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來到草菇的世界,首先給草菇幹了一通活,這任務就是把一棵大樹下的花盆,從一個地方,搬到另外一個地方。雖然這裏與外邊相比,天氣涼爽了很多,但薛從良依然幹的是滿頭大汗。
畢竟,這裏二十幾個花盆,每個花盆都是幾十斤重,薛從良雖然經過特别修煉,但依然難以承受這種勞動強度。
草菇拿出自己的香巾,給薛從良擦了擦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讓薛從良頓時精神一震,這是什麽藥物的香味呢?必定是某種珍稀藥草的香味,否則,怎麽聞起來如此的清香迷人?
“草菇,你這手帕的味道,太好聞了,能否送給我一個呢?我好留下作爲永久在珍藏。”薛從良忍不住地請求。
“呵呵,薛醫生,我這手帕可不是一般的手帕,這裏隻有一隻,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送給你,但是,這隻手帕,會在一個月之後,自動消失,因爲它是純天然的手帕,是利用某種特殊的藥草,釀造而成,如果你掌握制作方法的話,也可以制作這樣的手帕的。”草菇說道。
草菇把如何釀造這個手帕的方法,簡單地向薛從良介紹了一遍。薛從良可是個聰明人,這麽一說,他立刻就把這個方法記住了。但,薛從良需要的并不是手帕本身,而是草菇的手帕上留下的草菇的氣息。呵呵,這是男人們都喜歡的感覺,對,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既然草菇這麽坦率,薛從良也不便再說些什麽。
當薛從良把最後一個花盆搬出去的時候,薛從良驚奇的發現,在花盆的下邊,出現了一個鵝卵石一樣的東西,這東西。看上去晶瑩迷人。一心想要尋找寶貝的薛從良,頓時被這個東西所吸引。
這明顯就是一個玉佩。估計天長日久的原因,玉佩上的繩子,早已經腐爛掉了。而這枚玉佩,依然光彩奪目。
“咦?這是個什麽寶貝,好像蠻值錢的呀。”薛從良擦了一把汗,彎腰把這東西撿了起來。
“啊?找到了,終于找到了,這是我的玉佩呀!三百年前,我弟弟送給我的玉佩,很長時間了,我都找不到它,這次。竟然在這裏找到,真是要感謝你了。”草菇顯得很是激動。
“啊?真的啊,我這次可是幫了你的大忙了。哈哈!”薛從良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薛從良這時候,也是開心不已,本來是搬運花盆。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獲,真是令人興奮。而且,這還是她弟弟送給她的寶貝。
她弟弟?不就是草上飛嗎?自己來找草菇,不就是因爲關于草上飛的事情的嗎?
薛從良林靈光一現,頓時興奮了起來。
“草菇,草菇,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聊聊草上飛的事情呢!”薛從良終于把話引來出來。
“哦?想聊聊我弟弟的事情嗎?那些聊聊他的什麽事情?”草菇好像在裝模糊。
“哎,他現在可是h醫藥集團的高手,爲了達到某些人的目的,他現在在大鬧伏龍山,我們都快被他們折磨死了。”薛從良無奈地說道。
“啊?他怎麽還沒有離開嗎?我以爲,他已經離開了呢!”草菇清純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他怎麽會離開,現在h醫藥集團,要把伏龍山壓在下去,或者,志在必得伏龍山。我已經和他們大戰十幾個回合了,但是,難分勝負。他們利用各種手段,試圖把伏龍山的一切重新摧毀,然後,實現自己的目的。所以,我想請你出山,把這件事,擺平了。畢竟,你弟弟可是高手中的高手,我恐怕是難以對付。”薛從良無奈地說道。
“這樣啊,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姐弟已經有三百年沒有再見面了,如果見了面,恐怕也難以相認啊!我已經現在這個模樣,已經脫了幾十層皮了,我想,我們彼此都難以認得出對方。”草菇有些爲難地說。
“這可怎麽辦?如果連你都無法相認,我們還有什麽辦法處理這個人呢?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那我們就要采取極端手段,把這個人給滅掉了。”薛從良最後下了狠心。
“啊?你們要做什麽?千萬别這樣啊!畢竟,他是我的弟弟,我們要是三百年後如果還能相見,這真是緣分,你們千萬别把他怎麽了!”草菇動了恻隐之心。
