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搖晃着尾巴的侍女們服侍自己的那些商家助手的時候,袁金寶問了一句。
對于這個問題,這些女孩卻都隻是嘻嘻嘻地在那裏竊笑,同時繼續圍繞着那些助手,沒有一點點罷手的意思。
“掌櫃的,到了大晚上的了,當然衣服是要穿少一點喽,這有什麽好稀奇的啊?”
一名助手喜笑顔開地坐在座位上,裂開嘴笑着。旁邊的侍女則是拿起一個小櫻桃塞進了他的嘴裏,而這樣塞櫻桃的動作,讓這個女孩彎下腰,那本來就很低并且松松垮垮的領口直接垂下,将裏面的風光一覽無餘地奉獻給了對方。
助手們看着這單薄的衣衫,曼妙的軀體和傾國傾城的絕色,再加上這些少女們一個個都抛着媚眼,在他們面前搔首弄姿,擺出一副非常“渴望”的顔色。
當下,一些助手有些忍不住,伸出手,在其胸前的球上小心地碰了一下。在确認這些侍女并沒有太多的抗拒之後,他們的動作終于開始漸漸地有些大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更加的急促了。
袁金寶皺着眉頭,看着這些不斷和自己的助手們**的侍女,不由得說道:“你們究竟是想要幹什麽?這如果是玩笑的話,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吧?”
“呵呵呵,玩笑?”
一名侍女惦着腳尖走了過來,軟軟地往袁金寶的懷裏一躺。嬉笑着道:“難道,大人您希望這一切都隻是一個玩笑嗎?”
“我們姐妹一直以來都守着宮主一個人,難免有些寂寞啊。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各位大人,就不能讓我們姐妹們好好服侍你們嗎?”
侍女的手掌,不規矩地伸進袁金寶的衣服裏面,摸了起來。她的腦袋也是靠近,伸出那香噴噴的舌頭,舔着這個胖子的臉龐。
袁金寶還在困惑,同時伸出手想要将這個女孩子推開。但是他帶來的那些助手們卻是早已經等不及了。在這些侍女們的歡笑聲中。他們紛紛抱起這些漂亮可愛的女孩子沖進自己的房間。一些更加等不及的,甚至不等沖進房間就直接把這些侍女們按倒在地上,三兩下地掀開她們那薄薄的軟裙和自己的褲子。開始嘿咻起來了。
看着自己這些商人助手,袁金寶一時間也是皺起了眉頭。
他們并非飛葉門的弟子,而是自己在經營的時候找來的幫工而已。理所當然的,不能用要求一名仙人的操守來要求自己的這些幫工。
世俗之間。女人永遠都是最需要消費的項目。既然這廣寒宮還提供女人這樣好的消費場所。并且看起來廣寒宮這些天來似乎都沒有表現出惡意。這樣的話,或許真的可以想象成這些都是廣寒宮的招待行爲吧。
袁金寶曾經歸爲飛葉門下一代的掌門候選,雖然近幾年因爲中年發福長成這樣一個熊樣,但至少他還是有一點身爲一名上仙的操守。
就算這些女子和自己的那些助手們現在正在進行如此**之事,但他還是接過一名侍女遞給他的宵夜盤子,轉身離開,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緊接着,三名侍女就互相嬉笑着進入這位掌櫃的房内。接着……她們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打着哈欠,從裏面走出來了。
……
…………
………………
“哈~~~~哈哈~~”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激情。那些侍女們現在都打着哈欠,有些疲倦地從袁金寶和他助手的房間内走了出來。
這些尾巴耷拉着,打着哈欠的女孩子們個個都衣衫不整,她們或是挎着小籃子,或是直接拖着一條腿。
很快,這些侍女們就走到了指揮它們的慕容明蘭的身旁,這個年輕的孩子似乎早就等着這一刻了,就站在外面的雪地之中。
“你們做得怎麽樣?”
