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可不能怪我,是她問的,又不是我想幹什麽,我真沒想幹什麽呀.'田小二委屈地說道.
'沒人說你想幹什麽,一直都是你自己在說.'黃旭道.
'那你笑什麽?"黃旭笑的壞壞的,讓田小二很不爽。
"兄弟,你多心了,其實,就是你真想幹啥,我也支持,那也是一個正常男人的需要,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黃旭表示非常理解。
"我沒有,我沒有,大哥,你可千萬别玷污我的名聲。"田小二急了。
"你有什麽名聲好玷污的,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黃旭笑道。
"大哥,你..."田小二一時氣結。
"好啦,好啦,就是同你開個玩笑,放松放松這兩天緊繃的神經,别不高興。"黃旭道。
"哼,放松神經也不能拿我開涮吧。"這田小二跟黃旭鉚上勁了。
"行了,是我不好,向你陪禮,成嗎,小二,别生氣了,一個大男人,要有點心胸,不要那麽小家子氣。來,我們還有正事要談,你就不要再扭扭捏捏的了。"黃旭嚴肅地道。
"還有正事要談?"田小二覺得今天談得已經夠多了。
"你知道剛才我爲什麽沒有再逼問那侍女嗎?"黃旭道。
"你不是因爲她叫,你才沒有問的嗎?"田小二沒好氣地道,顯然氣還沒有完全消。
"不,那隻是我離開的借口,我之所以沒問是因爲我覺得在她身上已不可能問出什麽有料的東西。"黃旭道。
"你怎麽知道,你什麽都沒問。"田小二道。
"你沒聽他一開口就擺出翼王的名号嗎?如果我們繼續問下去,可能他會說自己是翼王的親戚什麽的,從她的語氣我已聽出來了,所以,已無再問的必要。"黃旭道。
"那就這麽算了。"田小二終于又開始用一個男人的思維開始思考問題了。
"不,還是要問,但得找個合适的時機,找個合适的場合再問。"黃旭道。
"那是什麽時候?"田小二道。
"不知道。"黃旭認真地道。
"大哥,你是越來越高深莫測了,說的話是越來越讓人聽不懂了。"田小二覺得已無話可說。
"到了時候我會告訴你。"黃旭道。
"那還有什麽正事要談,如果沒有的話,我也應該回去了,今天折騰的人夠嗆,必須得好好休息一下。"田小二拍拍自己兩邊有點酸疼的肩膀道。
"是,今天也确實怪累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從明天開始,我們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黃旭道。
"什麽,真是沒天理啊,我真是命苦啊。"田小二一聽,知道自己的苦命生涯要開始了。
"你嚎什麽嚎,誰叫你是我兄弟呢?"黃旭反問道。
"大哥,我隻是開個玩笑,放心,兄弟我誓死追随大哥。"田小二認真地道,他說的是心裏話。
"我明白,小二,跟着大哥,你後悔嗎?"黃旭真誠地問道。
"無怨無悔。"簡單的四個字道出了田小二的心聲。
"好兄弟。"黃旭使勁地拍了拍田小二的肩道。
"好,那你回去休息嗎,記住,方虎明天就要回來了,你要記住我交待給你的事,另外,明天趙小鋒請客,主要請的都是一些軍事将領,你知道,我對軍事這一方面,吹吹牛還可以,專業就談不上了,你是軍事專家,到時,記得暗地裏看着我一些。"黃旭叮囑道。
"放心吧,大哥,我心裏有數着呢。"田小二拍拍胸脯道。
"好,就這樣吧,你走嗎,好好休息。"黃旭下了逐客令。
"行,那我先走了,大哥也好好休息。"田小二說完,便起身離開。
黃旭這一天繁忙的生活終告結束。他心想,小二說的也對,是應該好好休息休息了,于是,黃旭連澡也懶得洗,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天京城裏最有名的青樓,紫衣閣。
姚大洪正陪着甯則中在這兒喝着花酒,兩人邊吃邊聊着,當然,話題離不開女人,試想,青樓裏面不聊女人,難道說貞潔烈女啊。
"大洪啊,這些天還真要謝謝你,經常要陪我來這地方過過瘾,真是難爲你了。"甯則中一杯酒下肚,對姚大洪道。
"甯大人,您說哪裏話,您是我上司,不要說是喝酒,就是讓我上刀山,下油鍋,我姚大洪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何況是陪您來這兒享受,您看,我這段時間吃得好,喝得飽,美着呢,您看,我又長肉了。"姚大洪一邊說,還一邊捏了捏自己的臉,似乎爲了佐證自己說的話沒錯。
"小姚啊,你看你這話說的還真有意思。我沒看錯你。以後,在東王府裏,如果有什麽困難,你盡可以找我。"甯則中拍着胸脯道。
"那就先謝過甯大人了。"姚大洪恭敬地答道。
