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明蘭也很開心。
雖然最近二師妹遇到一些煩心的事情,但是綜合來說,他還是挺開心的。
他知道這樣不好,但是開心的事情就是開心的事情,沒有辦法改變,不是嗎?
而讓他如此開心的,正是那個如同帶着一縷陽光進入這冰冷的廣寒城的女孩,甜彩蝶。
這個女孩看着柔弱,但其實非常堅強。并且整日咋咋呼呼,顯得十分的陽光明亮。
隻要和她在一起,就能夠擺脫心中那些陰霾,重見明亮的陽光,盡享那湛藍色的天空!
巡視完成,推開練功房的大門。剛好看到自己的師父正在教導那一縷可愛的陽光。
爲了對師父表達尊敬,他站在旁邊等候,顯得很有禮貌。
欠債告知了陶寨德大徒弟到來的消息,陶寨德點點頭,雙眼繼續落在甜彩蝶的身上。
前封魔十一人不愧是前封魔十一人,不管是悟性還是身體素質都要比秦月思高出太多太多。就算是念體被廢,重新領悟這一套新的修煉方法的甜彩蝶也是進展迅速,一日千裏。
透過這雙眼睛,陶寨德已經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環繞着甜彩蝶身邊旋轉的念力氣流。雖然這些氣流還沒有達到能夠被稱之爲“風暴”的程度,但是這種區區半年的進展就快要趕上秦月思的速度,的确是讓陶寨德十分的開心。
她的實力雖然還沒有到達廢掉念力之前的上仙地步。但是應該也算是邁入靈仙的初期了吧。嗯,看起來是時候把月思那孩子從悲傷中拽出來了。請喪假請兩個月時間也夠了吧?不好好修煉。不好好學習森羅萬象的後面四式,自己這個師父豈不是有名無實。教導無方?
正在陶寨德思考的時候,他觀察到那些念力漸漸散開,恢複甯靜。而欠債的聲音現在也是響起,表示這個甜彩蝶小師妹想要和親親蜜蜜的大師兄說一些情話。
“去吧,你練功很努力,可以去休息休息。明天我們再繼續吧。”
說完,陶寨德背過雙手,算是放行。
甜彩蝶開心的立刻跳了起來!她沖着陶寨德一拱手:“謝謝師父!”随後,就一溜煙地沖到那邊的慕容明蘭身旁去了。
看着自己的小女友到來。慕容明蘭臉上帶着微笑,伸出手,準備牽過這一縷陽光的小手。就和之前的那些情況一樣。
“大師兄!我們分手吧~!”
然後,這位大師兄等來的,卻是小師妹用那張充滿了笑容的臉蛋,說出的這句話。
話音一落,那些正在練功房裏面打掃的凡人弟子,以及這邊的欠債全都愣住了神!連帶着後面正在教導奎蟬仙法的陶寨德也是停下飄動,好奇地問怎麽了。
不過。在場中最爲震驚的,恐怕就是慕容明蘭了吧。
這位大師兄的嘴角還帶着一抹尴尬的笑容,繼續伸出手,有些傻乎乎地笑道:“這種玩笑可不能随便開啊。彩蝶。不然的話,我會當真的。來,我們去玩吧。”
隻可惜。面對慕容明蘭伸出的手,甜彩蝶依然是背着雙手。搖了搖頭:“不是開玩笑,大師兄。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分手的呢。我們和平分手好不好?以後,你還是我寬厚仁慈的大師兄,我依然是您調皮搗蛋的小師妹。但是我們不再是情侶關系了,好不好啊?”
欠債的嘴角帶上了一抹壞笑,立刻站在原地,興緻勃勃地看了起來。而慕容明蘭的臉色現在卻是如同死人一般地蒼白,他的眉心洋溢着黑線,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爲……爲什麽?!彩蝶?爲什麽要分手?是……是……是大師兄做的不夠好嗎?是大師兄有哪些地方惹你生氣了嗎?!”
甜彩蝶緩緩地搖了搖頭,笑道:“沒有哦,大師兄對我很好。大師兄很多地方都很照顧我的。”
這下,慕容明蘭不明白了:“那……那這是爲什麽?分手?你難道忘了嗎?你在天香國可是爲了我吸毒,甚至不惜……擋下那一掌!”
甜彩蝶點頭:“記得,我全都記得。可是,不管我之前對大師兄您的感情怎麽樣,但是現在我的确是想要分手了。”
慕容明蘭已經是一張鐵青色臉蛋了:“爲什麽……這究竟是爲什麽啊?”
甜彩蝶背着雙手,原地走了一圈,想了想後,說道:“嗯……其實我也說不上是爲什麽。大師兄您願意接納我的那個時候,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而且在那之後,大師兄也是非常地寵我,非常地照顧我。可是這小半年的生活過了之後,我卻是越來越覺得,對大師兄您的感情反而是随着您的寵溺變得越淡了。”
“大師兄,或許……彩蝶更加喜歡在沒有追到您之前的那種狀态吧。那個時候,大師兄對彩蝶十分的冰冷,冰冷到連正眼都不肯看上一眼。彩蝶總覺得,那個時候的大師兄好帥!好有型!好棒~!真的是愛死你了!”
“可是,等到大師兄您願意和我交往之後,您處處都讓着我,總是對着我笑,不管我想要拜托你做些什麽您都是立刻答應并且立刻幫我做好。嗯……這種感覺總覺得不太對,一直到最近,我才真正确定,我已經不喜歡現在的大師兄了。所以,大師兄,我們分手吧。”
撲通一聲,堂堂廣寒城大弟子,此時卻是一屁股地向後坐在地上,一張嘴唇更是顫抖不已。
對此,甜彩蝶雙手合十,一臉抱歉地笑道:“對不起啦,大師兄。師妹也想過要努力重新喜歡上現在的大師兄,但是彩蝶努力過,真的沒有辦法啊……彩蝶還是更加喜歡那個會對我冷淡,對我無視。雖然愛的很辛苦,但是卻讓彩蝶能夠樂在其中的愛情啊所以,大師兄?我們……能夠和平分手的,對吧?來,我們擊掌,擊掌過後就算是分手喽?嘻嘻”
随後,甜彩蝶拉起慕容明蘭的手掌,和自己的碰了一下,就笑嘻嘻地跑出去玩耍,尋找新的愛情去了。隻留下這位大師兄一個人,還坐在這裏,面色蒼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