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薛從良這才發現,杜老先生的病情,好像變得有些嚴重了。他所謂的望遠鏡看到的世界,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虛幻景色而已。
薛從良終于明白,爲什麽杜老先生總是喜歡看這望遠鏡中的世界,看來,他看到的,也都是他自己想象中的世界而已。
“這段時間,給他重點進行治療,看來,我們是忽視了他的病情,總以爲他本來就是這樣,真是麻痹大意,這是我們的錯誤了,我們對不起患者。”薛從良爲自己的麻痹大意而深深自責。
這杜老先生看到的世界,其實亦真亦幻,有些是真實的世界,有些是虛幻的世界。
從這裏向外邊看去,薛從良确實可以看到外邊的世界,有的時候,和杜老先生看到的世界确實有些相似。
這個房間,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樣,充滿令人驚訝的事情。
薛從良調集了一部分醫務人員,對杜老先生的病情,進行集中會診。但是,這杜老先生的生活習慣,依然沒有什麽改變,依然是每天中午的休息時間,開始在外邊進行敲敲打打,把院子裏的垃圾桶,敲打的咚咚作響。
火山一号病毒的襲擊之後,這裏逐漸恢複了平靜。醫院裏,前來美容的美女們,慢慢的都離開了。這次事件,幾乎如同是洶湧的潮水一般,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但火山病毒一号,究竟是如何被帶進薛從良醫院的,至今是個謎。
李美玉負責調查這件事情,她想要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自然現象,還是有人從中作梗。
李美玉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發現,這件事情絕對是有人從中作梗。
火山一号病毒,在幾百年前。都已經絕迹了。同時,人類已經放棄不對這種病毒進行研究了,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其實更重要的一點。就說明了火山一号病毒,是有人特意把火山一号病毒植入某位美女的體内,導緻該病毒的發作。
從這裏來看,這火山一号病毒,就像是細菌炸彈一樣,被投入了薛從良的醫院。看來,這時蓄謀已久的計劃。如果想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确實有些難度。這對于李美玉來說,這件事情有些棘手。
但是,有些蛛絲馬迹已經在說明一些問題。
在這些病毒爆發之前。醫院裏幾乎全都是女孩子們。而女孩子們雖然對于病毒的抵抗力,比男孩要強,但是她們攜帶病毒的能力,也要比男孩更強。所以,從這點來分析。這些女孩子們,應該是某個人身上,攜帶了火山一号病毒。
而火山一号病毒,又是如何出現在這女孩身上的呢?
通過察看大門口的監控可以,李美玉發現了一件蹊跷的事情。其中一個女孩,在晚上的時候,曾經出去了一次。但是的時間是晚上的七點十五分。這個時候。太陽剛剛西下,山上雖然太黑的有些早,但李美玉依然可以看清楚這女孩的臉龐。
之後,這女孩在晚會十點鍾的時候,才回到宿舍。這個回來的時候,大門口的門衛老頭兒給她開的大門。這些在監控裏都看的是一清二楚,李美玉通過詢問這門衛老頭兒,同樣得出了相同的結論。看來,這女孩,在晚上的時候。出去了三個小時,這個小時,他一個女孩子家,能夠去了哪裏呢?
也就是說,這女孩出去之後,當天晚上,就開始爆發火山一号病毒的疫情。
所以,這個女孩與火山一号病毒關系甚大。說不定,這女孩就是火山一号病毒的最原始宿主。
想要搞清楚這三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麽,必須找到目擊證人,也就是說,找到這件事的旁觀者。如果有人看到這樣的情景,擠就足以說明這問題。
但是,伏龍山這麽大,誰會注意這樣一個女孩,極爲平常的外出呢?薛從良醫院的監控,也僅僅是監控醫院周圍十米遠的距離,出了這個距離之後,就全部是盲區了。從女孩背影消失的方向來看,這女孩是朝着山上的方向走去了。
李美玉想了想,一個新鮮的想法,突然跳入他的腦海,既然可以看到這個女孩的臉孔,何不找來同事們,對這女孩進行辨認,通過辨認,來分析這女孩到底是誰呢?