"這吃也吃得差不多了,我要去找我的小仙兒快活了,你要不要也叫個姑娘,你都陪我來了這麽多次了,也沒見你叫過姑娘,怎麽樣,今天我做主,讓你開個葷,如何。"甯則中笑着問姚大洪,但那笑容,讓姚大洪看起來怎麽就覺得那麽淫蕩呢。
"不,不用,我在這兒喝喝酒,坐着等您就得了,您去忙去吧。"姚大洪吓出一頭冷汗,搞女人,姚大洪可沒想過,他已發誓要将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最愛的女人。
"你真是不懂得享受啊,兄弟,你想啊,這女人的身上可都是好東西,你摸一摸,可以讓你熱血沸騰,搞一搞,可讓你欲仙欲死,那滋味才真叫個爽,俗話說得好,女人身上捏一捏,就似賽過活神仙,女人身上搞一搞,也不枉來這個世上走上一走。"甯則中一邊說,一邊還添添嘴巴,似乎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咳,我,我不想,我也不會幹這個,大人,您就先去忙去吧,我在這兒坐着就行了,真的,我不要緊,坐坐就行了。"姚大洪有點語無倫次。
"看你還是個雛兒吧。"甯則中問的很含蓄。
"什麽,大人您說什麽,雛兒?"姚大洪還真沒聽說過這是個什麽東西。
"你是傻啊,還是真單純,這麽說吧,女人你知道吧,男人你也知道吧,男人要睡女人,你也知道吧,那睡過女人的男人,就叫熟男,而沒有睡過女人的男人就叫雛兒,明白嗎?"甯則中耐心地解釋道。
"不知道。"姚大洪真的不知道。
"哇靠,連這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媽是怎麽把你生出來的。"甯則中現在才知道這姚大洪就是他媽的個白癡,這是指在搞女人方面。
"您怎麽知道我媽她不知道怎麽把我生出來的,這事還是後來我媽跟我講的,她說她是稀裏糊塗就生了我。"姚大洪認真地說道。
"靠,靠,我不想活了,看你平時辦事利利索索的,怎麽在這方面,這麽無知,不,是這麽白癡。"甯則中真是無語。
"對不起,對不起..,惹您生氣了,是我理解能力不行。"姚大洪一個勁地道歉。
"我今天還不信邪了,我還真不相信教不會你怎麽搞女人。"甯則中還較上勁了。
"您别生氣,我認真學就是了。"姚大洪表态道。
"你聽好,這女人的身體是很奇特的,我前面已經說過了,她們全身都是寶,首先,她們有兩個可以讓人産生無限遐想的大肉包,肉包,你知道嗎?就是這個東西"甯則中一邊說,還一邊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着,然後,他接着說"肉包你是一定吃過的,對吧,味道很可口,你覺得很好吃,對吧,但女人的這玩意,卻不僅僅是好吃這麽簡單,他帶給你的還有感觀上的享受以及視覺上的沖擊,在精神上以及肉體上都會給你帶來快感,是的,快感,你明白嗎?除了這對肉包包,女人還有一樣東西很寶貴,那就是身體下面的那塊神秘的區域,對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媽是怎麽生你的嗎,現在我就告訴你,你是從那塊神秘地帶被人給揪出來的。"
頓了頓,他接着傳播他的性教育課程"女人的這地方除了可以生小孩,另外一個重要的作用,就是迎接男人的沖刺,是的,沖刺,對,我可能講得有點複雜了,這樣說吧,你褲裆裏面的那玩意,你知道是什麽吧,對,你在點頭,表明你知道,那好,你也應該了解,女人的那塊神秘區域天生就是爲男人裆裏的那個玩意準備的,最後,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所謂男人搞女人,就是男人用他的那個東西去探尋女人的那塊神秘地帶,最後,讓男女雙方在精神上及肉體上得到滿足,讓雙方感到快活。當你做完這一切之後,那麽,你就不再是一個雛兒,而是一個男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熟男,明白嗎?"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姚大洪點點頭。
"那現在要叫個姑娘給你實踐實踐嗎?"甯則中終于知道教會一個木頭去做這種事是多麽的不容易。
"大人,還是,還是不用吧。"姚大洪還是搖搖頭。
"傻蛋,我還從沒見過象你這種傻到不能再傻的傻蛋了,算了,懶得再跟你啰嗦,我要去快活去了,你愛要不要。"說完,甯則中醉熏熏地去找他的小仙兒,不再理會姚大洪。
姚大洪在甯則中走後,苦笑着搖了搖頭,他不是不知道甯則中在講什麽,而是他有自己的原則,他唯有裝不懂,才能讓甯則中在這件事上少做糾纏,因爲他已經說過了,他要将自己的初夜獻給自己最愛的女人。
真是一個好男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