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寨德有些心虛,隻能把兔子們放進自己的衣服裏充當胖子,低下頭站在一旁。
“哎,今天的萬仙大會還真是不太平。又是魔國妖女,又是混戰的。你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可不是?魔國妖女的事情倒也算了,天羅教和天地派又互相杠上了。偏偏天羅教殺天地派的那個女弟子的時候又是在滄瀾門門主的面前。這裏面的關系,可不是兩三句話就能夠搞定的。”
“哎……不過也多虧那位滄瀾門門主被卷了進來,不然的話,那兩派人說不定會就此直接幹起來呢。”
“沒辦法啊,那女子可是在祈求滄瀾門門主時被殺,你說滄瀾門主能夠甩甩袖子,說一句‘那是你們兩派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嗎?”
“這下好,滄瀾門主提議兩派的人公平決鬥,地點就在三等食宿的山道區域那邊的一座比武場,他們滄瀾門來做見證。哼,說是說見證,但場地布置和意外防止還不都是我們璨炎國的弟子?”
“你就别抱怨啦,這總比他們直接在山頂開打來的好吧?我們還是快點去布置吧。”
說着,這兩名璨炎國的弟子就走了過去,接下來的談話有點輕了,陶寨德也聽不到。
等到那兩名弟子完全離開之後,陶寨德才是松了口氣,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沒想到田螺們要和其他人對決啊。主鴨。你說小邪兒會不會在那裏啊?”
主鴨哼了一聲,不回話。
而那邊的白虹,依舊在歡快地搖着尾巴。吃着食物,似乎不等所有的狗糧都吃完,她是不肯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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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幫我按住她!”
四名天羅教衆走過來,分别壓住小邪兒的雙手雙腳,将這個女孩的身子死死地扣在地上。
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小小胸部上,承載着這片竹林中的水霧。小小的,粉紅色的。輕輕地,但幅度不大地晃動着。
小邪兒的腦袋昏昏沉沉,已經被剛才那一耳光打得神志不清的女孩歪着腦袋。似乎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但,何邦似乎沒打算讓這個小丫頭在昏迷中接受即将到來的這一切。
“喂,我可沒打算讓你睡覺!我要讓你親眼看着自己失去一切!”
又是一個巴掌,小邪兒那原本昏昏沉沉的神經在這一刻再次被驚醒。
她看着自己那暴露的上半身。原本呆滞的思想終于再次恢複!她咬着牙。努力想要掙紮!但她越是掙紮,壓着她雙手雙腳的天羅教衆所使用的力量也是越大!
沒有念力的人,想要和擁有念力的人比拼力量?
這,根本就是個笑話。
“你們……你們!何少主!您……您别忘了!我還沒……我還沒成年!如果您和我進行那種事情的話,反而會有損您的修爲!”
小邪兒努力地想要縮回雙手,兩隻腳也是想要努力地并攏。
但她的努力,卻是換來了四名天羅教衆更加強力地往外一拉!瞬間,她的雙腿被猛地拉開!一陣肌肉的抽搐讓她的雙腿更是不受控制。動彈不得。
“哼,我當然知道。不過沒關系。我隻要不使用我們天羅教的功法對付你不就行了?嘿嘿嘿,說起來,爲了維持自己的念力,我還從來都沒有和你這種幼女玩過呢。現在想想,還真的有些興奮呢!”
說着,何邦直接走到了小邪兒的兩腿之間,一隻手已經伸出,慢慢,慢慢地,刺向了她的兩腿中間……
“不!不要!何……何邦!如果你膽敢奸污我,我……我就告訴我們城主!到時候……我們不留城……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天羅教的!!!”
“我管你這個臭丫頭!”
何邦的手指,化爲拳頭,狠狠地對着小邪兒的兩腿中間打了一拳。
在這個小女孩的下半身已經完全抽搐,動彈不得之時,他伸出雙手,直接拉着她的褲子,猛烈一撕——
“你殺了我的師弟,還蒙騙了我那麽多!在幹完你之後我直接把你殺掉,從這山上扔下去!你們不留城還能夠懷疑到我身上?哈哈哈!笑話!”
就算小邪兒是多麽的陰險,狡詐。
但,她終究隻是一個處子,隻是一個小女孩……
年僅十三歲的她,對于自己下半身的突然裸露自然有了一種先天性的害怕!
她哭着。
鼻涕也流了出來。
嗚嗚咽咽的啼哭聲早就已經不受控制,柔弱恐懼的聲音,從她的喉嚨裏面發了出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何少爺……不要!求求您……我好怕……不要!不要啊!”
看着那兩腿之間,那條還沒有經曆過任何事物的粉紅色,何邦臉上的仇恨,此刻卻是被興奮所取代。
這個女孩的呻吟與哭喊對于他來說,反而就像是一道絕佳的催情劑一般!
這個家夥的雙眼中泛着紅光,迅速地脫下褲子。他胯下那新生的物事此刻早已經如同鐵棍一般堅硬!
