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複商談了片刻之後,小邪兒終于是歎了口氣,說道:“(天香語)現在去想四個月後的事情還是太早了。我們天香人的生命之泉儲備恐怕隻有不到半個月了。現在要想的是應該怎麽樣來創造生命之泉?”
在座的天香人紛紛點頭,其中一個問道:“(天香語)具體要怎麽做?”
小邪兒說道:“(天香語)想要利用城市中的湖水來制作,那是不可能的了。不過,在離開城市之後,山腳下還有一個湖泊可以用來制作生命之泉。在那裏,陶郎絕對不會去幹預。”
獨拳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道:“(天香語)山腳下?嗯……可是,如果生命之泉的位置在山腳下的話,就意味着我們必須花費大約一半的人力去山腳下的湖泊進行防守。我們在這廣寒城内的戰鬥力就會明顯減弱啊。”
小邪兒攤開雙手:“(天香語)兩全齊害取其輕,既然那些嗜血族人已經開始幺蛾子了那我們也必須做出相應的對策。除非你們還能夠有什麽其他更好的方法。”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搭話了。
小邪兒聳聳肩膀,笑着道:“(天香語)既然如此,那麽我們就按照這個方法行動吧。爹,你覺得這個方法怎麽樣?”
作爲将軍的紅裳輕輕點了點頭,對此不置可否。見此,在場的天香人再次開始安排了一下負責看守保護山腳下的生命之泉的人選後,就此散開。
看到人全都走得差不多了,小邪兒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她再次蜷縮在柳娘的懷中,十分歡喜地對着這位幹娘撒嬌。而柳娘對于這個幹女兒也是十分的歡喜,疼愛的不得了。
“(天香語)看你們這樣子,如果不知道的話,還真以爲邪兒就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呢。”
紅裳站了起來,那條紅色的圍巾包裹住了他的嘴角。但是從他的眉宇之間還是能夠看出那一絲欣慰的笑容。
柳娘哼了一聲,繼續摟着小邪兒,帶着點撒嬌口吻地說道:“(天香語)邪兒就是我的女兒!我的親閨女!嗯嗯嗯,雖然血緣上可能沒有,但是我就是有這種感覺,邪兒就像是我的親閨女一樣,我疼愛她是理所當然的!”
作爲幹爹的紅裳也隻是“呵呵”了一聲。不過小邪兒卻是從幹娘的懷中探出頭,笑着道:“(天香語)爹,您最近笑得有點多啊?感覺您沒有了念力,将軍之職成爲單純的挂名之後,笑得反而越來越多了嘛?”
紅裳連忙收起臉上的笑容,捂住自己那被紅圍巾包裹住的嘴巴:“(天香語)有嗎?嗯,小丫頭,你爹一向都是這樣的。”
小邪兒那一紅一黑的兩隻眼睛展現出些許意味深長的神采,轉過頭,對着幹娘嘿嘿笑道:“(天香語)娘親,爹爹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很猛啊?”
柳娘一愣,随即立刻漲紅了臉,伸出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小邪兒的腦袋:“(天香語)小丫頭,胡說八道什麽呢!”
小邪兒捂着自己的腦袋,繼續笑道:“(天香語)哪有哦!要知道,中原人可是最喜歡這種生精提猛的東西了。我們廣寒城裏面更是有着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大夫,所以調制一些加強精力的藥物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爹爹,最近給您吃的糖丸,還好吃嗎?”
紅裳立刻轉過頭,同時從自己的口袋裏面取出一個小瓷瓶,在手中打量了一下之後,重新塞進自己的口袋裏。
眼看柳娘又要作勢打,小邪兒連忙向後跳出幹娘的懷抱,她沖着這對爹娘擺了一個鬼臉,沖到門口後轉身對着裏面的兩人笑着道
“(天香語)爹,娘!可要好好努力哦!争取快點讓女兒抱個弟弟或妹妹什麽的喲!那我就先走啦!爹娘再見!”
在柳娘紅着臉的呵斥聲中,小邪兒跳上忘我,飛也似地逃了。那速度,快的如同閃電!
離開天香區之後的小邪兒,雙眼中的笑容終于漸漸地恢複了以往的冷靜。
紅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些許的玩笑意味,而黑色的瞳孔則是顯得有些害羞。不過,這并不妨礙這件事情到這裏算是和平解決。畢竟之後,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呢。
有了小邪兒的建議,天香人在雪媚娘的山腳下開辟了另外一處生命之泉。
對此,嗜血族雖然顯得有些恨得牙癢癢的,但是在廣寒城主那看起來絕對沒有任何意見的表情之下,也隻能是忍耐天香人将這一強大的戰略儲備物資放在了這裏。
不過至少,生命之泉的開辟可以讓城中的天香人瞬間去掉了一半。他們防禦這個湖泊,就像曾經防禦中原人的攻擊一樣。隻不過現在,他們的敵人變成了嗜血族。
在這雪山之上,夏日的時光過得永遠都是那麽的迅速。
天氣顯得越來越冷,空氣中飄蕩的雪花也是轉換成了雪媚娘獨有的冰雹。
動物們蜷縮在獨屬于它們的區域内,就算是警惕性最差的動物,現在也知道要盡量遠離廣寒城,在短時間内不要再和這座城市之間産生任何的關聯。
風雪,漸漸地刮起。
整座城市現在也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似的,開始收縮,将所有的陰冷與殺氣收斂,壓制着,卻有了一種快要窒息的錯覺。
陶寨德擡起手,掌心中的寒冰晶片旋轉起來。他看着這些水晶片,随後捏起拳頭。擡起頭,望着眼前的那一片天空。
“爹……?”
轉過頭,陶寨德看着那躺在床上,現在已經連意識似乎都已經有些模糊的小欠債。
而在兩邊,則是站着行燕和甜彩蝶兩人,充作護衛。
“放心吧,丫頭。”
陶寨德轉過身,來到床邊。
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住女兒那虛弱的手掌,抓在手裏,吻了吻。
“放心吧,很快就會沒事了,很快很快,事情就會結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