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張韻,身材瘦弱,還沒來得及呼喊,就被這幾個人給擡走了。
這就是這五個人的詭計,他們準備通過綁架,來換取薛從良的飛行石。這樣,幾乎可以不費灰灰之力,就可以把飛行石搞到手了。這招雖然有些卑鄙,但是,對于這些人們來說,人品和節操已經是次要的了,爲了達到目的,他們是不擇手段。
薛從良一直都停留在防禦的層面上,他把自己的房間,重新進行了布置,以防止這些人重新跑進來,再來這裏搗亂。哪裏想到,這些人竟然要拿醫院的工作人員下手。
當薛從良聽說張韻被人綁架走的消息的時候,薛從良是一覺剛剛醒來。門衛老大爺,匆匆忙忙的送來了一張紙條,上面是這樣寫的:
石頭換人,一日不到,直接撕票。
正當薛從良疑惑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和張韻同一個宿舍的一個女孩,也急匆匆地來到了薛從良的辦公室,說張韻前一天晚上值班,到現在,至今未回,恐怕兇多吉少。
薛從良一聽,覺得有些可笑,當時自己和張韻還徹夜暢聊了一個多小時,怎麽這麽快就消失不見了呢?但是,經過多方面的消息證實,這個張韻同學,真的丢失不見了。
保衛處查詢了大門口附近的監控視頻,發現了張韻的身影,當時,他正在跟着一個老大爺模樣的人,來到大門口。後來,就再也沒有回來。
在就診記錄本上顯示,張韻接待的這個人。是因爲拉肚子和肚子疼的原因。
這時候,薛從良才忽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看來,這個張韻,這次是長得被人綁架了。到底誰水綁架的?薛從良已經心中有數,因爲他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石頭。石頭就是飛行石。
這個變故,讓薛從良措手不及,本來。薛從良還占據主動地位,現在好了,突然占據被動地位,如果不拿出石頭。這張韻就有生命危險呀。
正是上班的時候。醫院的大廳裏,已經占了很多人,他們都是醫院的員工,聽說晚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都在議論紛紛,看看醫院方面,會有什麽拯救措施。看熱鬧的人,居多。
薛從良現在也是心急如焚。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如果不拿出石頭的話。被撕票了,薛從良肯定會内疚一輩子,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同時,對自己這好的一個女孩,如果因爲自己而香消玉損,薛從良絕對後悔得要死。
拐子薛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他作爲薛從良的堅強支柱,早已經坐在了辦公室中,準備和薛從良共同商議對策。
“這件事,現在有些棘手了,看來我們要面臨一個難題了,飛行石,估計要保不住了。”薛從良有些悲觀地說道。
拐子薛雙眉緊鎖,抽着煙袋,嗒嗒的,一股股白色的煙霧,從他的鼻孔中,冒了出來:“依我看,如果你想要救張韻,就把的飛行石給拿出來,畢竟,現在,我們是處于被動地位,如果他們見不到飛行石的話,指不定這幫人會有什麽瘋狂的舉動,我們不可想象啊。”拐子薛面對這種情況,也是無可奈何。
薛從良把飛行石藏在了地下倉庫的最隐蔽處,現在好了,還得乖乖地把飛行石給重新拿出來。不過,救人要緊呢,一塊飛行石,丢了算什麽,這無非不就是飛行島上石頭妹妹送給自己的石頭而已嗎?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再去找她要一個不就好了嗎?石頭小妹不是說,随時歡迎薛從良的到來嗎?
這樣想了一陣之後,薛從良稍微覺得輕松了一點。于是,決定,把飛行石拿出來,用石頭來換取張韻的生命。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人從山下突然跑了上來,沖進薛從良的辦公室,“不,不,不能這樣做。”薛從良定睛一看,原來是孔聖人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薛從良大吃一驚,怎麽不能這樣做了?
