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戶木啊,其實,你得到的所有情報,都是我們不小心透露給你的,目的都是配合你,好讓你上當,而你最開始收到的那兩封高杉晉作寫給你的信,同樣是我們請人模仿高杉晉作的筆迹寫的,所以,你的一舉一動,我們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在此張網以待,請君入網,怎麽樣,我們之間配合的夠默契吧."說起這完美的計劃,那人就想笑.
這不,話才剛剛說完,他已經急不可耐地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聲.
不過,他有資格笑,因爲,他赢了,而痛快地笑正是勝利者應有的權利.
"卑鄙!"戶木孝允閉上眼睛,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
他内心有千言萬語,但最後隻是化成這兩個字.
"放屁,這隻能怪你自己傻,能怪到别人嗎?"那人罵道.
在那人眼裏,戶木孝允就是不知死活,都死頭臨頭了,嘴巴還要犯賤,真是不知所謂.
"你…..,你們這是耍詐,赢得并不光彩."戶木孝允雖然是輸了,但他是口不服,心也不服.
"哈,哈,你這不是講廢話嗎,你說我們是耍詐,那你們呢,你們不也是趁着天黑想偷襲嗎,哦,别人用計,那叫耍詐,可你們偷偷摸摸地跑到别人家裏面來,你們就是光明磊落了,你們想幹什麽,還不是想幹一些偷着摸狗的事,說穿了,咱們是在計對計,隻不過,我方是計高一籌,你們輸了就是輸了,也别不服氣."那人大笑道.
此時勝券在握,那人更是肆無忌憚地對戶木孝允冷嘲熱諷,不過,他說的到是有一定的道理.
"東方不惑,你不要太過分了."戶木孝允臉色變得是越來越差,他忍不住大聲喝道.
吃了啞巴虧,但又無從反駁,說出的話連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完全是矮人三分,戶木孝允感覺窩囊極了。
"怎麽,惱羞成怒了?我看應該是無地自容吧,咱們隻不過是略施小計,但你都識不破,你說,你有什麽用,而且,你沒用也就算了,可是,你還害得你手下的這些人也變成了無用之人,跟你一個徳性,你說說看,你是不是罪該萬死啊."東方不惑是一點情面也不留給戶木孝允,将他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東方不惑就是想罵,就是要罵,而且,他就罵了又怎樣,難道戶木孝允吹嗎,哼,今時不同往日,他有這個底氣夾住戶木孝允玩.
戶木孝允的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但偏偏他又受制于人,敢怒但不知如何言,真是苦煞他也.
"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殺了我吧."戶木孝允隻求一個痛快,不想再受這樣的侮辱.
"想死,沒那麽容易,老子還沒玩夠呢."這好不容易才逮住一條大魚,東方不惑又豈能如他所願,他得玩夠了,并且将其掏空了,這才能弄死他.
東方不惑隻要想到能夠盡情地玩弄戶木孝允,他就覺得好高興,好痛快!
那可是戶木孝允啊,日軍中的巅峰人物,平時豈能随便就能玩得到的,更何況,這小日本心中一定還藏着一些日軍的重要秘密,如能将之撬出,那對太平軍來說,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所以,戶木孝允暫時還不能死,不僅僅不能死,而且還要好好活着.
"你好狠."戶木孝允惡狠狠地道.
不過,他這狠話中更多的卻是透出的無奈.
"好了,不說那些無用的了,你應該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完吧?"東方不惑沒有理會戶木孝允的兇狠,而是盯着他的眼睛道.
"事情?什麽事情?"戶木孝允不明白東方不惑此話何意.
他又不是東方不惑肚子裏的蛔蟲,怎知東方不惑想說什麽.
"看來你并不想合作啊,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東方不惑臉色一寒,冷冷地道.
戶木孝允從東方不惑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寒意,内心深處不由生出一些不安,然後有點可憐地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問的是何事,你不如明說."
他可願意蒙受這無怨無故的怒火.
"你那些手下,怎麽處理?直接殺了嗎?"東方不惑不帶一絲感情地道.
手下,殺了?戶木孝允聽到此話,渾身一哆嗦,急忙道:"别,别呀,我願意留下來,請你放他們走."
戶木孝允想的還是瞞美的.
