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當前這事已成定局,任誰都改變不了。
古塔活夫與朱可夫二人最後都接受了這個現實。
而二人之間的這一次較量,似乎又是古塔沃夫占據了上風。
當然,那些先前被古塔沃夫關入獄中的人也被放了出來,他們本身就是古塔沃夫爲引蛇出洞計策所設的耙子,現在計劃完成了,恢複自由也就理所當然了。
而盧文本想着二人可以爲此事大幹一場的,沒曾想是雷聲大,雨點小,最後化爲了春夢一場。
仔細算來,盧文在俄境内已經經營了好幾年了,夢想帝國的生意現如今已經鋪到了俄境的每一個角落,幾乎每一個家庭都能感受到夢想商業帝國所帶來的或大或小的影響。
而在盧文的有意爲之之下,他發展的勢力也開始慢慢滲透到政界,軍界的各要害部門,就連他自己都成了在古塔沃夫與盧文之間左右逢源的雙面間諜。
由此可見盧文這幾年來所取得的輝煌成就。
而在中華帝國國内,經過這幾年的休養生息,各方面都得到了徹底的恢複,綜合實力比之與印度開戰之前更是強大了不少,毫不誇張地說,現在是中華帝國最強盛的時期。
黃旭已經命人做好了對俄作戰的準備,現在隻等盧文的消息,隻要盧文的消息一傳來,黃旭等人就準備對俄展開攻擊。
而朱可夫與古塔沃夫等人并沒有發現中華帝國的變化,他們還忙着争權奪利,或者說,他們從來就沒有重視過中華帝國,他們還把她當成是可以任由他們欺付的清政府,即使現在有人走到他們的面前對他們說,中華帝國現在很強大,你們要小心,恐怕北極熊也不會相信。
所以,僅從這一點上來說,北極熊已然輸了一招,獅子搏兔尚且要出全力,何況現在對其虎視耽耽的是強大的中華帝國,正是他們的自大爲北極熊的失敗打下了伏筆。
不管怎麽樣,現在盧文的主要責任就是繼續挑起俄國人的内鬥,爲中華帝國對其開戰創造有利的條件。
隻有從内部消弱了它的實力,進攻起來才能事半功倍。
由此可見,盧文的任務很緊,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而古塔沃夫與盧文經過先前的一次較理之後,又沉寂了很久,這并非是他們不想鬥,而是因爲他們找不到鬥的緣由。
既然如此,那盧文來幫他們好了。
"首相大人,朱可夫上次吃了一次啞巴虧,失了一局,他一定會想辦法搬回來,我們是不是也要抓緊時間進攻,先下手爲強。"盧文坐在古塔沃夫的對面,獻計道。
他得挑啊,不挑怎麽行,如果讓這兩人閑着,指不定會有什麽變化,再說了,這二人的上面還有一個高深莫測的沙皇,指不定會時不時出些不合适宜的主意,日久生變啊,所以,有些事,必須要抓緊了。
古塔沃夫閉着眼睛,用他的大拇指輕輕地揉着他的太陽穴,聽了盧文的話,也手上的動作不由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盧文一眼,這才道:"你想怎麽辦?"
他的眼中透着一絲興奮,上次的事已經讓他嘗到了甜頭,他當然希望得到更多。
這人就是這樣,永遠是不會滿足的。
而盧文就是喜歡他不滿足,隻有他不滿足才會有機可趁。
現在,缺的就是機會。
"繼續分化拉攏朱可夫的人。"盧文目光閃爍地道。
來一招釜底抽薪,讓這兩家夥徹底幹起來,待其元氣大傷之時,中華帝國則從外攻之,俄就是想不敗都不行。
古塔沃夫一聽,馬上來了興趣,有這種好事,他當然願意一試,他現在是不會放過任何打擊朱可夫的機會。
"具體說說怎麽幹。"古塔沃夫身體略前傾,興趣濃厚地道。
他絕對是已經動心了。
"現在,西部軍區的斯奇科夫已被掌握在我們手中,季米洛夫和比斯凱夫是東部軍區的負責人,北部軍區則是華斯基和柯西金二人當家,東部軍區的季米洛夫和比斯凱夫二人是朱可夫的心腥,從他們二人處下手是不可能的,而我們隻能選擇對北部軍區的華斯基和柯西金下手了。"盧文信心滿滿地道。
盧文已通過中華帝國設在俄的情報分部将這幾位重要大佬的一切都打聽得清清楚楚,他早就已經想下計策了。
"哦,聽起來盧總很有信心,但據我了解,軍方的這些将領都是一根筋之人,怎會任由人擺布,即使是我,他們也不會給什麽好臉色,你有什麽好辦法?"古塔沃夫就象發現了寶庫,讒得雙眼發光道。
如能整治得了軍方的這些人,古塔沃夫就會再無顧忌。
盧文的話正中他心癢之處,讓他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張了開來。
他現在已經大權在握,掌握着各方資源,唯一欠缺的就是軍方的支持,而這段時間以來,經過他的精心準備,已經順利地在西部軍區中紮下了根,并将西部軍區的斯奇科夫都掌握在了手中,也就是說,離他徹底掌控西部軍區也隻有一步之遙。
而軍方的三大軍區就猶如朱可夫的三大支柱,隻需将這三大支柱中的兩根柱子弄折了,那朱可夫這塊柱子上的金身也隻能墜入凡塵了,真到了那個時候,那還不是任他蹂躏。
現如今,已經有一根柱子被握在了古塔沃夫手中,如果真如盧文所說,連另一根也搞倒了,那朱可夫就成了無根之水,而他的上位也就順理成章了。
古塔沃夫嘴角含笑,仿佛已經看見沙皇之位在向他招手。
"大人知道華斯基和柯西金二人有什麽明顯的弱點或乾說是不良嗜好嗎?"盧文反問道。
他到是已經調查清楚了。
古塔沃夫以前到是沒認真想過,盧文現在一說,他不禁默默想了想,這才道:"華斯基好酒,柯西金好色。"
說完,滿是疑惑地望向盧文,他不明白盧文問這幹嘛。
"那我們就從這酒色二字着手。"盧文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道。
有弱點就好辦,而有酒色這樣的弱點,那就更好辦了。
盧文已經有了對付他們的辦法。
"盧總,你就爽快點,不要釣我味口了。"古塔沃夫心癢難耐地道。
他着實有點着急了。
盧文微微一笑,向前走到古塔沃夫身邊,然後附耳将他的想法朝古塔沃夫小聲道來。
如此一番之後,古塔沃夫不住點頭。
他覺得這主意不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