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兔語)這些人類到底在說什麽啊?爲什麽總是摸我們的屁股,前腳和後腳啊?”
二姐現在也是被摸着。不過相比起大姐的淡定,她顯得有些反感:“(鐵兔語)我不知道!我隻覺得很不舒服。喂!主人!你的這些同類到底是什麽意思啊?他們幹嘛總是在摸我們的屁股啊?我們可以打他,可以咬他嗎?可以嗎???”
陶寨德現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仙人都是那麽的有愛心,那麽的喜歡動物的呀?
你看看他們,每一個都在不斷地撫摸着那些可愛的兔子們和老虎,眼神中的喜歡真的是十分的真誠啊!
嗯……等一下,看看他們摸的姿勢,這種又是揉搓又是捏的模樣,難道現在人類表達喜愛的方法都是這樣的嗎?
陶寨德點了點頭,十分的開心。既然這些人用這種手法來表達對小動物們的喜愛,那麽自己也應該回敬一下是不是?
所以,他也是一臉笑容地走到那個扇子青年的身後,伸出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扇子青年一臉恐怖地轉過頭,手中的扇子直接對準了陶寨德,大聲喝道:“你想幹什麽?!”
陶寨德天然地笑着,手指指着兔娘和白虹們道:“你喜歡她們嗎?”
扇子青年想了想後,幹脆撕破臉,哼道:“的确很喜歡,那又怎麽樣?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要憑實力!”
陶寨德點點頭,說道:“是啊,你們喜歡她們,我也很喜歡你們啊。來,你們都轉過頭,我每個人的屁股都要捏一下,好用來表達我對你們的喜愛之情。”
一直坐在陶寨德腦袋頂上的主鴨突然仰起脖子,嘎嘎地叫了兩聲。之後,所有的兔娘和白虹就像是得到指令似的,突然間全都抓住這些人的手,将他們的身體整個翻轉過來面對陶寨德!
看到這些人全都一個個地翹起屁股讓自己捏,陶寨德心中别提有多麽開心了!對了,話說回來,他們剛才捏兔子們的屁股是不是都捏的很帶感啊?那麽說,捏的越有力氣,就代表越是喜歡喽?
這麽一想,陶寨德立刻踏上一步,手掌重重地拍在那個扇子青年的屁股上。
“你……你想幹什麽?!”
或許,是破天荒地頭一次面對這種狀況吧。這個扇子青年對于另外一個男人摸自己的屁股這件事,似乎一下子竟然忘記了反抗,隻懂得鐵青着臉渾身僵硬!
不過沒關系,陶寨德的手掌發力,猛然間重重地拍在這個家夥的屁股上,這個家夥重心不穩,一下子向前撲倒,跌了一個狗吃屎。
“你……你!!!”
扇子青年惱羞成怒,立刻從地上爬起!而其他的幾名青年看到自己的老大跌跤,也終于想起要反抗,紛紛反過來抓住那些兔娘的手腕,眼看着,就要發難……
“你們在做什麽!這裏是璨炎城,可不是你們自己的門派!”
衆人轉過頭,隻見幾名身穿鎖甲,拿着璨炎城的标準配劍的仙人隊伍正從山上快速趕來。看到這些人,扇子青年雖然恨得牙癢癢的,但還是強忍着一口氣,把扇子收了起來,直接指着陶寨德大聲喝道:“姓陶的,你給我記住了!剛才一時失察讓你占了便宜,但你這一次可别想着能夠那麽輕松地下山!把你的人叫好,準備擔架把你四分五裂的身體擡下去吧!我們走!”
說完,扇子青年扭頭就走。那些璨炎城的仙人部隊經過陶寨德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下之後,丢下一句:“請不要在璨炎城生事。”
之後,他們也是繼續放慢腳步,巡邏山路了。
陶寨德摸了摸後腦勺,轉過頭,對着旁邊始終都站着,但卻一言不發的小欠債說道:“喂,丫頭,我又有哪裏做錯了嗎?爲什麽那些人會對我那麽生氣?”
小欠債直接張開口:“媽媽,割掉吊吊~~~!他們,割掉吊吊~~~!”
主鴨哈哈一笑,說道:“從某方面來講,的确沒錯。隻要把他們的那玩意兒割掉,他們也就不會閑着蛋疼過來騷擾你,你也不會和他們結仇了。”
陶寨德依舊很困惑,說道:“主鴨,你是說……他們是蛋疼,所以才恨上我的嗎?那麽說,如果把他們的蛋割掉,他們就不會恨我了嗎?”
主鴨嘴一咧:“誰知道呢。”
“是啊,誰知道呢。這個世界上閑着蛋疼的人何其之多,你如果把他們的蛋全都割下來,足夠繞着整個不名無姓大陸三周!”
說話的聲音很熟悉,陶寨德轉過頭,隻見那個名叫丁當響的男孩,現在正一手拿着一塊面餅,一邊用極爲鄙夷的目光看着剛才扇子青年離開的方向。
見到這個厚土國的人,陶寨德立刻有些激動起來。他走上前,再次有禮貌地說道:“你叫丁當響吧?我叫陶寨德。我們做朋友吧!”
丁當響一愣,立刻用一副十分警惕的目光看着陶寨德,同時還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小心翼翼地說道:“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我沒有那種興趣!”
陶寨德愣了一下,說道:“厚土國裏面,互相問好的方式不是互相摸屁股嗎?”
“哪個國家的社交禮儀會是互相摸屁股啊!剛才我還以爲你是故意的,但是,你是認真的嗎?!”
面對丁當響的狂吼,陶寨德再次猶豫了一下,說道:“嗯……厚土國的問候禮儀不是摸屁股,對吧?”
丁當響再次用力地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陶寨德那如同虎爪準備捏的手也就放下了。他笑笑道:“好的,那麽我就不摸了。我尊重其他人的社交禮儀嘛,既然你們不喜歡被摸屁股我就不摸了。說實話,我也不怎麽喜歡被别人摸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