果不其然,東方不惑也說了:"想得到美,這事不是你說了算,你能做主的隻有一點,是讓他們主動放下武器投降,還是讓我派人上去直接殺了他們,這兩條路,你選一條,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東方不惑的話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戶木孝允聽到這,臉色一陣煞白,隻見他嘴唇哆嗦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名話來.
當然,他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手下就這樣被屠殺,但是,他也不願意看到他們就此放下手中的武器,因爲,如果放下武器,那他們就連最後逃生的機會都放棄了.
戶木孝允很糾結.
可是,沒待戶木孝允作出決定,東方不惑已是不耐煩了:"看來,你是不願意讓他們放下武器了,那我就派人直接超度了他們."
東方不惑本來就不是善茬,而對日本人,他隻會更加狠.
見東方不惑發怒,.戶木孝允哪敢再粘粘糊糊,隻聽他道:"我讓他們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戶木孝允連說幾個放下武器,顯然是有點怕了.
"那好,走吧."東方不惑一使勁,扳過戶木孝允的身體,讓他面朝門外,然後順手揪住他後頸上的衣領,再将手中的匕首頂住他的腰眼道.
東方不惑是準備挾持着戶木孝允去辦這件勸降的大事.
戶木孝允已是砧闆上的肉,隻能是被動地被推出了房間.
二人剛一出房間,那原先包圍住房間的一組日本人就知道形勢不對頭,他們顯然已經看出戶木孝允被脅持了,于是,二話不說,立即便圍了上來。
然後,日軍用手中的武器指着戶木孝允身後的東方不惑道:"你是誰,快放了我們将軍."
"喂,喂,你們兇什麽兇,你們戶木将軍有話要說."東方不惑大叫道.
說完,他又用手中的匕首頂了頂戶木孝允的腰眼,戶木孝允沒轍,隻能是順從了.
"諸位聽令,脫掉裝備,将手中的武器放在地上,然後退到一邊."戶木孝允感受了一下腰間的匕首隔着衣服帶給他的寒意,極不情願地道.
不得以而爲之啊!
"将軍,這..."這下輪到這一組日軍有點不願意了.
放下武器,那不等于是投降嗎,他們怎麽可以這樣做呢,日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東方将軍,您看,這….."戶木孝允趁機将球踢給了東方不惑.
他的意思是,我已經照你的意思說了,但是,你都看見了,這手下的人帶有情緒呀.
"哼,有什麽好看的,不放下武器,那就是死,弓箭手,準備!"敬酒不吃吃罰酒,給點顔色就開染房,真是豈有此理,東方不惑覺得是應該給這些日本人來點狠的了.
東方不惑的話音剛落,一張張黑色的大鐵弓便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箭已上弦,弓已被拉滿,隻要東方不惑一聲令下,在場的衆日軍立馬變箭豬.
這些太平軍第七軍團的弓箭手早已埋伏在這個小院四周的屋頂上,隻等東方不惑的命令。
好話說個一百遍,不如來點狠的,賤人就得出狠招,東方不惑想.
果然,東方不惑狠招一出,日軍立即軟了.
"混漲,你們是怎麽回事,剛剛不是跟你們說了嗎,讓你們放下武器,你們想幹什麽,是不是将本将軍的命令當着了耳邊風,還不趕緊放下手中的武器."見風得使舵,眼前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戶木孝允趕緊換上了一副面孔,假裝怒道.
他可不願意看見自己的這些手下被亂箭穿心.
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隻有活着,那才有希望,這個簡單的道理,戶木孝允還是明白的.
日軍見戶木孝允發怒,互相看了看,似乎還是有點不願意放下手中的武器,然後,他們又朝四周望了望,弓正對着他們,隻要他們說個不字,那迎接他們的一定是如雲的箭雨,他們雖說是視死如歸,但還不願意就這樣死.
既然如此,那還能怎麽辦,識實務者爲俊傑,隻能是放下手中的武器了.
于是,日軍放下了武器,不僅是圍住房間的這一組人,連聽到風聲後趕來的其他三組日軍也順帶着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因爲,東方不惑已經講得很明白,不放下武器,那就死!
但是,放下了武器就可以活嗎?東方不惑可沒這麽說過,看來,這一次,這些日軍懸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