女孩的淚,已經發自真心。
沒有任何的計謀,也沒有任何的謀劃。
她隻是在這裏痛哭着,尖叫着,無力地掙紮着。
那隻左眼早已經惶恐不安,混亂的淚水不争氣地流淌而下。
“不要!不要啊!何少爺……不,何大哥!何主人!不要啊!求求你……求求您!不要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給我好好地按住她!”
“不要不要不要!放開我!陶寨德!救救我!陶寨德!快點來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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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陶寨德轉過頭,望着遠處那一片迷霧缭亂的山坡。
“怎麽了?”
主鴨低下腦袋。望着他。
陶寨德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知道,總覺得……好像有人在叫我。”
主鴨哈哈哈地仰起脖子。拍打着雙翅,笑道:“有人在叫你?我的聽力可是比你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我都沒聽到,你怎麽可能聽到?你是不是剛才和那個家夥戰鬥,受了點暗傷,所以現在出現幻聽了?”
陶寨德摸了摸後腦勺。不置可否地道:“我……不知道。可能的确是我幻聽了吧。喂,白虹,吃飽了嗎?吃飽了的話能不能帶我去找小邪兒?等找到小邪兒之後。我們就該回去了。”
那邊的白虹抱着最後一盤擺在這裏喂狗的狗糧,添了個幹幹淨淨,滿臉肉糊地打了個飽嗝,這才滿意地搖着尾巴。重新走上了大路。之後。她一步一跳,仿佛吃得高興般邁着小碎的舞步,悠悠閑閑地朝着前放走。
在走道岔路口時低下頭,聞聞左邊,再聞聞右邊……不過看起來,這頭老虎還是不怎麽能夠确定,趴在地上,用那張布滿了肉糊糊的鼻子東聞西嗅。拿不定主意。
而陶寨德,現在也隻能叉着雙臂。在後面耐心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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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按好她!媽的,這麽幹的,我要先弄點口水濕潤一下我的棒子,弄濕一點才好插嘛。該死的……我剛才罵的太大聲了,都沒有唾沫。喂!你們帶水了沒有?給我點水!”
(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少主,這是水。哎喲喲!少主,這妮子的粉紅色可是極品啊!等會兒少主您完事之後,能不能讓師弟們……也……呵呵呵?”
(任何人都可以……任何人……誰都可以……快點來救救我……!)
“當然沒問題!這小丫頭騙了我們那麽久,她應該好好報答我們!喂,每個人都要在她身上弄個兩三次!不然可不算是報仇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好可怕……我怕……我怕……!嗚嗚嗚嗚……)
“這當然啦!這個小妮子可是那個散仙的女伴呢!那個散仙,等我們大夥兒玩完這丫頭之後,我們就去找那個散仙算賬怎麽樣?”
(…………………………)
“這是當然的!我可沒打算就這麽結束,放過那個散仙!好,你們給我壓好她啊!這小妮子的這裏看起來那麽小,捅進去可能要花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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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當然的啦!不過正因爲小,所以才緊嘛!我聽說,正是因爲幼女的這裏很緊,所以玩這種年紀的女孩才最是過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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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好,我要來試啦!準……”
(你,害怕嗎?)
(嗚嗚嗚嗚……)
(沒有人來救你嗎?)
(嗚嗚嗚嗚……)
(呵呵呵呵呵,現在你應該知道,單憑你自己,根本辦不到任何事了吧。)
(嗚嗚……嗚嗚……陶寨德……小陶……小陶……)
(你還惦念着那個傻子嗎?但是,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在哪裏?)
(嗚嗚嗚……)
(呵呵,哭,隻知道哭。從小到大,你依然隻會哭哭哭。玩弄你那點小聰明,卻根本就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立足的“實力”。)
(哇——!哇——!)
(哼!睡吧。乖乖地睡吧。)
(哇——!哇……嗚嗚……嗚嗚嗚……)
(我會保護好你那可憐的小貞操的。就如同我,一直都在保護你一樣。所以現在,睡吧……)
(嗚嗚……嗚嗚嗚………………嗚……………………)
(對~~!睡吧,陷入深深的沉眠。你“醒着”的時候已經夠長了。接下來……該我“醒來”了。)
竹林之中,霧氣之内——
四個天羅教衆,壓着一個可憐少女的四肢。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幹淨。可憐的處子之身,現在也即将迎接其人生中的“第一次”。
在她大腿中間,天羅教的少主已經滿臉的歡悅。他抓着自己那碩大的根具,說出了剛才那還沒有來得及說出的“備”字後,就朝着那神秘的處子地進發,進發……
在這一刻,女孩那痛哭流淚的左眼,閉上了……
之後……
她那打從出生時起就一直都是瞎掉的右眼之中……
默默地,留下了一道血淚!
然後……
右眼皮,睜開。
在那之中,一道如同鮮血般深紅的光芒……
驟然間,将這甯靜的竹林,染成了最爲腥味的色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