“呵呵,我隻是說說,這是下策,對了,現在,你不是已經找到了你們姐弟之間的信物了嗎?如果,拿着這個玉佩,是否就能夠讓你們姐弟相認呢?如果你們相認了之後,這一切,不都好辦了嗎?”薛從良想到了這個玉佩,希望這個東西能夠起到作用。
“嗯,現在來看,隻有這個玉佩或許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草菇給薛從良講了這塊玉佩背後的故事。
事情發生于三百年前,那時候,草菇的家庭十分貧困,别說什麽玉佩了,就算是日常生活費用,都難以爲繼。這塊玉佩,是草菇家的傳家之寶,雖然不知道它的價值何在,但,一直以來,家裏人,都把它當做傳家之寶。
在草菇生活最貧困的時候,草菇的弟弟,草上飛,那時候,他并不是這個名字,爲了讓姐姐過上好生活,就把這塊玉佩當了出去,換取了一筆财富。
正是這筆财富,草菇一家人的生活才好了起來。
當草菇掙到了足夠的錢,想要才當鋪裏,把這塊玉佩,取回來的時候,這東西,再也無法找到。這塊玉佩不知所蹤,消失在江湖之上。
草菇爲此傷心了很久。
草菇的弟弟,爲了找到這塊玉佩,費了巨大的周折。在走南闖北的過程中,從來沒有放棄尋找的念頭。就像是尋找一個失散的妹妹。
終于,在草菇的父母雙亡之後,在一個商人的手裏,他找到了這塊寶貝,草菇的弟弟,花費重金,把這塊玉佩,買了過來,并且,重新送給了草菇,作爲二人的關系見證。但從此之後,草菇的弟弟,在沒有回來過,就像消失了一樣,兩個人再也沒有見面。
這次,在伏龍山,草菇見到草上飛就是自己的弟弟的時候,就十分激動。但是,年代相隔太遠了,兩個人的外貌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兩個人如果相見的話,估計,誰都不認識誰了。
草菇變得越來越年輕了。而草上飛,已經變得老了很多,雖然沒有年輕時候的模樣,但是,從他的相貌上,還是能夠找到當年的模樣的。
“這麽說來,你們姐弟如果真的見面,恐怕難以認出彼此了吧。”薛從良聽到這裏,有些同情地說道。
“應該是這樣,但是,如果拿着這塊玉佩的話,或許,我們還能還能認出彼此。現在希望就在這玉佩上邊了。”草菇說道這裏,眼睛裏流露出一絲哀傷,畢竟,兩個人已經這麽多年沒有見面了,彼此說上一句話,都是莫大的心理安慰了。
薛從良聽了草菇的話,心中也很是郁悶。碰到這樣的事情,薛從良也很是無奈。這件事情,找草菇來辦,可謂是困難重重,勝算難以把握。
“薛醫生,别擔心,這件事我一定盡力而爲,如果能夠辦好的話,那就是我們姐弟的福分,如果沒有辦成,那就悉聽尊便,你們想怎麽處理它,就怎麽處理它。和我沒有任何關系。畢竟,這都經曆了三百年了,我們彼此之間,變化太大,尤其是心理上的變化太大。他在爲誰效勞,他是誰的人,這些年,他都做了什麽事情,我也是一概不知,所以,我們兩個之間,還有很長的心理距離。”草菇說。
不錯,這兩個人,雖然是親姐弟,但是,這麽多年來,兩個人的變化太大了。就一般人來說,如果二三十年沒有見面,就已經十分生疏了,别說這三百年沒有見面,恐怕,誰是誰都無法認出來了。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好吧,我們不需要抱太大的希望,隻是試一試,如果,他認你的話,你就勸說一下他,就好了,如果,他不認你,那你也别傷心,畢竟,都這麽多年過去了,往事如煙呢,時間是無情的,誰都無法掌控過去的,那就讓這一切,随風飄散,所有的往事,都化成一團青煙。”薛從良說得也很投入,他把上學時候學到的一些句子,有些肉麻地說了出來。
草菇那有些憂愁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點笑容,自古美女多憂愁,草菇也不例外,好像,越是憂愁的美女,越是惹人憐愛一樣。
“好吧,既然你說了這麽多,我就陪你走一遭,不論勝敗,就是見個親人而已,能夠相認,這再好不過了,如果,無法相認,那這件事,也不能怨我了。我做到仁至義盡,也就可以了。”草菇這樣說道。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
“好了,你坐在這個石頭上,我帶你出去!”草菇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石頭,讓薛從良坐在上邊。
一陣風聲入耳,隻覺得外邊的世界,高溫炙烤,薛從良的汗,呼的一下,就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