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内,清軍也進行了休整及整編,但奈何他們所能接收的兵員素質普通不高,這就造成清軍本已不咋樣的戰鬥力更有往下降的趨勢.
僧格林沁與恭親王是看在眼中,急在心裏.
"老恭,據可靠情報,太平反賊已是連下蚌宿兩州,現在其前鋒離徐州已不足五十裏,我軍形勢堪憂啊."僧格林沁臉上的愁容就象冬天的冰一樣,濃的化都化不開.
"是啊,四十萬之衆挾勢而來,實在是不能小觑啊,我們這裏雖然人也不少,修修補補,滿打滿算,也有這個數,但是,戰鬥力太差,根本沒法與反賊相比,兼且士氣低落,未戰已經先輸了三分,真不知如何是好."恭親王也是憂心如焚.
"皇上的态度很堅決,嚴命我等,一定要死守徐州,這不是逼我們與反賊決戰嗎?可現在是與反賊決戰的時候嗎?皇上,唉!"僧格林沁對鹹豐的對旨也頗有些怨言.
當初,僧格林沁當機立斷,決定放棄合肥,他就已經料到了後果,所以,在抵達徐州之後,他立即與恭親王一起,聯名上書鹹豐,從各方面闡述了不得不放棄合肥的理由,冀希望于鹹豐可以接受這個現實.
可是,偏偏鹹豐不願意如他們所願,鹹豐在收到二王的奏折之後,龍顔大怒,差點就下旨将統軍的僧格林沁處斬,還是衆大臣勸阻,他才打消了這個念頭,但是,他對僧格林沁放棄合肥之事還是耿耿于懷,如梗在喉。
鹹豐就不明白了,僧格林沁手裏面握着幾十萬人馬,更兼有最精銳的禁軍相助,爲何連個合肥城都守不住,而且還将湘軍都給逼反了.
一想到這,鹹豐是恨上心頭,氣沖惱門,自從接到僧格林沁的奏折之後,他走到哪裏,就罵到哪裏,他将僧格林沁全家上下,祖祖輩輩都給罵了個遍,然後,他還不解氣,連下三道聖旨,将僧格林沁連帶恭親王罵的都沒了脾氣.
鹹豐認爲,就是一頭豬,也不會把這差辦成這樣,而僧格林沁偏偏就辦成這樣了,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僧格林沁連豬都不如。
誰都明白合肥的重要性,鹹豐更是知之甚深,但是,既然合肥已失,再說什麽都是無用的了,隻能是想辦法逐城抵擋,誓與反賊力戰到底,所以,在收到二王的奏報說準備在徐州設置新的防線之後,他就下嚴旨一道,命二王死守徐州,務必與徐州共存亡。
現如今,京師之内,衆人聽聞反賊已據合肥,并可能逼近京師,已是人心惶惶,鹹豐更是煩惱透頂,但他又苦于并無良策,而聚衆商議,衆大臣又說法各異,說遷都暫避其鋒的有之,說誓與京師共存亡的有之….等等,概括起來,都是一些誇誇其談之言,就是沒有一個能解決實際問題的,鹹豐是不勝其煩,惶惶不可終日。
早知如此,他當初也就不會聽信僧格林沁之言,以緻逼反湘軍了,鹹豐有點後悔,這更增添他心中的煩惱。
古語有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放在鹹豐這裏,就應該理解爲,何以解憂,唯有愛愛。
鹹豐現在唯一可以放松,唯一可以令他暫時忘卻煩惱的地方,也就是慈禧的肚皮了,隻有在慈禧的那塊寶地上耕耘的時候,鹹豐才能感覺自己還是個皇旁,而且是一個有無着限尊嚴的皇帝。
這不,在慈禧的後宮,柔軟的床塌上,鹹豐将慈禧壓在身下,正在賣力地動作。
"皇上,用點勁,再用點勁,對,就是這樣。"喘着香氣,慈禧軟綿綿的聲音從她吐氣如蘭的櫻桃小嘴中幽幽地飄出。
