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情況,清廷也隻剩下懊惱一途了.
清宮中,鹹豐皇帝自從上次被恭親王當面反駁之後,好幾天心情都很是不爽,一點不對就罵人,動不動就發脾氣,這可苦了那些随侍在他身旁的太監啊,宮女啊…等等一衆奴才,就連那些陪他睡覺的嫔妃,也都是膽顫心驚,不敢再象平時一樣在皇上大爺面前耍嗲争寵,唯恐惹火上身.
而當太平軍偷襲城外清軍兩翼的消息傳來,鹹豐更是氣上加氣,忍不住又将僧格林沁大罵了一痛,說他出的都是些什麽馊主意,如此輕而易舉地就被太平軍擺平了,簡直就是飯桶,廢物.
大肆發洩一痛之後,憤恨不平的鹹豐去了慈禧的寝宮,他現在唯一能找到安慰的地方,也隻有這裏了,也隻有慈禧才能給他最溫柔的慰藉,從她的身上,鹹豐能體會到象母親一般的安全與平靜,隻有到這裏,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甯以及情感上的升華,這裏才是避風的港彎,他愛來這裏,他更愛這裏的主人,葉赫拉那氏-慈禧.
想起這個女人,鹹豐心底似有一股暖流湧動.
鹹豐走進慈禧寝宮的時候,慈禧因爲有點小困,正準備休息,她見鹹豐來了,趕緊爬起來行禮,并恭敬地請鹹豐上坐.
"皇上,這個時候,您怎麽來了?"慈禧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騷狐狸一般的聲音在鹹豐耳邊響起.
鹹豐聽到慈禧這綿綿然,軟酥酥的聲音,全身上下都麻了,連裆中的那玩意都起了反應.
他喘了口粗氣,咽了咽口水,有點艱難地道:"朕這不是想愛妃了嗎?怎麽,愛妃不歡迎?"
鹹豐說完,假裝闆起了臉.
"嘻,皇上,哪能呢,臣妾是求之不得,隻是怕耽誤了皇上的正事."慈禧吃吃一笑,含情脈脈地道.
她那千嬌百媚的樣子,看的鹹豐差點要流鼻血,鹹豐也不知自己是怎麽回事,每一次在慈禧面前都有一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嘿,嘿,朕唯一的正事就是要好好喂飽我的禧兒,除此之外,朕還哪來什麽正事."鹹豐嘿嘿一笑,色眯眯地盯着慈禧道.
"皇上,你好壞,光知道欺付臣妾."慈禧頓時滿臉驕羞,嬌滴滴地道.
慈禧這女人,那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表面上看起來是柔懷似水,但背地裏卻是毒如蛇蠍,而且野心極大,更可怕的是,她城府極深,大多數男子都沒有她這樣的心機,她可不會滿足隻是做鹹豐的其中一個女人這麽簡單.
更爲重要的是,經過這宮中的修行與争鬥,她對這後宮中的所有門路都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而他對鹹豐的心思那也是揣摸得三清四楚,可是說,在感情的收放上面,他分分鍾可以将鹹豐玩弄于股掌之中,隻是鹹豐自己不知罷了,不過,這也隻能說願者上鈎,誰叫鹹豐他好色呢,孰不知,好色是要被女人算計的.
鹹豐也不好好想想,慈禧這女人,那可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女了,他與她之間,這種兩情相悅的事幹的已是數也數不清了,可是,這女人依然一個勁地在他面前裝嫩扮純,博取歡心,可想而知,她的想法是多麽的不單純,但色人的眼中隻會有色,沒有其它,況且,如果不色,那就不能叫皇上,即使色字頭上是一把刀,鹹豐還是會義無反顧地沖上去,誰叫他是皇上呢.
"你個騷蹄子,又在發浪,小心朕将你就地正法."鹹豐舔了舔有點幹巴巴的嘴唇,淫笑道.
"皇上,臣妾可是等着您來将臣妾給吃了哦."慈禧向鹹豐抛了一個勾人魂魄的媚眼,大膽地挑逗道.
慈禧說完,沒等鹹豐出聲,她已是非常乖巧地走到鹹豐的身後,然後伸出她那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細手,輕輕地搭在鹹豐的肩膀上,非常有節奏地按摩起來.
随着慈禧輕柔動作的慢慢推進,鹹豐先是忍不住哼哼出聲,接着呼吸聲逐漸變的沉重起來,最後口幹舌燥,全身是燥熱難當,就象掉進了火爐一樣.
随着一陣撲嗤聲響起,鹹豐突然間變的尴尬起來.
"嘻,皇上,舒服嗎?"慈禧話中有話地道.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鹹豐都被挑逗成這樣了,他能舒服到哪裏去,這不,鹹豐裆裏那家夥都開始爆動了.
原來,剛才那撲嗤聲正是那家夥弄出來的,難怪鹹豐會有點尴尬.
"嗯,嗯."鹹豐敷衍地嗯了兩聲.
