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運昌這次,竟然名正言順地得到了五十萬元,其實,這也是他應該得到的。從正當的生意中得到的錢,就是應該得到的。雖然有些人因此而懷疑喬運昌,但是,沒有人從這其中找到什麽把柄。
首先,這藥材并沒有什麽瑕疵,這藥材雖然沒有伏龍山的藥材,出類拔萃,但是從一般情況來說,這藥的藥效,已經是社會普遍使用的藥材的藥效了。
薛從良在運用這些藥材的時候,發現,他們的藥效要利用兩倍的藥材才能達到伏龍山藥材。所以,這就顯示出伏龍山藥材的神奇功效了。畢竟,人工種植的,與吸收天地精華的東西,具有天壤之别。薛從良這次算是發現了。
隻有藥材的效果說的過去,就不會有人有太大了的意見。所以,喬運昌在擔心一陣子之後,心中逐漸平靜了下來。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奇妙,隻要你堅持去做了一件事情,終有一天,你也會實現自己的财富夢想。在這裏,薛從良、王大寶、孔聖人,喬運昌,就是很好的例子,他們都堅持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并且,最終在這上邊,實現了自己的理想,實現了自己的發财夢。
喬運昌的老媽在半個月後,即從醫院裏出院了,這個老太太,在出院的時候,還是在詢問着喬運昌的事情,是否水落石出。喬運昌把醫院的道歉信拿出來,給老太太看了一遍,這老太太,心中才算是平靜了下來。隻要自己的兒子,并沒有什麽不義之舉,沒有做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但是,這件事情并沒有水落石出,薛從良在調查了這麽時間之後,究竟是誰縱火。還是沒有找到。
薛從良覺得。是誰縱火已經不重要了,他也不想在浪費精力去查下去了。反正,以後加強防守,比什麽都重要,問題的重要之處。在于給中藥院在再加強一下安保措施。
畢竟,現在人們的觀念改變了,不論黑貓白貓,捉到老鼠,就是好貓。鄉村人純樸的風氣,逐漸發生着改變,随着老一輩人的去世。現代生長起來的這批人,逐漸開始改變了自己的觀念,開始爲了一己之私,而無惡不作了。
薛從良又從杜老先生這裏。引進了一批監控設備,希望通過這些設備,能夠換來比較安全的中藥院。
就在薛從良和杜老先生共同爲了中藥院而安裝這些設備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消息,杜老先生的“上帝之眼”系統,檢測到了一個人的詭異行蹤。
随後,薛莊也傳來一個消息,某戶人家起火了,也是在傍晚的時候。
這個消息,迅速在薛莊傳播開來。接二連三的起火事件,讓人們的神經瞬間繃緊了起來。爲了證明這件事情的虛實,探明這件事和中藥院起火,是否有直接的關系。薛從良和杜老先生兩個人一同去薛莊查看情況。
他們發現,這起火的人家,和中藥院的情況有些類似,都是牆頭上邊堆積了一大堆的草垛子,縱火人就是點燃了草垛子,才使這裏發生了大火。看來,這縱火人,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喜歡點燃草垛子,草垛子點燃之後,進而燒到人家的房子,把人家的房子,都燒的是房倒屋塌,斷壁殘垣。
但是,這個人有個特點,并沒有貪财,也沒有趁着大火去搶劫,凡是被燒毀的人家,家中的财物都沒有丢失,而是被燒成了灰燼。
村裏人發現這個特點之後,都紛紛開始把自己的草垛子,從自己家的院牆附近移開了,以防止這縱火犯再次把草垛子點燃了。
不過,這人最終因爲在薛莊屢次行動,而被發現了馬腳。
在薛莊的巷子裏,也有杜老先生安裝監控探頭,所以,這些探頭也在杜老先生檢測之中。杜老先生在整理這個監控資料,研究靈異現象的時候,無疑中發現了這個人的身影。他一般在太陽下山不久,開始出來遊蕩,這人身材矮小,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矮小。
雖然有路燈,但是依然看不清楚他的臉龐,隻能夠看見,他帶着長舌帽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把整個臉,都給遮擋住了。
杜老先生把薛從良叫了過來,通過視頻來辨認,這個人,但是,薛從良也并沒有認出這個人是誰。