慈禧雙眼迷離,嘴巴微張,如蓮藕般粉嫩的雙臂擱在鹹豐的身後,兩張有着修長手指的手掌正覆蓋在鹹豐的虎臀上,有節奏地将鹹豐的身體往自己面前推動,每推一下,她就覺得如潮的快感湧上心頭。
人說老虎屁股摸不得,這慈禧更絕,竟然龍屁股都敢摸,真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慈禧的雙腿翹的老高,幾乎已與鹹豐的雙肩平齊,她這樣的姿勢正好可以将鹹豐的硬物完全吞沒,并且讓鹹豐皇帝可以非常舒服地進出。
鹹豐有規律地蠕動着,每一步的節奏都把握的很到位,慈禧則是極力地迎合,保證鹹豐的每一插都落到位,兩人如此默契的配合,讓人不得不感歎,兩人過去一定在這上面下過無數的苦功,因爲,琴瑟和諧本就非一日之功,沒有千鑽百插,實難達到如此境界。
伴随着不可抑制的快感湧上心間,兩人感覺似被帶入到了一種非常奇妙的境地,他們有時似飄在雲端,有時又似靜靜地躺在藍天白雲下的草地上,一會兒是飛流直下幾千尺,一會兒又是綠波之上蕩起幾丈高,總之,一句話,爽。
而自始自終,鹹豐的雙手都沒有離開過慈禧白嫩嫩的酥胸,那裏就象有磁石一樣,死死地将他的雙手釘在那裏,讓他不能離開,也不願意離開,而那裏的兩顆紅櫻桃在他的愛撫下,已經變得更加的明豔不可方物,讓人見了,恨不能一口吞下去方才罷休。
"哼,哼,皇上,禧兒快要死掉了,你快救救禧兒吧。"慈禧輕輕地哼着,口中有點含糊不清地道。
"禧兒,朕可不這樣認爲喲,你應該是快要爽死了吧。"鹹豐在慈禧狠掐一把,壞壞地笑道。
"皇上,你真壞,取笑人家,小心人家不讓你插了。"慈禧嬌嗔一聲,如泣如泝地道。
鹹豐聽了慈禧這話,全身一酥,隻覺得下身變得更硬了,他用力捅了幾下,道:"小乖乖,你敢,看朕如何教訓你。"
"皇上如果有本事,盡管使出來就是,臣妾願意死在皇下的棒下。"慈禧将鹹豐的虎臀猛按幾下,嬌喘道。
"哎喲,哎喲,照你這麽個玩法,朕還擔心,你還未爽夠,朕已一命歸西了。"鹹豐沒想慈禧竟然比他還猴急。
"嘻,嘻,皇上,你不是要教訓臣妾嗎,臣妾隻是輕輕拽了那麽兩下,皇上就叫苦連天的,臣妾有點懷疑,皇上如何教訓臣妾呀?"慈禧嘻嘻笑了兩聲,然後嗲聲嗲氣地道。
"嘿嘿,小乖乖,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大棒不低頭,既如此,那朕隻能揮淚插愛妾,盡力成全你好了。"鹹豐嘿嘿笑了兩聲,不甘示弱地道。
"皇上,你随意,臣妾恭候大駕。"慈禧說到這,已感覺下身的水似有泛濫之意。
"騷蹄子,就這麽說一說,你就受不了了,還跟朕嘴硬,看來,朕如不加把勁,這局面還真無法收拾了,也罷,也罷,朕就勉爲其難吧。"鹹豐的話還沒說完,隻感覺兩條粉腿已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自己的下身吃水更深了。
慈禧已開始胡言亂語,更别說聽鹹豐說什麽了,她不自覺地用下身不停地揉搓鹹豐的硬物,想從他那裏得到滿足,她内心渴望更多的疼愛,更多的插入,她真想大叫,讓沖刺來得更猛烈些吧。
鹹豐被慈禧這麽一搞,欲火更加不可控制,身下的動作節奏感更強,更加有力,他恨不能頂到慈禧最深處才肯善罷幹休。
兩人都是如癡如醉,不能自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