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對這仲景真是萬分敬佩,而仲景對薛從良也是萬分的敬仰。
兩個人在這異域的世界相遇,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他們有着相似的生活經曆,有着共同的奮鬥目标,還有這相似的愛好。薛從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人,真可謂是知音。
“你的計劃,太完美了,我想,如果按照這個計劃走下去,這h醫藥集團的基地,早晚要被找到。”薛從良看着仲景的圖紙,激動地說道。
“不一定啊,我們這些隻是猜測而已,現在,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在行使誰的命令,不知道他們的頭兒到底是誰,還有,他們來無影去無蹤,我們根本無法追的上他們,所以,這一切,你想想,我們到哪裏去找他們呢?”
仲景把這一切都說得頭頭是道,薛從良也聽得是連連點頭,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小夥子,比自己當年要成熟多了,自己當年還是個毛頭小子,而這個小夥子,俨然已經成爲一個精于推算的人了。
薛從良想到這裏,他高興地說:“隻要你能夠推算出,這些人的具體方位,其他的我們都不怕,我有時空穿梭機,可以到達空間的任何地方,并且不需要消耗時間。”這是薛從良可以炫耀的資本。
仲景看了看薛從良,薛從良從他深邃的眼睛中,讀出來疑惑的眼神,顯然他對于時空穿梭機的概念,還不是那麽清晰。薛從良現在早已經習慣了自己的時空穿梭機,提到這個交通工具就像是提到自己的自行車一樣。
兩個人在這紅河谷,聊了将近半個小時。但薛從良忽然發現,這仲景距離自己還有四千公裏,這麽遠的距離,把仲景和自己的完全的隔開了,薛從良回去之後,想要再見到這仲景。豈不是隔着萬重山水了嗎?
薛從良想到這裏,覺得這不是個辦法,如果仲景能夠和自己一同回到伏龍山,豈不是一個好辦法嗎?
“你看。我們相隔千山萬水,你有沒有意願,和我一同回到伏龍山呢?我們來共同抗敵?”薛從良想到。
沒想到,這仲景也問道:“你看這樣如何?如果你來我們紅河谷,也是可以的啊?我們這裏的村民,都十分歡迎你!”
薛從良一想,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薛從良會留在這裏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他隻是路過這裏而已,在這裏處理了死亡病毒之後。就會重新離開。
“呵呵,既然這樣,我們就後會有期了……”
“是啊,我還要留在這裏,給我們的人們。進行治療,何況,這裏,也有我的醫療事業,如果你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話,我定然全力相助。當然了。我們以後就是知心朋友。我的年齡沒有你的年齡大,以後可以稱你爲大哥吧!”
“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手機号碼,雖然我們距離這麽遠,但是,如果你撥打我的号碼。我照樣可以迅速聯系上的。”薛從良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張名片,遞給這仲景。
薛從良是從來沒有給别人掏過名片的,這是第一次,何況。他的口袋裏,也永遠隻有一張名片,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把這張名片掏出來的,竟然這個仲景,和自己志同道合,這真是緣分,姑且掏出一張名片來。
“好的,看來,我們應該稱得上是難兄難弟了。”仲景結果名片,也是喜上心頭,他這個沒娘的孩子,從來都沒有這樣高興過。
兩個人握手言别。
薛從良回到伏龍山之後,心中也十分高興,沒想到,竟然在紅河谷,見到這樣一個人間奇人,這可謂是人間多奇人呀,高手在民間,薛從良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還有志同道合之人。
他高興地在自己的記錄本事寫下了“紅河谷仲景”五個字,以便備忘。這次偶然的相遇,讓薛從良見到了這妖人的活動軌迹。薛從良雖然沒有過目不忘的功能,但是,自從第一眼看到仲景繪制的圖紙之後,薛從良就一下子記住了這圖紙上的内容。
薛從良自己也重新繪制了一張地圖,在這裏上邊進行重現标注,把仲景的研究成果,重新像現在這上邊,薛從良仔細地研究了這張圖紙,但是,依然沒有發現什麽奧妙。
醫院的事情比較繁忙,這段時間以來,薛從良一直在籌建完美小鎮的工程。于是,就把這張圖紙,張貼在的牆壁上,以便有空的時候,慢慢觀摩。
其實,完美小鎮的建設工作,最重要的還是人的工作。所有的建築,隻要有錢,就可以建的起來,但是,如果人們沒有達到這種程度,依然還是不行。
目前進行的工程,就是員工夫妻公寓房的分配工作。薛從良其實就是把這項工作,作爲突破口,來全面展開這件工作的。
但是,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好事情,竟然也在醫院引起了不小的争端。
薛從良走到窗前,想要欣賞一下伏龍山的美景的時候,忽然聽到,院子裏一陣吵鬧的聲音。醫院裏雖然經常遇到這種吵鬧的聲音,但是惟獨這次,好像是直接大罵,而且,直接把矛頭對準了薛從良。
薛從良一聽,立刻火冒三丈,這個女人,是誰家的母夜叉,在院子裏罵什麽?薛從良拿起門衛的電話:“喂,下邊怎麽回事?”