一名侍女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啪地一聲響,煙霧彌漫,她變回了一隻倉鼠的模樣。
其他的侍女們也是一個接一個地恢複了原型,有狐狸,有兔子,有馬,還有兩隻雪山雀。
“和你們這些人族進行發情行爲還真的是麻煩。各種姿勢來回着變化,感覺好累啊。”
慕容明蘭肩上的那隻土撥鼠蛋蛋撓了撓自己的胡子,看着自己腳下的這個人類。
而這個人族,他的嘴角卻是略顯陰毒地抽笑了一聲,之後,他邁開步子,直接朝着那邊的住宿房走去。
深吸一口氣,然後……敲門。
咚咚咚的敲門聲,刺破了裏面那些人的清夢,打斷了他們昨天晚上那還延續到現在的溫柔鄉,把他們重新拉回這看似華麗,但其實本質依然是冰雪與嚴寒的廣寒宮。
“誰啊?一大清早的,煩不煩人啊?今天下午才開會不是嗎?”
這已經是這場會議的第五天了,今天隻是做一些簡單的總結,然後明天就準備下山了。所以此時此刻,大部分的商賈和仙人依然在沉睡之中。在這如同渡假一般的美夢中被吵醒,任誰都會不爽吧。
“哼,是你們的噩夢!”
說完,慕容明蘭直接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開門的那名助手腹部上,将其直接踹飛!劇烈的碰撞聲和房間内鍋碗瓢盆打翻的聲音讓整個房間一下子變得鬧騰起來,而那些還沉浸在美夢中的人,現在也是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誰啊?………………是你!你這小子!”
幾名就在大廳中央睡着的助手看到慕容明蘭,一下子警惕起來。他們紛紛站起,直接就朝着這名大弟子撲來!
但,稍稍地一閃,捏起的拳頭,已經狠狠地轟中了他們的肚腹,将其打飛。
“這……不可能!”
三兩下,五個高大的壯漢,竟然接連敗在一個十歲的孩子手裏!
他們東倒西歪,看着這個不過幾個月不見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孩子,眼神中透露着驚恐的色彩。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害我父母的人當中,也有袁金寶這位飛葉門弟子吧。而你們是他的助手,甚至是可以被他帶來參加廣寒宮會議的助手。可想而知,你們和我父母的死也絕對脫離不了幹系!”
這個孩子的眼神中,開始填充一種十分異樣的東西。
和這兩個多月來,始終都存在于他眼中的固執,堅定,忠誠和刻苦不同。那是一種……十分可怕的眼神,一種仿佛帶着興奮,帶着一種仿佛即将得償所願一般,充滿了無上喜悅感的眼神!
他緩緩走到一個最靠近自己的助手面前,擡起腳,踩着對方的胸口,嘴角翹起,露出了一抹冷笑——
“你們知道嗎?我到現在也依然無法忘記,你們爲了所謂的國家利益,殺死我父母……殺了我慕容滿門上下兩百餘口人的那一晚。你們知道嗎?當時我躲在糞坑裏面,躲在那些最肮髒,最污穢的東西裏面,渾身上下全都是那些平時我連看都不想去看一眼的東西。”
腳下用力,念力傳遞。喀拉一聲,這名助手的胸口就直接被踩碎,化爲了一灘爛泥。
慕容明蘭的臉上依舊帶着那種興奮的笑容,他拔出還粘着鮮血的腳,轉過來走向下一個人。那個人心中驚懼,直接拿起椅子,朝着慕容明蘭扔了過來!
哐當一聲,一堵無形的牆壁在慕容明蘭的面前成形,那椅子砸在牆壁上,頃刻間就全部粉碎。
“但是那個時候,我根本就聞不到我身上的臭味。你們知道嗎?這種感覺……嗯……很奇怪,我竟然完全聞不到臭味。我就是整個人縮在糞池裏面,隻露出一個鼻子,小心翼翼地,甚至連大一點的呼吸都不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