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這邊,大戰正酣。
薛從良發動功力,一陣天翻地覆的發力之後,半山腰上,直徑二十米的範圍内,全部向下凹陷了四五米深。這深度,任何人掉下去,不死也要殘廢了。
可是,當塵土散盡之後,薛從良驚訝地發現,還有幾個披風人,像是石雕一樣,屹立在陷阱之中。
“我暈!這幾個人是人是鬼?”薛從良震驚地說道。
話音剛落,這時候,這四五個人,突然抖擻身體,轉眼之間,又重新從深坑中彈跳出來,抖落身上大片塵土。
“良子小心了,我們遇到了對手了!”拐子薛也禁不住大聲地喊道。他從來還沒有見過武功這麽高強的人。對于一般人而言,剛才的震動,必定震得他們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頭暈目眩是肯定的了,現在,這些人竟然屹立不倒,可見,其功力之深,是可想而知了。
薛從良一個輕功提縱術,一躍五米多高,本想從這深坑中跳過去,誰料到,又從深坑中跳出一個人來,兩個人直接在半空中撞在了一起。
“哎呀!我暈!”薛從良隻覺得臀部被人猛撞一下,差點從五米高空掉落下來。
薛從良反應極快,伸腿蹬了一腳,直接踩着下邊的那個人,可謂接力跳躍,迅速跳到了對面深坑的邊緣。
那知道,和薛從良撞在一起的這個人,被薛從良一腳跺在了頭上,跌落了下去。那人慘叫一聲,像是一根木樁子一樣,掉落下去。
“啊——”隻聽得一聲慘叫。那人估計被摔得稀巴爛。這五米高的距離,再加上五米深的深坑,十米的距離,足有四層樓那麽高了,跌落下去,不摔的血肉模糊,才算是怪呢!
薛從良向下看了看。那人果然沒有什麽動靜了。“哈哈哈!真不好意思,和你撞車了!”薛從良拍了拍手,有些慚愧地說。
“良子,小心!”正當薛從良有些愧疚的時候,另外幾個披風人,又重新供了過來。
這些人,來勢兇猛。他們不知什麽時候,每個人手執一把利劍,這利劍寒光閃閃。寒氣逼人,衆人一看,迅速後退。
“退後,退後!”薛從良一看,這架勢,一般人怎麽能夠阻擋呢?迅速喝退了喬運昌還有另外幾個本村的人。衆人躲在大樹後邊。看着薛從良向這些披風人直沖上去。
雙方呀呀呀地喊叫着,地上的塵土也騰了起來,拐子薛知道。這又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誰知道,這群人在沖刺的時候,迅速消失掉了,隻剩下薛從良一個人,愣愣地站在空地上,有些疑惑地向四周查看。
“良子,他們穿了隐身衣,你小心點!”拐子薛是旁觀者清。他剛才很清楚地看到,這些人同時按了一個按鈕,之後。五個人同時消失。
“不會吧,這些人還能隐身?”薛從良奇怪地說道。他還沒說下一句,隻覺得。一陣冷風襲來,薛從良順勢躲閃了一下,隻聽得一聲劍氣,從耳邊“嗖”的一聲,傳了過來。多虧薛從良躲閃及時,否則,薛從良的小命,可就難保了。
這可怎麽辦?對方在暗處,而薛從良在明處,這明顯就是挨砍的架勢。
“看地上,看地上!”拐子薛經驗豐富,足智多謀,他一眼就看到,長滿青草的地上,有人踩過之後的痕迹。
薛從良低頭一看,果然,這些人雖然穿着隐身衣,但是,重量依然不減,他們踩在地上的印痕還在。薛從良通過判斷地上的腳印,迅速出擊,對着前方空空如也地帶地方,猛擊一拳。隻聽得,前邊一聲慘叫,薛從良拳頭都有些發酸,隻聽得一陣轟隆聲,一個人倒在了地上。雖然看不到,但是,一陣塵土飛了起來。
薛從良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地上空空的影子,一把把一件東西撕開了。這件衣服撕開之後,一個人又重新露了出來。
