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與黃旭二人之間的關系要是嚴格算起來,那隻能歸結于那種一面之緣,而正是這種一面之緣卻令兩人之間的感情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要就此界定兩人之間的關系,那還真不好說,但是,如果要将二人完全撇清,說二人沒有任何關系,那也是不可能的。
總之,這二人之間的感情很微妙,也很奇怪,更讓人捉摸不定。
也許,正如前之所說,這感情到底是什麽,也許隻有他們自己心中最清楚吧。
不管怎樣,二人的心情已起了變化,這已是不争的事實。
"櫻子公主,咱們還打嗎?"黃旭望着紅霞罩臉,滿面春風的櫻子道。
黃旭覺得已沒有再打的必要。
"打呀,怎麽不打,勝負未分就得打。"櫻子俏臉一肅,認真地道。
她可不想這麽容易就放過黃旭,再說了,她可是日本帝國的公主,負責防守這神戶城的将軍,如果縱敵,那她豈非要背負叛徒的罪名,這肯定不行。
所以,她不僅要打,而且是必須打。
"還打?"黃旭瞪大眼睛,表情誇張地道。
他已經不想再打了,要怎麽着,那就怎麽着好了,這打來打去,還不是他在逗着櫻子玩,這些前面都已經玩爛了,再玩就沒有意義了嘛。
不過,如果櫻子真想玩,那黃旭有更好玩的,但不能采取這種方式,如果用這種敵對的方式來玩,那就不好了。
"當然喽。"櫻子點點頭,認真地道。
櫻子就是覺得非得分出個勝負不可。
"不是吧!"黃旭作痛苦狀,叫道。
這位姑奶奶還真能折騰人。
見黃旭如此,那櫻子嫣然一笑,竟然改以柔和的口吻道:"如果你陪我打,打完之後,我就告訴你一件事。"
"哦,這樣啊….."黃旭故作沉思狀道。
其實,他最受不了别人勸,更要命的是,現如今還是美女相勸,他是更受不了了。
更爲關鍵的是,櫻子還是軟言相勸,而且還許下了彩頭,這可是極具誘惑力之事,他又怎好意思拒絕。
所以,沒辦法,他隻能同意。
"怎麽樣,答不答應?"櫻子見黃旭還在猶豫,馬上追問道。
"有美相求,怎好拒絕,好,答應你了。"黃旭應道。
"好,再打過,看招。"櫻子笑盈盈地點了點頭,二話不說,舉刀就朝黃旭當頭劈下。
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搞突然襲擊,這女人,還真難養也。
而黃旭唯有苦笑一聲,然後被動接招。
于是,這二人又打了起來。
不過,與其說是二人在過招,還不如說是黃旭在陪着櫻子玩,因爲二人的實力差距擺在那裏,一切早已有定論。
而這跟打與不打沒有任何關系。
這年頭,還有要皇帝陪着玩兒的,真夠有面子的。
可是,這櫻子嘴巴上雖然軟了一軟,但是,她的動作卻告訴黃旭,她是認真的,她真的是在認真地打,這其中不排除她有取黃旭性命的沖動。
而黃旭呢,他豈有不明白櫻子那點小心思的道理,但他又不能做的太過于明顯或者是太過分,他隻能是見招拆招,逢刀則避,盡量将一切都用到好處,落到實處,讓櫻子打得又爽,但是又處處落空。
這種打法的确要有一定的水平,而能做到這一切的也隻有黃旭和她的"對手"櫻子,不知二人這算是配合默契呢。
而且,恐怕這個世上也隻有這樣一對怨家才會有這樣的對敵方式。
總之,這二人打得是很熱鬧,非一般的熱鬧,熱鬧得讓人看得眼花缭亂,但是,也就是光熱鬧了,卻沒什麽作用。
而這樣的打鬥注定是沒有什麽讓人心儀的結果的。
不過,這樣的打鬥也不是全無好處,有一項好處那是顯而易見的。
那就是,雙方之間的感情随着打鬥的進行而更趨熱烈。
照此發展下去,二人之間就危險了。
而二人這套"眉來眼去聯絡感情大法"足足修煉了有一個時辰還多,二人還不覺得累,仍想繼續聯絡下去,可是,旁人可不這麽想,甚至有人想直接壞了黃旭的好事。
"軍師,你得拿個主意,這皇上是不是中了什麽邪,這玩得太高深了吧,我們這到底是殺呀,還是撤,你得想個辦法讓皇上拿個主意。"在一旁觀戰的東方不惑早已按捺不住地道。
東方不惑已經等得很不耐煩。
"嗯,這,啊,東方,沒事,先等着,皇上自有主張。"李鴻章嗯嗯啊啊了半天,也就說了這麽一句。
李鴻章也不好說,他當然看出這其中的門道來了,但是,黃旭是君,他是臣,況且,皇上又沒幹什麽出格之事,不就是與小姑娘眉來眼去一下嘛,沒什麽大不了的。
等着,他們隻能是否等着。
"等着?這怎麽行,皇上也真是的,不就是個娘們吧,搞這麽久都搞不定,要是我啊,早就将她幹翻了。"東方不惑又開始口無遮攔起來。
李鴻章一聽此言。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東方不惑又開始無頭無腦地瞎說,這種話,是他這個做臣下的随便能說的嗎。
"東方,此言差矣,皇上自有主張,我們隻要謹遵臣下之道就可以了。"李鴻章委婉地道。
東方不惑的身份特殊,李鴻章也不能對其随便呵斥,隻能是好言相勸。
"可是….."東方不惑仍想再說。
"好了,東方,小心禍從口出。"李鴻章加重了語氣道。
東方不惑太不曉事,李鴻章不得不将話說得重一些。
而東方不惑見李鴻章臉色已變得十分難看,就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點問題,于是,他吐吐舌頭,不再說了。
事實上,心懷疑問,與東方不惑一般心思的又豈止她一人,可能在場的很多位都有類似的想法吧,他們可能覺得自己的後上的确是玩過了那麽一點點。
但是,皇上的尊嚴不可倒,誰都沒有那膽去當面指責皇上,所以,他們能做的就是等。
而場中的二人似乎忘了周圍的人,也忘了周圍的世界,他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可自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