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要亂叫叫,如果以後你真的遇到危險,而我卻以爲你是開心地叫了出來該怎麽辦?”
陶寨德呵斥了一聲,對面的秦月思吐了吐舌頭,笑笑。
不過,看着這裏的美景,陶寨德也是有些贊歎。他緩緩呼出一口氣,盡情欣賞了一下這一片綠色之後,就回到房間之中。
很快,除了鯉兒之外,所有的中原仙界成員都在固定好自己的房間之後,重新回到最初的房間,在房間内的各個沙發床鋪上坐下。
陶寨德環視衆人,最後,視線落在了那個頭戴鬥篷的人身上。
“這位仙友,很謝謝你能夠願意陪我們進來這幾乎九死一生之地。那麽,我想問一下仙友姓名?又是否可以以真面目示人,讓我等認識一下?”
這個鬥篷人想了想後,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盟主,并非我不想,隻是我實在是容貌醜陋,害怕吓到了這裏的幾位姑娘。至于小仙的姓名……實在是不足挂齒,小仙隻不過是因爲門派被滅隻剩一人,所以生無可戀,隻想着一探這天香國究竟,便死而無憾了。所以,小仙并沒有什麽實力,也出不了什麽主意,還請盟主不用太過在意小仙,小仙在這裏呆着就可以了。”
旁邊的欠債有些警覺,問道:“就算你這麽說,至少讓我們認識一下你的面貌吧?我們不害怕。”
秦月思也是點點頭。表示不懼怕恐怖醜陋的臉龐。
“這……”
這個鬥篷人猶豫了片刻,之後,他才緩緩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那小仙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他緩緩掀下了自己的鬥篷,将自己的面貌向衆人展示之後,再次戴好鬥篷。
的确……陶寨德覺得,自己剛才強行要求看臉的要求,似乎的确是有些過分了。
這個人的那張臉的确……非常的醜陋。甚至醜陋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上面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刀傷和燒傷。整張面皮幾乎如同廢棄多年的農田一般坑坑窪窪,說是難看都是一種誇獎了。
陶寨德呼出一口氣,尊重這個鬥篷人的意見,不再和他說話,轉向衆人,說道:“那麽現在,我們已經進入天香城了。我想問一下,大家都有沒有什麽想法?我們是不是真的要在這裏等到明天的早上會面?嗯……一個個的發言吧。欠債,你要先說嗎?”
小欠債捏着下巴,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天香國對我們應該是有些許的忌憚。忌憚的根源就是爸爸的實力。對方綁架小邪兒姐姐也是因爲這一條。所以,隻要爸爸還表現的精神奕奕,那我想,這場談判應該還是有些許可能性的。”
陶寨德點點頭:“那麽,談判?對方是想要談什麽呢?能夠猜測到一點嗎?”
笑逍遙舉起手,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說道:“根據我的推斷,對方應該是想要逼迫盟主你不再幹預這場戰争的事情。因爲隻要盟主你從這場戰鬥中退出,中原仙界就損失了一大戰力。”
慕容明蘭接着道:“沒有錯。對方的目的仔細想來也不過如此。隻要邪娘娘一天沒有安全,師父就無法輕舉妄動。”
男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很清楚。不過欠債卻并沒有對此發表肯定意見。這個小女孩在想了想後,繼續說道:“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對方沒有必要将爸爸叫到這裏來啊……隻要将邪兒姐姐當做人質廣而告之,爸爸恐怕就不會随随便便地出手。完全沒有必要把我們叫來這裏啊?”
秦月思突然擡起手指:“那麽說!對方是不是想要把我們帶進來,然後圍而殲之?!”
欠債也是搖頭:“這樣做雖然也可以。但是他們應該也知道爸爸的本事。同時面對四五個天香人也不放在眼裏的實力,如果他們真的想要群其而殺之的話,也必須要做好付出慘痛代價的準備。對于生命周期無比漫長,人數有相對來說比較稀少的天香國來說,這樣做究竟算不算占到便宜還真的是很難說呢。”
甜彩蝶捂着腦袋,晃了晃:“哎呀哎呀!這也不行那也不對。這究竟是要怎麽樣啊?”
陶寨德看了看那邊的不由人,這個人卻是一言不發,始終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頭。算了,從以前開始,這個玄修教門徒就一直都是這幅模樣,也沒有必要多糾結什麽。
“既然這樣,那我覺得對方或許也有了想要中止這場戰争的意思,這樣想的話,怎麽樣?”
此刻,笑逍遙再次抛出一個觀點
“你們想啊,第三次封魔戰争進行到了第四年,雙方之間互有損傷,都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如果繼續打下去,這樣的戰争恐怕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他們也想要和談,就找了目前在中原仙界實力最強的我們來,這樣的想法怎麽樣?”
笑逍遙認爲自己的這個想法很贊,也很棒!對于其它人來說,如果這場戰争真的能夠就這樣結束,那真的可以算是一個最好的結局。
但是……
“不,我認爲不會是這樣的。那個紅裳将軍,絕對不是在吃了一大虧之後,還想着要和我們和談的人。”
陶寨德親自搖頭,否決了這個問題。
回想起當日在黃泉口,親自面對紅裳時的那種強大壓迫感。即使僅僅隻見過一面,陶寨德也知道,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那種願意接受和談的人。
衆人接下來又讨論了許多,各種各樣的可能性也都探讨過了,但都沒有辦法得出一個準确的結論。
不過沒有得出結論沒有關系,他們想了許許多多種可能性,針對這些可能性再分别提出各自的應對方法,避免明天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不要出現任何的纰漏和差錯,都能夠紛紛應對就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