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那五名兔娘顯得十分的煩躁,那五張漂亮的臉蛋上竟然也開始爆出忍耐到極限的青筋。
找不到兔子們,那麽隻能去找方天鳴。
但是那個仙人除了第一天的戰鬥之後就完全不見了人影,即使陶寨德跑到傲雲派的宿舍前問,這個門派的人也全都說不知道。
現在,還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呢……
但,這一天,小邪兒并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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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一切如常,又是無聊而讓人哈欠連連的一天。
可是第三天,小邪兒依然沒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原本說好一定會來的小邪兒,卻像是突然之間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到了第五天的晚上,陶寨德繼續腦袋朝着外面探,希望能夠看到小邪兒那輕盈的身姿。
可是,他從太陽下山一直等到漫天星辰,那個男扮女裝的小邪兒,卻是始終都沒有出現……
“想你的小女朋友了?”
正在探頭的陶寨德和小欠債,聽到後面傳來丁當響的聲音,雙雙回頭。
小欠債看起來一臉的沮喪,她坐在地上,百無聊賴地抱着一個包子,喝着裏面的肉汁。
而陶寨德也是顯得十分的擔心,眉毛皺了起來。
“我說了很多遍了,小邪兒不是女孩子,是男孩子啦。”
他搖着頭,歎着氣,和小欠債一樣坐在了地上,顯得十分的憂郁——
“她說過會來的。但是,那麽多日子了他還沒有來……他是不是碰到什麽事情啦?”
丁當響哈哈笑了一聲,說道:“我說你啊,不留城的人能夠碰到什麽事情?她不過就是忙了點罷了。畢竟正規的門派和我們這些散仙不同,他們要忙着互相拜訪,互相拉關系。這些天可是忙得很呢,沒空把人放出來和你聊天,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聽到丁當響這麽說,陶寨德也是點點頭,心中放寬了一點,說道:“對,沒錯!而且小邪兒能夠來這裏參加萬仙大會,那麽他就一定覺醒了念體了!他曾經說過,要當天下第一大壞蛋,所以他的念體一定超級強的。我的确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呀~~”
“媽媽~~!嗚哇~~~!”
看到陶寨德開心,小欠債似乎也理解了些許。她也是開心地笑了起來。
但……
“誰和你們說,你那個小女朋友覺醒念體了?”
丁當響咬了一口包子,略帶着些許鄙夷地說了一句。
陶寨德一愣,連忙道:“可是……可是他能夠參加萬仙大會啊?”
“切,能參加萬仙大會又不代表一定要覺醒念體。我這個人的眼光嘛……哼,我看人很準的。誰有沒有念體,有多少的念力,我都能夠一眼看個七七八八。你那個小女朋友身上肯定沒有念體,我看不出任何一點點的念力出來。再說了,萬仙大會那麽多人,每個門派都需要很多人來打雜,當然會帶一些沒有念力的人出來啦。”
嗡——
這一瞬間,陶寨德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裏面好像有什麽東西,爆炸了。
這種持續不斷的噪音就像是想要把他的腦漿一點點地全部削掉一樣,不斷地回響。
但……
“應該……沒問題吧?就像你剛才所說的,小邪兒可能也是在幫不留城做事……”
“您好,請問有人嗎?”
正說着間,門外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聽到聲音,陶寨德的臉上立刻浮出笑容!激動之中,他連忙跑到院子的門口——
“你終于來啦!小邪……”
迎接他的,不是小邪兒那張帶着些許壞壞的笑容。
而是一把劍……鋒利的劍刃直接抵在陶寨德的脖子上,稍稍,嵌入肌膚,被那小小的冰雪薄片,擋住。
“這位小師弟,你果然認識邪女。”
拿着劍的,是一個和小邪兒有着同樣打扮,穿着旗袍,臉上帶着鬼面具的女性。
這個女孩拿着劍抵着他的喉嚨,旁邊另一個相同打扮的女孩則是擡起手,讓自己同伴那出鞘的劍稍稍放下。
“這位師弟,不知您最後一次見到邪女是什麽時候。”
陶寨德愣了一下,等到對方把劍收回去之後,才愣愣地說道:“邪……女?邪女是誰?我……我不知道……”
左邊的鬼面女呼出一口氣,說道:“就是你剛才口中的小邪兒。”
“啊,小邪兒?我……五天前見過他……小邪兒怎麽啦?你們爲什麽要找他?他人在哪裏?目前安不安全?”
陶寨德的腳步剛剛跨出半步,剛才持劍的鬼面女再次拔出劍來,極爲迅速地抵住了陶寨德的咽喉。
而旁邊那個鬼面女則是繼續冷淡地說道:“現在是我在詢問你,陶師弟。就算你能夠輕松解決天羅教那個沒什麽用的少主,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我們的手上讨得了好處。說,你和邪女是什麽關系?她爲什麽會到你這邊來?你們是什麽時候分開的?我勸你老老實實地,全都說清楚。”
“小邪兒怎麽了?我說啊!你們快點告訴我小邪兒他到底怎麽啦?!”
陶寨德似乎完全沒有理睬這兩個鬼面女的威脅,他大聲吼叫,神情激動。受到他的影響,旁邊的小欠債也是一下子叫了出來!兩隻小拳頭捏緊,一副和陶寨德并肩作戰的模樣。
“區區散仙,我警告你嘴巴裏放尊重一點!”
眼見陶寨德的眼神越來越兇悍,那名持劍的鬼面女老實不客氣地将利劍刺向陶寨德的腹部。這個地方不會緻命,隻要把這個看起來髒兮兮的男人刺傷,然後丢一包不留城的獨家金瘡藥給他就行了。
但……
叮!
精鋼打造的長劍,竟然被這個男人的腹部硬生生擋下?
鬼面女一時間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人刀槍不入?!不過下一刻她立刻明白,這個散仙身上必定是穿着一件寶衣,所以才能夠這樣屹立不倒!
當下,她立刻拔出劍,開始直接朝着陶寨德那裸露的手臂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