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至少可以認爲這是一個不算太冷的冬天季節也不算過吧?
清晨,醒來的陶寨德背着小欠債走出房間。在後面的演武場上,直接就看見了在那裏練功,努力學習掌握自己體内念力的慕容明蘭。
狡獸念體的覺醒讓這個不過十歲的孩子毫無疑問地成爲了一個世人眼中所認爲的“天才”。但他卻并沒有任何的自滿,依舊每天都在這裏修煉仙法,将他口中的玄武真經反複地修煉,力圖讓自己的身體完全習慣龜甲縛,好能夠在需要的時候自動啓動。
看着這個努力的孩子,陶寨德和欠債這對父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一起撇撇嘴,不說話,十分幹脆地沿着雪地毯朝着另外一邊走去。
“對,沒錯,我需要你們這麽做。”
繞過演武場,來到後方的一片假山假石之間。隻見小邪兒的手中正拿着一本書冊,拿着筆,不斷地和面前的一些猛獸們說着什麽。看到陶寨德走近之後,這些動物們喊了一聲“宮主好”,小邪兒也是回頭看了陶寨德一眼,繼續開始在書冊上記錄什麽。
“小邪兒,你在幹什麽啊?”
陶寨德笑着問了一聲,小邪兒則是把頭從書冊上擡起來,說道:“我在調整我們廣寒宮的戰鬥能力。”
陶寨德一愣,問道:“戰鬥能力?什麽意思?”
小邪兒歎了口氣。拿起手中的書冊直接朝着陶寨德的腦袋上輕輕地敲了一下,搖搖頭,說道——
“我說你啊。真的是沒有什麽前瞻性呢。我問你,别人害怕我們廣寒宮,除了怕你之外,最害怕的,是什麽?”
陶寨德自悟了起來,倒是在他背上的小欠債十分清楚,直接舉起手嚷道:“是害怕我們廣寒宮的動物們呐~~~!我們都是仙人!”
小邪兒點點頭:“沒錯。世人主要害怕的是我們廣寒宮的動物們。雖然這些動物朋友們沒有什麽腦子,但是實力卻并不弱。”
“但是,在你進行直接給予食物。讓他們能夠安全地居住在廣寒宮内的同時,這些動物們的身體也會漸漸地開始變得羸弱起來。同時,沒有了自然淘汰,宮中的動物們自由繁衍。數量越來越多。一些弱者沒有被淘汰掉,會造成下一代動物的實力越來越弱。”
“雖然從現在新生代的狀況來看,總體的水平還是維持在一個很高的程度,但是數量增加後造成的沒有覺醒念體,或是念力微弱的動物數量,真的開始上升。”
“爲了避免幾年之後廣寒宮的實力造成一個無法彌補的低落,我正在思考應該設定一些怎樣的訓練内容,讓這些動物們至少還能夠維持以往的高戰鬥力。對了。你身爲廣寒宮的宮主,有沒有什麽主意?”
忘我盤繞着小邪兒。一邊吐着信子,一邊和它的主人一起看着陶寨德。
對此,陶寨德卻是有些尴尬地笑笑,看看小欠債。欠債也是皺了皺眉頭,好像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嗯……我目前還想不出來,如果以後我想出來的話,我會說的。”
小邪兒點點頭,繼續和一些強大的動物開會商量,決定要怎麽來做這件事。
陶寨德和小欠債連忙走開,繞到另外一邊。不知不覺,這對父女走到了棋牌室的外面。隻聽得裏面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聲響,不由得推開門,走了進去。
“将軍。”
整個棋牌室内,左邊一排排列着五個圍棋棋盤和五個象棋棋盤。而右邊則是排列着五張麻将桌和五張牌九桌。
左右總共二十張桌子後面都坐着一隻動物,在這二十張桌子的中間,則是來回行走的行燕,正不斷地下着象棋,走着圍棋,摸着牌九,打着麻将。
“小燕子,你在玩呐?”
