿獸皮的修士,每一息的時間,就可換動一次位置,每一次的距離,都是上百丈之遠,這在晉魁城外城之中,極爲罕見!

青年修士所說的城主,便是晉魁宗的宗主隋成子,他不是晉魁宗弟子,故而稱呼隋成子爲城主。

程雲所在的客棧,和東城城門的距離并不遙遠,他速度全力展開之下,半柱香不到,便是來到了東門。

“前方修士止步!”

城門旁站立的一個護衛上前數步,對着程雲揮手示意其停下腳步。

這護衛的修爲不高,隻有啓元四境,但其面對看不透修爲的程雲,卻是不卑不亢。

“前輩是要離開此城,還是應城主号召應對大劫?”護衛對着程雲行禮,抱拳問道。

“應隋成子前輩号召而來。”程雲站立原地,回答那城門護衛。

“前輩高風亮節,晚輩佩服,還請晚輩依此路前行,前方自有人接引。”護衛再次行禮,讓開了道路。

程雲微微點頭,往着城門之外,緩緩地走去。

在其離去之後,那護衛将每一個藥通過城門的人都是攔阻住,詢問之後,或是讓其通往城外,或是讓其改道而行。

晉魁城的東門,已經成爲了晉魁宗修士和自願跟随晉魁宗應對大劫的修士集結之地,唯有此類修士,城門的護衛才會放其通行,其餘欲離開晉魁城之人,則是在護衛告知之下,選擇另外的城門離去。

“閣下可是晉魁宗弟子?”在東門的出口處,有一個黃袍老者,對着程雲問詢道。

“程某乃是外宗客卿。”程雲将赤色的令牌取出,向老者展示。

黃袍老者看了一眼,略微疑惑的自語道:“外宗之人,怎會有七芒修爲,怪栽。”

略微停頓片刻之後,黃袍老者對着程雲說道:“閣下既是外宗之人,便前往城門之外的人道大營,自會有人安排。”

“人道?”程雲疑惑不解,出言問道。

黃袍老者的修爲乃是凝星境初期,他望了程雲數眼之後,開口說道:“宗主在城門之外,設下天、地、人三道大營,閣下修爲乃是七芒,應入人道大營。”

“闫奎前輩,在哪道營中?”程雲再次問道。

“閣下和闫奎前輩相識?”黃袍老者有些意外,看向程雲的眼神有些異樣的光芒。

程雲點點頭,說道:“數日之前,闫奎前輩曾留言叫我和他會合。”

“既是如此,閣下便往天道大營之中,以此令牌,可入其中。”黃袍老者手中微光一閃,一道金色令牌從他手中出現,飛到程雲的面前。

程雲将這令牌收下,對那黃袍老者說道:“多謝!”随後便是離去。

“好快的速度!”黃袍老者望着離去的程雲,他的神識竟跟不上程雲的速度。

“此人修爲不高,卻是一身煞氣!他身形移動之間,竟讓我有一絲心寒!小小年紀便如此出衆,又和闫奎前輩相識,十有**,便是那程雲!”黃袍老者将程雲的身份猜測出,不禁長歎一口氣。

“長江後浪推前浪,罷了,罷了,這蠻荒終究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希望此番大劫,宗門能多留下幾分元氣!”黃袍老者感慨之間,回想了自己年幼之時修煉的艱辛,又想到即将到來的大劫,他又是一陣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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