隻聽得門衛有些激動地說:“這……這女人不知道發什麽神經,大早上的就突然來到醫院裏大鬧,我看是腦袋有問題了,怎麽勸都勸不住!”
薛從良一聽,強壓住怒火:“好,我知道了!”他現在作爲一院之長,遇到想要發怒的時候,也強力克制。不能再像從前一樣,随便發火了。
薛從良想了想,最終向院子裏走去。
這時候,外邊已經站了很多人了。幾個女人正在勸解這個女人,她們好像已經說的滿嘴血泡了,但是,對這女人絲毫沒有辦法。
“怎麽回事?”薛從良還沒把話說完。這女人突然就沖了上來,抓住薛從良的領口,瞪着血紅的眼睛,好像和薛從良有着深仇大恨。
後邊幾個醫院的同事,也是一哄而上,試圖拉着這個女人,但是,無奈這女人死死地抓住薛從良的領口,就是不放。
薛從良的心中撲撲直跳,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強悍的女人。都說女人是老虎,這次算是見到了。
這女人看起來,有二十多歲,正是清春美貌的年齡,怎麽突然變成了這樣,必是經曆了什麽苦大仇深的事情,才會瞬間變态。
“這位妹妹,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們這裏是講公平和正義的地方。”薛從良說道。
“姓薛的,看你人模狗樣的,你在背後害人不淺,你在這裏裝什麽好人!”這女人出口傷人,薛從良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這要是在幾年前,薛從良早已經上前呼她一個耳光,讓她好好清醒一下。
不過,現在,在衆目睽睽之下,薛從良按壓住心中的火焰,故作平靜地說:“大妹子,你說話要講證據呀,你憑什麽說我背後害人,我薛從良走得端行得正,我怕什麽!”薛從良義正詞嚴地說道。
“哼,你現在裝好人了,你還得我們家破人亡,你還裝蒜,我要拿你去法辦!”
薛從良聽着這女人的話,竟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怎麽就搞得她家破人亡了,薛從良一生一直在治病救人,現在好像成了劊子手了。
“你有什麽話,你直接說,隻要是我能夠解決的,我一定給你解決。”薛從良想到這裏,實在是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也都在莫名其妙地看着薛從良和這個女人。
有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說着薛院長,和這女人必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看來,這女人是來找他算賬來了。
這個觀點,迅速傳到了李美玉的耳朵裏,本來李美玉還站在薛從良這邊,她這時候一聽這種說法,心中的怒火,也瞬間爆發起來:“薛從良,你竟然背着我搞女人……”
女人就是這樣,沖動站了上風的時候,聽風就是雨,太容易相信别人的風言風語。别人一扇風點火,她這裏就大火熊熊,不可遏制。
李美玉站在人群中,頭上同樣燃燒着一團火。
剛才在這裏勸架的人,也停止了勸架,想要看看,這裏大名鼎鼎的薛院長,和這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麽關系,爲什麽這女人竟然來這裏撒潑?
薛從良也在腦海中飛快地回憶着自己曾經做過不光彩的事情。
男人就是這樣,任何人都不可能說自己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是嚴重程度不同而已。但是,薛從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從來沒有和這女人有什麽瓜葛,這人,定然是來敲詐,或者詐騙。
現在,這種人太多了,尤其是在城市中。沒想到,這種伎倆,這麽快就傳到了鄉村,而且來薛從良這裏撒潑,難道,這就是樹大招風的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