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火焰劍一揮,升騰的烈焰立刻圈住了這三名天羅教弟子,大喝道——
“同爲仙宗!你們此刻竟然濫殺無辜?!難道你們的掌教教導你們的就是這樣的行爲嗎?!你們到底有何解釋!!!”
以何邦爲首的天羅教教衆也是趕了過來,他們看到那個已經倒斃的女子,均是松了口氣。但看到方戟如此大喝,也是鎮在當場,不敢移動。
那三名天羅教弟子慌慌張張地說道:“方……方掌門!請您聽我們說!聽我們說玩!這個女子……這個女子其實是魔國的人!她和那個自稱陶寨德的魔國少女一起混入了這裏,爲的就是要搞混這場萬仙大會!他殺了我們一名師弟,還殺了我教的好幾名藥妓!我們三人爲了除魔衛道,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趕過來!萬幸,在這名魔國少女危害人間之前,僥幸将其擊殺!”
“簡直荒謬!”
正說着時,又有幾名身着不同服飾的男仙人跑了過來。當他們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之時,無不是大驚失色!其中一人更是沖上去立刻抱起了這名女子的屍體,将其一把抱入懷中。
“紫嫣?紫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們這些混蛋……你們這些混蛋!你們爲什麽要殺我的紫嫣?!爲什麽!!!”
這幾名男仙人顯然認識這名倒地死亡的女子,旁邊一名年齡稍長的男子雙眼一瞪,立刻喝道——
“胡說八道!什麽魔國妖女?這個女孩是我天地派坐下弟子之一。名叫紫嫣!紫嫣從小就在我派中長大,此刻抱着他的正是其未婚夫婿!怎麽可能是魔國少女?!你們天羅教喪心病狂!說!綠萼。紅蕾,還有白梓在哪?!”
那個抱着女子屍體的男子痛哭流淚。整張臉都已經哭的扭曲了。緊緊抱着未婚妻的手摟的更緊,在不經意間,他的手掌一滑,摸到了旗袍之下的大腿之間……
白色,還沒有幹透的黏性液體,還在未婚妻的大腿上殘留。
摸到這些液體,再聯想到追殺未婚妻的是天羅教的人!漸漸地……這名男子低下了頭,手,也是帶着強烈的顫抖。伸向了腰間的長劍……
“什麽綠萼,紅蕾,白梓?我們……我們完全不知道啊……”
唰——
劍鋒,掃過了那名說話的天羅教衆。
除了将他那些還沒有吐出來的謊言再次塞回他的喉嚨之外,也是将濃重的殺意,毫無保留地,填充在場上每個人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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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先往回倒流。
清晨,在今天的萬仙大會還沒有開始之前。何邦等人已經準備就緒,臉上重新洋溢着紅光,大踏步地走出了他們的宿舍。
這位掌教之子已經重新獲得了“力量”。處子的味道實在是讓他覺得齒頰留香,甚至就連那些滴落的鮮血。也宛如美味的甜品一般,每一個地方都充滿了值得回味的地方。
除了四個天羅教衆負責留守之外,整個房間内。就隻剩下依舊被關在柴房裏面的小邪兒,以及那些衣服已經被撕爛。宛如爛泥一般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的那些女孩子們了。
七名藥妓在提供了天羅教衆整晚的歡娛之後。被吸收了大量的陰氣,現在早已經腦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但,那四名剛剛被擄來的女子,現在卻是雙目無神,淚流滿面地靠在角落裏面。
恐怕現在,她們已經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早餐時間,留守的天羅教衆拿着兩個饅頭,走進關押着小邪兒的柴房。一推門,忽然看到小邪兒此刻正背對着大門,撩起旗袍,一隻手似乎正伸向胯間,不斷地來回摩挲什麽。當她聽到推門聲時,整個人立刻一驚,急忙抽出手,拉起那褪下的内褲,穿好衣服。
天羅教衆心領神會,冷笑一聲,将饅頭放在地上:“昨天晚上我們在前面玩的嗨,小兄弟,想必你整晚都很難受吧?”
小邪兒呵呵笑了笑,手指夾在腋下擦了擦,笑道:“的确嘛……是有那麽一點點。唉,仙兄。昨天的那幾個姐姐的味道……怎麽樣啊?”
天羅教衆哈哈一笑,經過了昨晚的事件,再加上剛剛開門看到小邪兒正在做那種自娛自樂的事,早已經讓這名教衆對小邪兒放松了警惕。他笑道:“味道的确不錯,畢竟都是良家啊~~而且還是處子。雖然說,她們的處子全都讓少爺爲了練功而破掉,但是玩起來依舊很爽啊。”
“哦哦哦?怎麽爽法?怎麽爽?你們天羅教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玩法?”
