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想着要拿我那些不肯露面的哥哥姐姐來壓我。他們說穿了,就是一盤散沙!根本就沒有想過有任何的想要和我們對戰的意念!就好比現在還在這個山脈的某處縮着,一邊喝茶一邊不敢出來的那隻老母**。如果她真的覺得應該做些什麽的話,她早就出來了!還會等到現在嗎?還會等到讓你在我面前說那麽多廢話嗎?!”
狂擡起手,一捏。張開手掌,掌心中的火焰再一次地飛舞起來
“之前我還是有些害怕,有些擔心那些哥哥姐姐們會在這個時候沖出來,阻撓我。不過那麽多時間過去了,我也已經确信,他們真的不打算在和我們對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那些可愛的哥哥姐姐們!你們聽到了嗎?!聽到我的聲音了嗎?!如果你們還對這些人族有着哪怕一點點的留戀的話,那你們就給我滾出來!來消滅我,來封印我!就像是你們在那麽久遠之前曾經做過的一樣!當你們的弟弟問你們爲什麽的時候,你們卻極爲冷酷地否認我們,并且将我們殘忍封印的時候一樣!來啊!都過來啊!!!!”
咆哮聲,傳遍了整個廣寒城,也傳遍了這座雪媚娘。
水晶洞庫之中,雞精娘娘依然坐在她的雞窩之中,翅膀抱着茶杯,若有所思地喝着。
而在廣寒城中央,端坐在笑逍遙腦袋頂上,看着這個仆人正在迎戰嗜血族的主鴨,現在也是沉默不語,絲毫都沒有展開行動的意思。
伴随着狂的怒吼聲終于隐去,這頭上古兇獸兇狠,且興奮地站在原地。她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喉嚨。雙眼中的兇光顯得更加的貪婪與可怖。
“看到了沒有?看到了沒有!在你們口中被尊稱爲至尊先賢的他們,到頭來還是把你們抛棄不管。”
“對于那十個老家夥來說,你們人族壓根就無所謂!他們從來都不曾站在你們的這一邊。也從來不會想要保護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生命!”
“不管是他們的親弟弟也好,還是你們這些将他們當成神明盲目崇拜的凡人也好。從來都沒有什麽生命能夠進入他們的法眼!他們關心的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生命,而是這個世界的本身架構是否完美,是否完好無損!他們笃信生命毀滅了會再次重生,所以因爲這是這個世界,是元始仙所遺留下來的一道程序!”
“而你們這些生命體隻不過像是野草一樣。就算被切割了幹淨,隻要給予足夠的時間,依然會重新長出來!”
“你們會珍惜野草的生命嗎?呵呵,不會。所以,隻有當我破壞了這個世界的完整度的時候他們才會出現。相比起來,消滅你們人族根本就對這個世界的規則沒有任何的阻礙,你們也休想得到那些無情無義的怪物的幫助!”
狂,這頭怪物。
現在她已經顯得有恃無恐。
面對那邊的陶寨德,小邪兒和欠債三個人族,這頭上古兇獸當然有這個權利自豪。也有這個力量自豪。
陶寨德再次吐出一口恨水,讓自己的精神清爽一點。随後,他慢悠悠地站直身體,雙手叉腰,讓身體站的更加舒服一點。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孩子被抛棄之後,開始耍性子嗎?”
陶寨德的一句話,讓那邊的狂驟然間低下頭,冷冷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們的故事,或許,就如同我們中原人的曆史一樣。我從諸位至尊先賢口中聽到的故事多多少少可能有些不太正确。但是現在看着你這樣的反應,我終于知道,那些至尊先賢們并沒有過多地用謊話來騙我。”
狂咬着牙,滿頭的長發因爲力量的緩緩透出而飛舞起來。
陶寨德捂着自己的肚子。繼續道
“你就是一個孩子,一個得不到長輩的呵護的孩子。過去,至尊先賢們疏于對你們的照顧,所以将所有的事情……把你們所造成的所有破壞,全都歸結于你們的身上。
“我承認,至尊先賢們在處理你們的事情上的确是有些失之偏頗。但是。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在經曆了那麽久之後!當你們再一次的一個一個地離開牢籠,解除封印後,至尊先賢們沒有再一次地對你們展開圍攻!“
陶寨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大聲道
“他們也在思考應該如何和你們相處……不是之前的看到你們大肆破壞就一口氣将你們封印,他們也在尋找着能夠和自己的弟弟妹妹友好相處的方法!”
“所以!你現在才能站在這裏!用這個還沒有能夠完完全全釋放出全部力量的身體,借着我師父的軀殼,在這邊大放厥詞!你現在的狂妄隻不過是建立在至尊先賢們覺得對你們有愧疚的心理上。說是什麽上古兇獸,真的看起來,真的和孩子也沒有什麽區别!”
“夠了!”
刹那間,狂的手指再一次地化成巨爪,重重地壓向陶寨德,将他困在地面之中。而在身體被囚禁的瞬間,他也是立刻消失,身體在狂的背後由雪片凝聚而成,一掌落下,猛擊狂的背脊。
刺啦!
利爪在這一刻刹那間插進陶寨德的手掌心中,這種刺痛和撕裂的痛楚讓陶寨德不由得大聲地叫了出來!一旁的小邪兒騎乘着忘我蛇再次遊進,瞬息間就将這頭上古兇獸的身子纏住勒緊,試圖将她就此勒斃。
“隻有愚蠢的生命才會想要挑戰我們!相對應的,你們人族,就是如此的愚蠢!‘
狂狂甩開陶寨德,伸出手在忘我的水晶皮膚上狠狠一抓。一大塊的水晶就從這條巨蟒的身上被剝離,它發出一聲凄慘的叫聲,下一刻,狂卻是一把抓住它那有些松動的身體随手一甩,扔向遠處。而小邪兒和欠債也是在這一刻雙雙撲下,舉起的拳頭帶着渾厚的念力與火焰,雙雙命中狂的腦袋和背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