沒有了金錢壓力之後,整天無所事事的陶寨德看到行燕在這裏玩,終于是松了一口氣,走上去問候了一聲。
行燕轉過頭,在看到陶寨德之後,她雙眼中的藍色光芒漸漸淡去。她沖着陶寨德行了一個宮廷禮儀,說道:“陶哥哥,我沒有在玩,我是在鍛煉我自己的珍珑念體。”
陶寨德一愣:“鍛煉……念體?”
這個小姑娘點了點頭,笑道:“陶哥哥,你也知道我的念體不是什麽戰鬥型念體和技巧型念體,而是鬼道型念體吧?而且,我的念力也不是很強,所以我想,與其修煉功法去學習其他的戰鬥技巧,還不如多加鍛煉我本身的念體,好讓我能夠更準确地判斷出各種狀況,輔助你們戰鬥。”
說着,她轉過身,指着這左右兩邊各二十張桌子,說道:“我将我的念體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從‘我’的角度來考慮。而另外一部分則是從這些動物們的角度來考慮。然後,這兩部分念體可以互相進行‘珍珑’之間的較量,不斷磨練,互相争執。比如說這桌二人麻将,我分割到這個動物腦海内的念體完全屏蔽我本人的消息,它完全不會知道我手中的牌。而我也不會知道對面的牌,進行互相用念體來較量。”
“而且,通過不同的棋盤,不同的方式,不同的對決場所,也可以鍛煉我的念體的反應速度和應變能力。陶哥哥,剛來這裏的時候,我隻能夠進行一場遊戲。如果同時進行圍棋和牌九的時候我的念體就會混亂。”
“但是現在,您看,我已經可以同時進行二十種不同的狀況,四大不同種類的棋牌而依然不會混亂。我感覺我的念力海也在這近一年内提升了很多呢。”
原來……不是在玩啊……
陶寨德呵呵笑了笑,誇獎了一下這個小姑娘後,走出了棋牌室。
在陶寨德背上的小欠債也是看着陶寨德,父女倆大眼瞪小眼,似乎都明白了什麽。
然後,父女倆繼續走。當他們走到鐵匠鋪的時候,能夠很清楚地看到那些兔子們正在十分努力而流暢地打鐵,鍛造。
經過育嬰室的時候,冰淩這隻雪豹正在十分溫和地照顧那些剛剛出生的小動物們,成爲了他們的合格奶媽。
哪怕是那些飛鳥,現在也在用各種各樣的泥土和樹枝妝點廣寒宮的圍牆,在上面編制出一個又一個的尖刺,形成了圍牆。
逛了一圈之後,陶寨德和欠債再次互相看了看。在這樣大眼瞪小眼之後……
“爸爸,不工作,懶惰鬼。爸爸,不工作,沒有用,多餘。”
“死丫頭,你也是什麽事情都不幹整天隻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好不好?”
在互相埋怨了幾句之後,這對父女并沒有就此打起來。相反,他們互相看了看之後,小欠債直接從她老爸的肩膀上跳下來,兩個人同一速度,一起朝着後院中的一處别院走去。
推開别院的大門,走進去,隻見主鴨現在正在他的巢穴裏面呼呼大睡,顯得一點心事都沒有。見此,陶寨德直接走上前,直接一把将自己的主鴨抱了起來。
“(鴨語)啊?什麽?怎麽回事?!”
突然被舉起來,主鴨嘎嘎嘎地叫了兩聲。可當他看清楚面前的是陶寨德之後,立刻展開翅膀拍了幾下,重新落回他的巢穴中,問道:“是你啊?仆人。那麽早來找我幹嘛?現在應該還沒過九點吧?”
陶寨德點點頭,直截了當地說道:“主鴨,我想學第四式。烏龜真經第四式。”
小欠債也是跟着喊了起來:“欠債也要學東西!學好東西!欠債不是懶蟲,欠債很努力!欠債比爸爸努力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