“良子,你首先要确認,張韻是否還活着,另外,你要知道,這些人如果真的得到了石頭,會否真的放人,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策略,否則,這樣做的話,你會人才兩空的。”孔聖人江湖經驗豐富,他說到這些,薛從良竟然也覺得有些猶豫不決了。
誰都說不好,這是不是對方的一個圈套呢?如果薛從良真的鑽了進去,薛從良這次豈不是得不償失嗎?所以,千萬不可麻痹大意。
三個人在房間裏,讨論了很久,最終敲定了一個方案,準備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薛從良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恐怖片中的一個角色,充滿了刺激。
本來,飛行石就是身外之物,送出去自己也損失不了什麽,何況,現在是人命關天的的事情,薛從良已經是毫不猶豫了。
約定了見面的地點,由于對方占據主動權,所以,約定的地點,也是由對方來決定。但是,地點還是在伏龍山,伏龍山對于薛從良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了,這地方,不論什麽地點,對自己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在一個黃昏,薛從良早早地出現在了約定的地點。薛從良這次來,也是有備而來的,他和孔聖人,拐子薛已經商量了很長時間,多少也商量出來一個辦法來。但是,這個方案,是否實施,主要看張韻的情況了,如果張韻一切都好,薛從良自然不會追究他們的責任,否則,薛從良就要執行自己的計劃。
對方在薛從良出現後的十分鍾,也出現在約定的山崖上。還是那五個人,因爲這個計劃,是這五個人共同策劃的,和尊者沒有太大的關系,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不擇手段,把飛行石搞到手。
這五個人綁着張韻,站在一個石頭上,石頭的下邊,就是一個山崖,這山崖足有二十米深。是伏龍山比較深的一個山崖。
“你們聽着,如果不拿出石頭,或者拿着一個假石頭出來,你們的人,就小命不保了。”這邊一個會說伏龍山方言的人,叫喊道。
“薛大哥,救我!”張韻的喊叫聲,讓薛從良覺得有些揪心,隻見,張韻頭發散亂,有氣無力,看上去,這段時間,遭受了不少折磨,本來,一個水靈靈的女孩,現在突然變成這樣一個女孩,看着真是心疼。
“張韻同學,不要害怕,薛大哥這就是來救你了。——那邊的人聽着,這就是你們需要的飛行石,你們立刻把人給我放了,否則,你們休想得到飛行石。”薛從良喊道。
“你們那邊人聽着,趕快把飛行石放在那個石頭上,然後,退後十米,我們确定真假之後,再放人。”對方也不甘示弱。
本來,薛從良還想來個手遞手呢?無奈,這些人陰險狡詐,他們手中有張韻,所以,薛從良步步被人逼着做。
薛從良搖着嘴唇,繃着臉,拿着裝有飛行石的盒子,把這盒子,放在了對方指定的石頭上。
“打開盒子!”
薛從良又按照對方的指示,打開了盒子。就在打開盒子的時候,飛行石射出一道白光,穿透山間的雲霧,把光線投向天空中,依然指示着西南方向。飛行石光線所指的方向的,就是飛行島的方向,所以,也就是說,飛行島現在依然在這個方向上。
這五個人,看到這個光線之後,頓時興奮了起來。這是飛行石,區别于其他石頭的重要标志,也是判斷飛行石真假的重要手段。
“好了,我已經把東西都放在這裏了,你們可以放人了,石頭絕對是真的飛行石,現在,你們得到它了。”薛從良看着這五個人,平靜地說道。
“好了,放在了這娘兒們,沒想到你的命,還真夠值錢的。”五個人中,其中一個人這樣說道。
“頭兒,你稍等一會兒,讓我去檢查一下,看看盒子裏的石頭,是否就是真的。姓薛的這小子,逼我們可狡詐多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呢!”另外一個人,多長了一個心眼,這樣說道。
薛從良這時候,也有些緊張,本來,這張韻就已經準備走過來,卻再次被人拉住。
這時候,對方走過去一個人,來到飛行石的匣子旁邊:“不要亂動,出了問題,你負責。”他們那邊的一個頭兒喊道。來看石頭的這個人,也不敢在動了,隻是伸着腦袋,看了看的匣子裏的石頭,朝着他們的頭兒,點了點頭。
“滾,小妞,真的媽的長得漂亮。”這人在放手張韻的時候,還順手在張韻的胸前,摸了一把。
情況比較危險,能夠從虎口中逃脫出來,就已經差不多了。張韻雖然火冒三丈,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忍氣吞聲了。這件事,薛從良也看在眼裏。薛從良也在忍,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隻要順利渡過這個關口,其他的一切,都好辦了。
“薛大哥!”看着張韻喊着眼淚,從對面跑過了,薛從良也是心疼不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