如果有聯系方式的話,直接和她聯系不就可以了嗎?反正這女孩還活着,如果打電話話的話,李美玉肯定可以問出,在那三個小時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通過對監控畫面的辨認,這件事情又重新陷入了一個僵局。
所有參與給這些女孩子們美容的護士,全都沒有見過這個女孩。這個女孩到底是誰負責治療的,都沒有人知道。
李美玉拿着這個女孩的照片,在護士大會上,逐個進行詢問:“這個女孩,你見過嗎?這個女孩是誰負責的?”但是,所有人都問了一遍之後,并沒有人對這個人有任何的印象。
李美玉的助理小紅說:“小玉姐,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呀?這裏怎麽沒有一個人認識她,那她是怎麽住進醫院的呀?這個人,真是太奇怪了。”小紅也表達了對這個女孩的疑問。
“是啊,我們對每個人都登記造冊,現在忽然發現,竟然有一個漏網之魚,這真是奇怪了。如果這個人不是我們醫院的病人,那她到底是來做什麽的,他是如何混進醫院的?”李美玉這段時間,像是偵探一樣,對這件事進行慢慢的梳理,可是,僅憑借她的簡單思維,好像無法解開這個疑團。
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村裏有人前來反映問題。
來這人是個五六十歲的婦女,薛大媽說,她曾經在當天的晚上,看到過這樣一個女孩,出現在山上。當時,她正在山上給家裏的豬割草,無意中看到了這樣的情景:
當時,太陽已經西陲了,但忙碌了一天的薛大媽忽然發現,家裏的豬草已經被豬吃完了。本來,她是不想山上的,但自己男人外出幹活,還沒有回來,他隻好自己去山上的割草了。
在山上割草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一個女孩,在山上漫步。心中還想,現在的女孩子,真夠浪漫的,山上這麽多蚊子,她還有心思在這裏漫步,穿着裙子,露着雪白的手臂,颀長的大腿,這山上的蚊子,又大又猛,被咬上一口,就是一個大包。
她還朝着女孩喊道:“喂,小朋友,你早點回去,如被蚊子咬住了,那可就慘了,這山上的蚊子,大着呢,你看大媽,穿的多厚,你穿的太少了。趕緊回去!”這薛大媽穿了一件大罩衫,頭上裹着紗巾,全副武裝的樣子。
但是,這女孩遠遠看了看她,并沒有做聲,而是朝着她揮了揮手。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大媽看自己的喊話,沒有什麽作用,就幽幽地說,然後繼續低頭幹活。
大概過了十分鍾,這薛大媽在擡頭看這女孩的時候,這女孩不知什麽時候,消失不見來。這可把薛大媽吓了一跳。
她本來就膽小的,山上有什麽風吹草動,她都會心驚膽戰,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這裏經常發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所以,這大媽更是有些心驚膽戰了。
“小朋友,姑娘!姑娘!?”這大媽在山上喊叫了幾聲,沒有人應答。隻有山上的夏蟲起起伏伏的叫聲,從草叢中一陣一陣地傳過來,山上顯得更加幽靜。
“喂!喂!”大媽拿着的鐮刀,走出半尺深的茅草,一邊喊叫着。
大概經過了三五分鍾,這大媽忽然看到,那女孩正蹲在遠處茅草堆中的,白色的裙衫可以隐隐約約地看到。
之後,這女孩站了起來,匆匆忙忙地朝回去的路走去。
“哦,我說呢,原來是在上廁所。這女孩真是的,上個廁所也不答應一聲,吓了我一跳。”這大媽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話,一邊低頭拎起自己打了捆的豬草。
就在她拎起豬草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自己不遠處的嗖嗖地跑了過去。
“誰呀?跑那麽快幹嘛?”這大媽喊叫道。
但周圍又陷入了一片甯靜之中,在沒有出現任何的聲音。這大媽像是驚呆了一樣,愣愣地站在荒草中,看了看周圍。
然後,猛然醒悟了過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于是,這大媽就匆匆背上東西,向山下走去。
他遠遠地看到,那身着白色裙衫的女孩,消失在了薛從良的醫院裏。所以,她知道,這女孩還肯定是來醫院看病的。
自從醫院裏傳出來尋找這女孩消息之後,這位大媽就積極來提供線索了。
現在,從這裏來看,問題的關鍵是,這女孩消失的三分鍾,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這女孩真的是在上廁所,那爲何她又匆匆地離開了呢?
所以,從這裏可以看出,這女孩定是遇到了什麽不可抗拒的力量,或者遭遇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想要搞清楚這些,這個謎團,需要進一步的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