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相公,你好壞啊~”
“明蘭,你覺得我穿哪件衣服好啊?”
“明蘭哥,你嘗嘗看,這是我親手做的糕點。”
“明天我們去哪裏玩?”
一進入房間,就能夠看到在鐵栅欄外面的看守休息室内,慕容明蘭和他的四個紅顔知己正在這裏烤着火,吃着火鍋。
五個人十分融洽地圍在火爐旁邊,談笑生風。有了火爐的幫助,這裏真的是顯得一點點都不冷,而慕容明蘭現在則是喜笑顔開,左擁右抱,一臉笑呵呵。
看到欠債走進來之後,慕容明蘭和他的四個紅粉知己紛紛站起來,向着欠債行禮。欠債轉過頭,看了一眼坐在裏面床鋪上,看着這邊火鍋的夏竹。夏竹一注意到欠債看到她的眼神,連忙轉過頭去。
當然,夏竹隻是她的次要目标。
“我要再取點血。”
欠債将腰上的取血工具取下,放在旁邊。慕容明蘭點點頭,讓自己的四個紅粉知己先行離開。
“啊~?我們要走啊?”
慕容明蘭呵呵笑了笑:“沒有辦法啊,畢竟在這裏面關押着的可是非常非常兇暴的怪物呢。你們看看她的尾巴,她可是會吃人的呢!”
一個看起來和欠債似乎沒有多大年齡差别的紅粉知己捂着自己的嘴,說道:“真的!哎,那麽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會是吃人的怪物……太可怕了……”
慕容明蘭護送這些女孩走到門口,笑道:“所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嘛。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晚上記得不要吵架啊!”
送别那些女孩,慕容明蘭關嚴實大門。轉過身,伸出手按在旁邊的機關上。很快,冰栅欄中的兩根就升起,開了一個口子。
“夏竹姑娘,是不是晚餐不合口味?”
慕容明蘭拿着取血工具進入監牢。對此,夏竹看了看擺放在旁邊的青菜小粥,哼了一聲:“我本來隻以爲你隻是表面上是個花花公子。沒想到啊,不,應該說我早應該料到。你的本質上也是一個花花公子才對。”
這位大弟子呵呵一笑,走到夏竹面前,半蹲下來,伸出手。
夏竹捂着自己的手臂,顯得一臉的不樂意。對此,慕容明蘭則是微微笑道:“夏竹姑娘,還是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下。因爲用強的話,你強不過我。我也不想把你硬生生地壓在床上。夏姑娘您如此的天生麗質,我真的很害怕把你壓在床上的話。是不是會一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夏姑娘做出什麽失禮的事情。”
“你!”
盡管夏竹知道,這個慕容明蘭隻是在單純地吓自己,但是現在身爲階下囚。她還是有些被吓到了,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伸出手。
慕容明蘭捧住夏竹的胳膊,看了看後搖搖頭。說道:“這隻手前兩天取過血了,還是換另外一隻吧。如果腫脹起來。留下傷疤的話就不好看了。”
欠債倒是覺得這簡直就是屁話。能夠随意轉生的嗜血族怎麽可能還會在乎身上的傷疤?
不過現在還是先不要去管那邊正在不斷說着溫柔的話語,一邊泡妹子一邊開始取血的慕容明蘭了。她的視線對準了另外一張床上的那個女孩……那個。現在也正盯着自己的女孩。
當下,欠債抱着血酒葫蘆和手中的牛肉包走了過去。剔骨看到她靠近,有些謹慎地向後面移動了一下。欠債也不在乎,直接坐上那張床鋪,将手中的食物和酒擺放在床上,笑道:“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自從海國一别之後,我們已經幾年不見了?”
剔骨的尾巴晃了晃,兩隻眼睛現在再一次恢複成了中原人特有的黑色。她想了想之後,視線對準了欠債的右眼,伸出手,指着:“你的眼睛,怎麽了?誰傷的你?……難道……是我嗎?”
欠債哈哈笑了笑,打開酒葫蘆,喝了一口後,遞給對面的剔骨:“就憑你,恐怕還沒有辦法傷到我的眼睛呢!嗯,後來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啊。這隻眼睛,就是封魔戰争的證據呢。”
面對那舉在面前的血酒葫蘆,剔骨再次猶豫了一下。之後,她終究還是伸出手接過。
聞到葫蘆裏面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她一下子來了精神,連忙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幾口。
放下酒葫蘆,她摸了摸嘴角那溢出的血漬,說道:“是那些天香國的人幹的嗎?他們竟然膽敢傷了你的眼睛。”
說着,剔骨放下酒葫蘆,搖搖頭,看着欠債說道:“我們沒有想要和中原人作對。我們的真正目标永遠就隻有那些躲在北方的家夥!欠債,他們廢了你一隻眼睛,難道你就不想報仇嗎?我們嗜血族,不是已經說了要臣服于你們廣寒城嗎?爲什麽你們依然要妨礙我們?”
欠債呵呵笑了笑,打開包着牛肉的紙包,直接用手抓起一片牛肉塞進嘴裏,咀嚼了兩下。
“嗯~味道真不錯。你嘗嘗看?”
剔骨的嘴角歪了一下,也是伸出手抓起一片牛肉,放進嘴裏咀嚼起來。
看到剔骨這樣吃着的模樣,欠債繼續舉起血酒葫蘆喝了一口,笑道:“不知道你們南方,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東西吃呢?”
剔骨一邊吃,一邊搖搖頭,神情顯得有些沮喪:“我們那邊沒有。隻有蟲子,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蟲子。我們平時吃的都是蟲子,雖然也有栽種稻米之類的東西,但是味道并不怎麽樣。”
欠債拍拍手,笑道:“我是不知道,你們嗜血族究竟比我們中原人強在哪裏。或許你們對念力的掌控的确更強?強到了比天香人還要強的地步?但是,我覺得,你們卻和天香人一樣,總是欠缺了一點點東西。”
剔骨眉頭皺起:“什麽東西?”
欠債呵呵笑道:“吃喝玩樂,也就是玩耍的精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