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她搖搖頭站起來說道:“不行不行!甜姑娘!我……我要去重新換套衣服!我這個樣子……這個樣子……我還要換套衣服!整理一下儀容!我……我要一面鏡子……我回去一下馬上就來!”
說完,蕭氏腳底生風,一個沒有修過仙的人現在竟然跑的完全出乎甜彩蝶的意料之外,飛也似地跑了!甜彩蝶愣了一下神,這才想起來應該趕快追!可是她的森羅萬象才剛剛開始修煉,還沒有達到可以将四周的念力運用在腳底的地步,隻能在後面不斷追不暖喊了。
在旁觀看的陶寨德皺了皺眉頭:(什麽情況?怎麽一下子就跑掉了?)
欠債的眉毛揚了揚:(萬事開頭難,再等等吧。化好妝穿好衣服就來了。)
陶寨德:(換衣服?化妝?什麽情況???)
欠債不管陶寨德的疑問,因爲另外一邊,秦月思已經跟在慕容明蘭的身後來了。
尾随在大師兄身後,秦月思卻顯得一點點都不高興。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爲此時此刻的慕容明蘭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對自己冷若冰霜的感覺。反而還滿臉笑容,如沐春風。
讓他那麽開心的人當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女孩。想到這一點,秦月思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大師兄,你說有話要和我說,是什麽事情啊?”
夜風稍稍有些涼,秦月思捂着自己的臂膀,慵懶地說了一聲。
慕容明蘭搖搖頭,說道:“師父特地叮囑,一味地回避解決不了問題。師妹,我大緻上也算是知道了你的問題。和我比起來。你實在是幸運太多了。因爲你有娘親,現在又有了爹爹……”
“我不想聽我爹爹!”
秦月思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打斷了慕容明蘭的話。
沉默了片刻之後,慕容明蘭略微呼出一口氣。說道:“你不想和我說,那我就不說了。不過你應該也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解決。而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除了你自己,也就沒有别人了。”
秦月思擡起頭,順着慕容明蘭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隻見自己的爹爹現在正站在那裏。癡癡地等待着。
“去吧,現在的你,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門派作爲後盾。不管是師父,還是我,三師弟還是小師妹,我們全都站在你的身後。隻要我們想,我們幾乎可以幫你辦到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
慕容明蘭的手略微一揮,一些櫻花花瓣從天而降,堆積在那湖面之上,漸漸地。形成了一座花瓣橋梁。
“但是,也有些事情,我們是永遠都無法代勞的。隻能由你自己出面去解決,去面對。可即便我們放你一個人去面對,我們,我,也永遠站在你的身旁。”
秦月思知道,這些話并不是這個大師兄在向自己表達挑逗的意味,而隻是像是一個家庭中的兄長擔心自己的妹妹一樣,基于家人的愛護。
不過聽了這些話。總算還是讓秦月思感覺好受了一些。她撇撇嘴,笑笑,邁開腳步走上了這條櫻花瓣之橋,緩步走向湖心亭中自己的父親。
随着她的腳步每次向前。就會有一些櫻花瓣從她的身後飄起,卷起那些花瓣橋梁,懸浮在整座湖心亭的上方。
(以後我們城裏有人成親,我們就讓慕容哥哥去做特效吧。保證賺翻了!)
(啊?什麽意思?明蘭做特效???)
終于,秦月思走到了湖心亭。秦無月看到先是自己的女兒抵達,臉上也是微微一笑。充滿愛意地看着她。
“你沒有必要這個時候來向我表示你的父愛。”
也不知是湖心亭中有些涼還是其他什麽,秦月思單手捂着自己的零一條胳膊的臂膀,目光瞥向旁邊,沒有看自己的爹爹。
秦無月:“我隻是想要多多彌補一些而已。月思,擡起頭來,讓爹爹好好看看。看看我的女兒長成什麽樣子了。”
秦月思的頭低的反而更低了,她一揮手,開口道:“你不要再假惺惺了,我沒有告訴娘你來了,是因爲你在對我撒謊。秦可可那丫頭早就說漏了嘴,她的父母早就知道你還活着,所以你的那些謊話騙不了我!”
對于這樣的指控,秦無月似乎顯得有些無奈。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苦笑一聲,搖搖頭:“果然啊……這個問題果然是死穴啊……”
秦月思沒有料到自己的爹爹會是這樣的反應,擡起頭看着秦無月:“這麽說,你承認了?”
秦無月:“如果我說,是我那個弟弟爲了獨吞家産,并且爲了不和我這個做山賊而被抓起來的‘山賊’扯上關系所以不肯來認我,早就知道我還活着還假裝我已經死了的話,你會不會相信?”
秦月思一愣,一時間半張着嘴,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你不相信也正常……畢竟,無心之言聽起來最爲真實。一旦接受了這個,你恐怕就不會再相信其他的言語了。”
秦無月張開雙臂,眼神中幾乎是透露着誠懇的色彩,緩緩說道:“我隻想……能夠好好地抱一抱我的親生女兒。我秦無月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能也是最後的血脈。我想要抱一抱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就算是這樣的一個理由,你也不能答應嗎?答應這個……可憐的父親?”
說着說着,秦無月的聲音已經顯得有些哽咽。目光中的淚水更是開始打滾,徘徊……
一個擁抱,又算得了什麽呢?
就算他想要害自己,秦月思也知道,眼前這個凡人根本就不可能傷的了自己。
更何況,現在祈求一個擁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小時候朝思暮想,希望能夠再見一面的爹爹……
一個,原本可以是這個世界上最能夠保護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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