小邪兒的雙眼瞪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那種色色的興趣。
看到這個小兄弟那麽感興趣,這名天羅教衆也想起了自己當年年少時,對這種事情十分好奇的經曆起來。當下,他不斷地描述昨晚他們是怎麽擺弄那四個良家少女,對她們做這種事和那種事,正着來,反着來,吊着來,随便怎麽樣來,随便怎麽高興怎麽來的輝煌經曆!
“嗯~~現在仔細想想,難怪我們每次擄來的少女,首先都是讓那些長老們試用。等到試用完畢之後才會一個個地輪下來,最後才輪到我們這些下層弟子。現在想來,處子的味道的确是非常的美味,陰氣也是十足,一個良家補充的念力可是抵得上我們帶來的藥妓的十倍呢!”
小邪兒聽着,嘴角都合不攏。不小心,一條口水都流了下來。
看到天羅教衆笑話自己,小邪兒連忙伸手擦去嘴角的水漬,吞下一口口水。在想了想後,她帶着一點獻媚的表情,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手指,說道——
“嗯……那個……這位仙兄啊。小弟嘛……這裏有個不情之請。嘿嘿,嘿嘿嘿……”
天羅教衆看着小邪兒那一副抓耳撓腮,滿臉赤紅,明顯**難忍的表情後,似乎也明白了什麽,微笑道:“怎麽?你也……想要試試?”
小邪兒的左眼一亮!立刻說道:“可……可以嗎?!說實話,我昨天在這裏聽了大半夜,那個……那個……實在是……實在是心癢難耐!所以……可以嗎?我也好想……好像在那些姐姐們身上放縱一下,可以嗎?!”
天羅教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了想後,說道:“你等着,我去商量商量。”
這名教衆離開柴房,和其餘的三名師兄弟說了小邪兒的狀況。大夥兒稍稍合計了一會兒之後,其中一名教衆發言道:“要不,就讓那個小兄弟玩玩吧?你們看,我們抓他過來,本來是看在他是女孩子的份上,好用他來威脅那個散仙。但是現在我們知道他是個男孩,你們說,如果換做是你們的話,你們會爲了一個男人而以身犯險嗎?”
衆教衆哈哈一笑,同聲道:“怎麽可能?爲女人上刀山下火海都有待商榷,更何況男人?”
這個教衆繼續道:“所以喽,我們可能威脅不了那個散仙。這樣的話,這個家夥就是我們的一個燙手山芋。現在不留城的人到處都在找他,萬一出了什麽纰漏的話,我們就等于直接和不留城杠上了。即便是殺了,等到萬仙大會結束,這件事一樣會被捅出來,展開搜山大調查。但如果放了,這個小子把我們的事情全都說出去的話,這四個娘們的門派也必定會來找我們報仇。”
“哦?那麽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幹脆就将這小子一起拉下水。如果他也在那四個娘們身上**一番的話,這就是一個天大的把柄。我敢保證,即使我們将他就此放了,他也絕對不會說出去!”
主意打定,那名送飯的天羅教衆終于拿着鑰匙,再次走到早已經“欲火焚身”的小邪兒的柴房,将她手腕和腳腕上的鎖鏈,全部解開。
“好了!嘿嘿,算你這小子運氣。平日裏迷(和諧)奸那些不留城的姐妹們都需要提醒吊膽吧?今天,你可是可以好好地放縱一下了。”
小邪兒捏了捏自己被綁的有些瘀傷的雙手手腕,臉上的笑,顯得十分的歡快——
“是啊,今天,一定會非常愉快的呢~~~”
走出柴房,來到前面的大廳裏面。
小邪兒看着滿地的**粘液,以及那些橫七豎八躺着的藥妓,無不是雙眼發亮!
不過,當她被帶領着,站在那些已經蜷縮在一起,縮在角落裏面的那四個被蹂躏了一整晚的女孩面前時,她的呼吸聲,明顯變得更重了。
“好了,接下來她們就随你處置了。她們的念力被我們吸走了不少,應該沒多少力氣。就算是你,應該也能夠控制住她們。”
“好嘞!”
興奮莫名的小邪兒立刻就要去動手解自己胸口的衣領!那些女孩看到小邪兒的動作,本能地縮的更緊,雙手更是緊緊地抓着那些早已經被撕成碎片的衣物,不停地顫抖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