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飛早已經被薛從良甩得無影無蹤,說起來還是高手,看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薛從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嘴裏罵罵咧咧,心中一點都不服,這算是什麽玩意,他娘的,這是趁人之危呀。
想到這裏,薛從良好不覺得羞愧,反思這一戰的失敗之處,關鍵點就在于自己在水上功夫還是不行,從小就不習水性的薛從良,現在,這依然是自己的一個短闆。
得了,時間已經不早了。薛從良在山上找了條路,慢慢地走下去,半山腰的五行醫院,現在還亮着燈,看來,值班的人員還在忙碌。
不知道現在村子裏到底怎麽樣了,不知道這些人們,是否蘇醒。看來,這草上飛才進村之前,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了。釋放了催眠的煙霧,這煙霧應該是安魂草的煙霧。
安魂草是伏龍山的一種藥草而已。這東西曬幹之後,點燃,冒出的煙霧,煙霧可以使蚊蠅昆蟲,乃至豬馬牛羊,甚至讓人類進入睡眠狀态,是深度睡眠,這種東西,雖然毒性不大,但是效果明顯。
薛從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采用這種東西,來實現自己的目的。
要解開這種草的毒氣,隻需要點燃薄荷即可。薄荷具有清涼提神的作用。它雖然算不上是藥草,但藥效确實顯著。它唯一的缺點是,具有散氣的作用。人過多的使用,會造成肌肉無力。但起碼可以抵抗安魂草的催眠作用。
第二天早上,薛莊又是一片混亂。有人在薛河的拐彎處,發現了一個躺倒的人。
發現的地方。讓薛從良很是震驚,就是被薛從良稱作鴛鴦密地的地方。這地方,晚上一般作爲情侶幽會之處,更有人在這裏完成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時刻。
現在,突然在這裏發現屍體,讓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的甜蜜之地竟然被破壞,紛紛怒火中燒。
薛從良得到消息。騎着摩托車趕到的時候。這裏早已經不是什麽靜谧之地了。而是熙熙攘攘地圍了二三十個人。
果然,一個人倒在地上,已經有熱心的人。在一聲聲喊叫,更有人給他蓋上大衣,怕他着涼。
但薛從良按壓了他的頸動脈之後,很無奈地發現。這人早已經死亡。而且。死亡的時間,應該是晚上的淩晨零點左右。全身冰冷,身體僵硬,同時,有部分身體已經開始軟化,這是人的身體僵硬之後的第二步驟,軟化之後,就進入腐爛分解了。
到了這一步。不論是驅邪神針還是還魂水,都無濟于事了。就算是神仙下凡也無能爲力了。薛從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等候在一旁的家屬。失聲痛哭起來。本來以爲,薛從良可以有起死回生之術,能夠把人救活,誰知道,連薛從良都搖了頭,看來,是沒有任何希望了。
薛從良有些遺憾地說:“大嬸,大叔咽氣的時間太長了,如果再早兩個小時,或許還能救活,你看,現在已經過去六七個小時了,身體已經開始腐爛。現在的天氣炎熱,人體的内髒在缺氧的三個小時,就開始腐爛了。”
薛從良的解釋,并沒有給死者的家屬帶來多少的安慰,反而加深了他們的悲痛。這讓薛從良也很是痛心。
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一戰,真是白戰了,浪費了那麽多的精力不說,并沒有阻擋這些人作惡。
很快,官方的破案人員很快到來了。他們拍了照片,做了筆錄,甚至對幾個人進行了懷疑,但最後,又重新坐進車裏,揚塵而去,讓家屬等候消息。
薛從良對這種事情,早已經心知肚明。民間都有民間的行爲準則,官方有官方的破案标準。所以,薛從良并沒有停止追擊草上飛的行動。
死者家屬,在衆人的幫助下,把屍體運送回家,按照農村的風俗,進行安葬。
接二連三的死人,這個消息,絕對不亞于五行紅蟲肆掠的時候,給人們造成的恐慌。當時,當薛從良還有辦法來處理,但面對現在這種情況,薛從良竟然手足無措。
高手就是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事情給做了,把人給害了。雖然沒有給薛從良造成多大的影響,但對薛從良的名譽來說,已經遭到了嚴重的破壞。
及早把這人給捉了是薛從良最迫切要完成的事情。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方法,還得從薛從良診所裏邊,躺着的那個植物人開始。
這是薛從良捉到了的唯一個活口。姑且也算是活口,隻不過有口氣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反應。
薛從良如果能夠把這個人救活,就可以從這個人的嘴裏,問出一些事情來。甚至,找到草上飛的作戰計劃,從而來個甕中捉鼈,也是可能的事情。
薛從良想到這裏,心中明快了很多。
回到醫院,床上躺着的這個人,依然面如死灰。據診斷,這個人被薛從良巨大震動給傷了内髒,同時,全身經曆也有震斷,腦震蕩是跟不必說了。
薛從良已經動用了自己中上等的草藥,給這人治療,但他依然不見好轉,最起碼,也睜開眼看看,也算是給薛從良一個鼓勵,但這人完全沒有恢複意識的迹象。
這可真是納了悶了。
無奈之下,薛從良準備動用五行神技對這人進行經脈打通治療。給一個對手進行這麽好的治療,薛從良還是第一次。這需要消耗薛從良巨大的能量。
“小玉,把這人給我推進五行監護室,我要對他進行蘇醒的治療。”薛從良把自己的包,背出來,走進五行監護室。
五行監護室是薛從良爲了方便使用五行神技而專門建造的一個圓形房間,這個房間裏邊的擺滿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的要件。有石頭,木材,還有金屬,土塊,當然,更有水。
這些東西,全都直徑兩米的圓形槽子,裝在了一起,這有利于五行元素的循環。
這樣一來,當薛從良發功的時候,就不再需要從外界的環境中吸收大量的五行元素,從而可以方便地形成循環。
薛從良運用這種循環,帶動人體的小循環,讓五行神器的力量,從各個經脈間運行,從而打通患者的經脈,經脈通了之後,一切都好辦了。稍微在施用藥物,就可以令人蘇醒過來。
這是薛從良運用五行神器治療病人的一般規律。很多病人,隻要不是病入膏肓,都可以得到治療。除非體内沒有任何的血液循環,那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隻有到陰曹地府去見見他的靈魂了。薛從良可沒有這樣的本事。
病人被推進來之後,房門關閉,并有專人把手,薛從良在發功的時候,不得有任何人的打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外邊的人,隻聽得房間裏傳來嗚嗚的風聲,這風聲如同冬天,六級以上的風,吹在胡同裏的聲音,嗚嗚嗚嗚地響,從門縫裏出來。
這扇門也并非普通的門,而是類似防爆門,其堅固度,可想而知。薛從良在裏邊,到底發出了多大的功力,可想而知。
聲音持續了半個小時,最終停了下來。門上的電鈴,突然響了起來。
站在門口把手的兩個人,心中一驚,立刻去開門。隻見,薛從良有些疲憊地走出來“醒了,立刻送護士房,開始進行藥物治療。”
在衆人的緊張行動之後,這人被推走了。薛從良坐在門口,喝了杯開水。歎了口氣,令人無奈的是,這人雖然救活了,但這個人是個啞巴,雖然能夠開口,但說話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舌頭被割掉了。
h醫藥集團真夠殘忍的,他們就是這樣讓打手們保守秘密的。
不怕,薛從良有的是方法和技巧,隻要這個人活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