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明蘭帶着他的四名紅顔知己在露台上面一邊曬太陽一邊聊天,顯得其樂融融。
秦月思則是在演武場内繼續修煉森羅萬象的第三重,其力量已經越顯得渾厚強大。
同樣的,甜彩蝶則是一個天才,在突破了第三重之後她也沒有什麽興趣去鞏固,而是在廣寒城内四處亂逛。
廣寒城的城門常開,依然如同以前一樣,歡迎各種各樣的人前來經商,通行,居住。
但是即便一切如同往常,卻已經沒有多少人肯來到這個已經跌破二十多名之外的“小”門派。更何況,拒不進行和南方嗜血族戰鬥,毫無理由地攻擊天龍門,更是莫名其妙地擊殺海國公主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早就讓廣寒城的名聲跌落谷底。隻要是任何一個潔身自愛的仙人,恐怕都不會想要和這座臭名遠揚的門派扯上關系吧。
但是現如今,一名仙人卻是大踏步地走入這城門。
他擡起頭,看了一眼城門上镌刻着的三個巨大的“廣寒城”三字,哼了一聲之後,繼續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鈍無鋒,扛着鐵棍的他身上明顯已經多出了好幾條傷疤。但是相比起以前,他看起來卻是顯得更加的精壯,雙眼中的力量感覺更是澎湃無垠,強了許多。
他毫不遲疑地沿着走道向着前方的廣寒宮殿走去,走到門前,看到那大門和城門相比卻是完完全全地封鎖之時,他的眉毛卻是一揚,一股怒意立刻就從其嘴角泛了出來。
“陶寨德!你給我出來!”
鐵棍落下,那堅固的宮殿大門卻是如同豆腐一般地被破開。
宮殿之内的那些動物侍女們看到這樣一個殺氣騰騰的人沖了進來,紛紛吓得四處亂跑。而那些駐守在宮殿内外的寒冰守衛在感受到震動之後也是立刻蘇醒,紛紛持着那些武器朝着鈍無鋒這邊湧來。
鐵棍指路,鈍無鋒也不跑,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地朝着這座宮殿内部走去。對于任何一個膽敢前來的寒冰護衛他全部都是随手一棍。就像是抖落灰塵一般,棍起,将其擊成粉碎。
一路向上,鈍無鋒更是一邊打一邊大聲喝道:“陶寨德!你所說的一年之期已到!現在你又是什麽意思?快點給我出來!不要再給我當個縮頭烏龜!給我出來!”
過不了多久。廣寒城三弟子終于趕來,慕容明蘭先在通往上層的樓梯口攔住了鈍無鋒。在看到這位仙人之後,他立刻抱拳笑道:“鈍仙友,說起來您和我師父也屬于師兄弟輩分了,按照常理來小輩應該喚您一聲師叔或是師伯。”
鈍無鋒将手中的鐵棍往地上一插。普通的鐵棍上的冰屑全部抖落,沒有一片殘留:“既然如此,去把你的師父叫出來!可不要怪師伯代替你師父教訓你這個不聽話的師侄!”
慕容明蘭的臉上有些許的不悅,再怎麽說,喊你一聲師叔也算是客氣。可沒想到你竟然那麽大口氣直接要當自己的師伯?
當下,慕容明蘭直起身,笑道:“鈍師叔,并非師侄不通報,實在是師父最近正在閉關,實在是沒有這個時間啊。”
鈍無鋒哼了一聲。舉起鐵棍繼續向着樓梯上一步步地踏來,大聲說道:“别以爲我在閉關就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了!娘娘已經把什麽事情都和我說了!那個家夥有那麽多的空閑去海國殺一個小小的公主,就沒有時間和我一起去殺了那上古兇獸,拯救不名無姓大6嗎?這樣下去,再過個幾百年人族就要滅絕了,這樣他還能夠忍下去嗎?!”
這位仙人如今已經走到了慕容明蘭的面前,雙方幾乎已經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之聲。鈍無鋒的眼睛瞪大,怒意盎然地說道:“現在,就憑你,難道就想要阻攔我嗎?”
是的。僅僅憑借那呼吸之聲,慕容明蘭就已經察覺到,自己可能已經不是這位鈍無鋒的對手。
他的體内就如同蘊含着一股充滿了破壞力的炸彈,一旦盡情釋放。輕輕松松摧毀整個廣寒城都不在話下的強大威吓感,讓慕容明蘭本能地感覺到,自己不可能和其對着幹。
但是要這樣讓開,這讓他廣寒城大弟子的臉面往哪裏放?又讓師父的臉面往哪裏放?
所以,他還是擡起雙手,硬着頭皮道:“鈍師叔。還是請您”
“滾開!”
鈍無鋒絲毫沒有繼續聽下去的意思,隻是一聲咆哮,慕容明蘭的身體猛地就向着後方飛退,重重地撞擊在那冰牆之上,一時氣悶,根本就喘不過氣來,更遑論迎戰了。
鈍無鋒上了樓前方的秦月思和甜彩蝶,也是哼了一聲:“怎麽,你們也想要攔我嗎?”
秦月思和甜彩蝶現在也是硬着頭皮,一言不,擺開架勢。鈍無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過頭,隻見那氣悶的慕容明蘭現在也已經是過氣來,跌跌撞撞地攔在了自己的身後,擺出戰鬥姿态。
見此,鈍無鋒一聲冷笑,說道:“很好,真的很好!廣寒城雖然在外面的名聲不好,但是我知道,一切也都隻是妄言!就憑你們這三個徒弟,陶寨德這個師父也是當之無愧!”
慕容明蘭帶頭,三師兄妹同時再次抱拳懇求道:“還請鈍師叔稍安勿躁!師父的确是不方便出戰!”
眼看這三個人如此堅定,鈍無鋒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要硬闖的話,恐怕就必須傷了他們。現在這狀況,和另外一個至尊先賢的徒弟交惡顯然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他也是呼出一口氣,将手中的鐵棍往地面上一插,雙手抱在胸前說道:“我也不爲難你們,去把你們師父給我叫出來!打或不打兩個人的談話!這樣總行了吧?别告訴我,你們的師父現在就連見我一面的時間也沒有!我不接受他拒絕見我的任何理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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