隻見,這人戴了一副眼睛,這眼鏡有些特别,更确切地說,應該是一個眼罩。薛從良覺得好奇,把他的眼罩扯了下來,戴在自己的眼鏡上。
這一戴,好了,竟然發現了另外四個人。
“哈哈哈!看你們還怎麽隐身,老子照樣能看到你們!”薛從良透過眼罩,看到另外四個人正得意洋洋,并且試圖開始攻擊薛從良,他們看到薛從良也戴上了眼罩,吓了一跳!手持利劍,一齊攻了上來。
“我去——”薛從良順手從腰裏抽出了穿甲神槍,這槍的力量威力無比,一陣無法抗拒的力量,橫掃出來,迅速把這四個人,催出了十米開外,幾個人摔倒在地。
不過,他們好像并無大礙。
這讓薛從良覺得很是奇怪,這必定不是普通人,否則,早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爛了,這幾個,居然能夠承受住穿甲神槍的劍氣,必定是經過了特殊的訓練。
這時候,拐子薛和另外幾個人,趁機把倒在地上的那個人,用繩子捆住。算是捉到了一個活的。
但是,另外四個人,好像并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又從十米之外,一齊沖刺了上來。
衆人之間薛從良戴着眼罩,在前邊的空地上,揮舞着穿甲神槍,怎麽也看不見敵人在哪裏。大家都癡癡呆呆地看着,也不知道如何幫助薛從良。
“有戰鬥力的,都給我過來。”拐子薛靈機一動,心生一計。
他看到,附近的一棵樹上,結滿了果子。這些果子,不能吃,但是可以作顔料,色彩特别濃,當地人都叫做染瓜。
“你們,去把染瓜都摘下來,我們投擲染瓜,把那四個隐形人,全都染成紅色,我們不就可以看到他們了嗎?”拐子薛一語驚醒夢中人。
衆人迅速行動。隻見,薛從良在前邊打,後邊的人,像是投擲手榴彈一樣,把染瓜全部投了出去。
果然,這個效果非常明顯,不一會兒,一個隐形人被染瓜擊中,迅速出現一片紅色來。這片紅色,跳來跳去,完全暴露了他的行蹤。
“嘿嘿嘿嘿!暴露了行蹤了吧。”拐子薛高興不已。隻要有了的行蹤,拐子薛就可以對他們發出攻擊。
衆人繼續投擲染瓜,這玩意還真是有用,不出十分鍾,這些人全部被染瓜染成了紅色。有的頭上成了紅色,有的腿上成了紅色,還有後背成了紅色。
薛從良手持穿甲神槍,一個一個單挑他們,這些人雖然功力深厚,但最終也不是穿甲神槍的對手,一個個被打得哇哇大叫。
被打趴下的人,被薛從良一腳踢到後方,而後方的拐子薛一行人,像是打過街老鼠一樣,噼裏啪啦一陣亂棍。把人打得滿地找牙。
但是,五個人中,有四個人被打倒之後,這第五個,怎麽也制服不了。他是毫無章法,上蹿下跳,不知道用的是哪門子功夫。
薛從良試圖從中找到些規律,但是,幾十招過後,毫無收獲。累的薛從良是滿頭大汗。
雙方一直酣戰半個小時,不分勝負。
後來,這人沒有了動靜,也是消失不見了。薛從良戴上眼罩子,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他的蹤影。真是奇了怪了。
不過,看起來現在已經安全了,薛從良坐在大石頭上,準備休息休息。
拐子薛已經把捉到的四個人,捆得像是粽子一樣。
“說吧,你們是誰指使的?是不是郭去病?”拐子薛用精鋼拐杖,指着其中一個人的鼻子說到。
“郭去病?誰叫郭去病?”這人突然疑惑地反問道。
“什麽?你們不是郭去病的人?那你們是誰的人?”拐子薛本來以爲,這是郭去病的餘黨呢?
“我們,呵呵,不告訴你,反正,你也奈何不了我……”這人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