"皇上,臣妾剛才聽到一陣很怪的聲音,不知是什麽東西發出來的,皇上,您知道嗎?臣妾怕."慈禧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順勢将自己的驕軀靠到了鹹豐的身上,并裝着無意地用自己身前的柔軟磨擦鹹豐的後背.
鹹豐聽到慈禧那柔柔弱弱的聲音,男子漢情懷不由自主動迸發而出,他一把扯過身後的佳人,将他按進自己的懷中,然後用手輕拍着他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寶貝,有朕在呢,别怕,朕是真龍天子,管他是什麽牛鬼蛇神,隻要敢對朕的愛妃無禮,那朕必定會遇佛殺佛,遇神殺神,放心,有朕在,你安全着哩."
鹹豐到是忘了,慈禧口中所說的那怪怪的聲音,正是他自己搞出來的.
"皇上,臣妾聽到那聲音好象是從您身上發出來的."趴在鹹豐懷中的慈禧并沒打算将這事如此簡單地就揭過去,她顧作天真地繼續追問道.
"朕身上,不會吧,禧兒是否有聽錯?"鹹豐一愣,忽然間明白慈禧說的是什麽了,他老臉稍稍一紅,暗道慚愧.
"哦,也許是臣妾聽錯了."慈禧善解人意地不再追問.
慈禧是故意的,她當然知道那一聲撲嗤是怎麽回事,其實,她也隻是單純地想看一看鹹豐發窘的樣子,僅此而已,當然,她也知道,不能将這些做的太過分,火侯到了就行了,畢竟鹹豐是皇帝,她說什麽都要給鹹豐留點面子,
"是,是,聽錯了,聽錯了."鹹豐偷偷看了看自己有點春光乍洩的下身,連忙掩飾道.
慈禧豈有不知鹹豐那細微的小動作之理,她在心中偷着樂了好一會,這才又使勁地往鹹豐胸前拱了拱,将鹹豐緊緊地抱着,口中妩媚的聲音又一次傳出:"皇上,臣妾有一個請求,不知皇上答不答應?"
慈禧很會瞅準時機提要求,真不聰明.
"嗯,說吧,朕什麽都答應你."鹹豐随口應道.
大清的皇上已經墜入了女人的溫柔鄉中,不可自拔,他哪還有腦袋考慮其它的事情,慈禧就是現在要他将命交出來,想必他都不會有任何的遲疑.
"皇上可不許反悔喲."慈禧緊跟着給鹹豐的話上了一道保險.
"金口禦言,豈能說改就改,朕再說一次,你的要求,朕準啦."鹹豐可是皇上,皇上就要皇上的尊嚴,更何況是在自己的愛妃面前,那更不能丢了臉面,更重的是,他的腦子已經有點不好使了.
"皇上就不怕臣妾獅子大開口,跟皇上亂要東西嗎?';慈禧道.
聽慈禧的話,鹹豐總是會覺得她與自己站在一起,在爲自己着想,這也是爲什麽慈禧會集鹹豐成千寵愛于一身的原因.
"沒事,就是愛妃想要朕的江山,朕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鹹豐的話是脫口而出,他顯然是有點暈頭了,這種話,能随便說嗎,但他還真說了出來.
"皇上,您醉了."慈禧臉色一變,巧妙地轉移話題道.
她雖然心大,但她的心還沒有大到要取鹹豐而代之的地步,可以說,此時的她,根本還沒有想過前面朝政上的事,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能成爲這後宮真正的女主人..
而且,她還真沒将鹹豐的這句話當回事,他覺得,鹹豐不就隻是随便說說而已嗎.
隻是說說?慈禧說的輕巧,這種話能随便說說嗎,如果讓其他人聽了去,那不知道該要鬧出怎樣的風波,女人還畢竟是女人,有些事考慮的并不周全.
"朕都沒喝酒,哪能醉呢,就算朕喝了,那也是千杯不醉,要朕說啊,這酒不能醉朕,但人卻能啊."鹹豐耐人尋味地道.
"咯,皇上說笑了."慈禧咯咯一笑,道.
"說笑?朕可是認真的,對了,愛妃剛才說,要讓朕答應一件事,你還沒告訴朕,到底是什麽事."鹹豐忽然想起,似乎剛才慈禧讓他答應什麽事,于是,他問道.
大清朝應該慶幸的是,他早已将那句什麽就是愛妃想要朕的江山,朕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之言抛到九霄雲外去了,果真還是戲谑之言.
"臣妾想請皇上今天不要走了,留下來陪陪臣妾,臣妾一個人在這寝宮中,實在是好寂寞."慈禧幽幽地道.
她這話到是大實話,深宮寂寞,這是多少宮庭女子的心聲,一入宮門深似海,不知道有多少紅顔在這高牆深宮之中磋跎了歲月.
"朕答應禧兒,今天什麽都不幹,就在這陪朕的寶貝."鹹豐摟了摟懷中的驕軀,柔聲道.
慈禧就是不說,鹹豐都準備這麽幹,何況是美人主動相邀呢,他是求之不得.
"皇上對臣妾真好."慈禧這話是出自本心.
慈禧話音落下,鹹豐就感到摟在懷中的嬌軀開始熱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