于是,他們決定,準備對這個人進行一番抓捕行動。既然已經摸清楚了他的行動規律,要抓住這樣一個人,簡直就跟抓住一隻小雞一樣簡單。看來,衆裏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薛從良暗自高興,真是沒有想到了,這人竟然自己附上了水面。
需要的人手并不多,也就三個人,喬運昌,杜老先生,還有另外一個小夥子。
三個人在傍晚的時候,埋伏在一個草垛子後邊。這時候,已經是秋天了,草垛子了熱鬧極了,各種昆蟲都在裏邊彈奏着秋天的樂章,薛從良他們躲在這草垛子旁邊,聽着不斷傳來的秋蟲的低吟,心中真可謂是美妙。
當八點多之後,天氣完全黑了下來,人們都關門閉戶,回家看電視的時候,這個小個子開始行動了起來。
他出現在這個草垛子的時候,就像是一隻狼一樣,曾曾曾地把草垛子扒了一個洞的,然後自己鑽了進去。
薛從良正在納悶,這人到底是要幹什麽的時候,杜老先生已經拿着網,在洞口守株待兔了。當這人從洞中出來的時候,當然,也就落入了杜老先生網中了,得來可謂全不費功夫啊。
這人驚慌失措地在網中掙紮了一會兒之後,也不再反抗。
薛從良打着手電筒,看着這個人的時候,怎麽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好像在什麽地方見到過似的。
“你是誰?爲什麽要點别人的草垛子,把别人家的東西,都燒得精光,你這是嚴重的違法行爲,我要把你扭送到派出所,關小黑屋。”薛從良恐吓着說到。
“我……我,我……”這人竟然說不了一個段完整的話,隻是指了指天空,然後又比劃了一個橢圓形的東西。
“我什麽我?你到底說話呀!”薛從良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一想起中藥院千萬元的損失,這薛從良就火冒三丈。那些可都是珍貴的藥材,全都被這家夥毀于一旦了。
杜老先生看了看這家夥,覺得這家夥和平常人有所不同,于是上來詢問情況: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說吧,你到底是個幹什麽的?”杜老先生把把這家夥捆在樹上,從樹上,折下來一個鞭子似的藤條,看來杜老先生是要動真格的了。
折騰條摔在臉上,可是血紅色的道子,瞬間畢現,杜老先生現在空中“嗖嗖嗖”地揮舞着藤條,吓唬吓唬這家夥。
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麽膽小,竟然吓得尿了褲子,臉色煞白,依然在結結巴巴地說着:“我……我……我……”
薛從良看着這樣一個人,真是心中着急,忽然,他想起,自己在飛船墜落的現場,就發現了這樣說不清話的人,雖然他們沒有和薛從良有太多的交流,但是從外表來看,這人的長相,和他們确實有些相似。
想到這裏,薛從良心中一驚,不會吧,難道這家夥就是飛船裏跑出來的人嗎?或許,在打鬥的時候,這家夥趁機逃跑了,順利躲過了飛船跟蹤系統的追擊?然後,逃到了薛莊?
換了一個角度想問題,薛從良忽然覺得眼前一陣敞亮。這人是飛船中逃犯,可能性高大百分之九十九了。
這些人雖然不會中文發音,但是對中文漢字,還是有了解的。
于是,薛從良突然奇想,何不利用文字,和他進行交流呢?
薛從良掏出手機,打開寫字闆,薛從良寫到:說,你是從飛船來的嗎?
這人果然點頭稱是。
别人都死了,你怎麽出現在這裏。
這人寫到:我是被氣浪沖擊到了山下,後來,又遭到了同伴遺棄,所以,就流落到了這裏。
薛從良一看,心中明白了很多。
說,你爲什麽要點燃别人家草垛子?
沒想到,這人的回答,出乎意料,他說:隻有點燃草垛子,他們才會看到我,才會來救我!
原來,一向被薛從良看做縱火案子,原來這是這人的拯救行動,他是想通過通天的火光,來引起他們同伴的注意,然後,來這裏救他。
薛從良看看這個可憐兮兮的人,竟然生出一份憐憫之心了。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小艾,艾草的艾。
哈哈,這人對中文相當的了解,薛從良聽到這個名字,也覺得挺可愛的。
于是告訴他,他的同伴們早已經因爲内鬥,而在天慈洞中紛紛斃命,看來,是沒有人來救他了。你點了這麽多的草垛子,半點用都沒有。
這人的臉上,顯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表情,緊接着是絕望的表情。
薛從良接着說道,你不僅點燃了草垛子,還點燃了别人家的房子,已經被認定爲縱火犯,是犯了罪的,千萬元的損失,需要你來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