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纏綿,可是,這種努力依然令薛從良和嫣然累的滿頭大汗。确切地說,應該是件體力活。
薛從良對這種方法,其實也是嘗試,不知道是否會有效果。一切都要看後期的反應了。
古代的人,真是奇葩,竟然發明了這種治療女人疾病的方法,不愧是高手啊。而且,彌補外傳,隻有中醫之家,才會懂得這種醫術。而且僅限于夫妻之間。
随着社會的越來越開放,跟多的女人,爲了開始知道這種方法。這樣的後果可能會越來越嚴重,醫學院裏的男生,豈不是越來越多了。
當然,這種情況,也僅僅是陷于小範圍而已。
嫣然艱難地從薛從良的懷裏,掙脫出來。頭發有些淩亂,滿面紅光體内正升騰起的一股熱浪。
這正是進行下一階段治療的絕佳時機。但是,這對于薛從良來說是一種損傷的,他不僅需要消耗體内的腎氣,同時要消耗自己的功力。
薛從良打起精神,盤腿而坐。
而嫣然,又把薛從良從伏龍城裏才來的中藥“人中”湯藥,喝了一口。這種藥物苦澀難忍,可是,良藥苦口利于病,從來不喝中藥的嫣然,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大口。
然後,又坐下來,開始重新給嫣然進行治療。
這次的治療中心有所轉移,目的在于運行氣血。将借助的伏龍山的力量,把剛剛自己體内的真氣,幫助嫣然驅除體内邪氣,開始運行起來。從而實現良好的氣血循環。
隻有通暢的氣血循環,才能夠把嫣然臉上的胎記沖散。沖散隻是剛剛開始,就像冰山之一角。隻要沖散的第一步成功之後的。接下來就能夠在氣血循環的作用下,引導胎記積累的色素,慢慢消散開來。
第一次打通氣血,預計會消散胎記色素的百分之四十,以後會慢慢逐步消散。整個過程,需要持續一到兩個月。
薛從良把第一股真氣打入嫣然體内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來自嫣然體内的強大的阻力。這種阻力更像是一種反作用力,讓幾乎讓薛從良無法進行下去。
“放松,嫣然,放松。進入無意識狀态,大腦中想象一些美好的事物。”薛從良在嫣然的背後喃喃自語。
很快,嫣然背部的肌肉放松下來。
“啊,啊!”嫣然忽然喊叫了起來,“我的臉。怎麽這麽燙啊,像是着火了一樣!”
“别動。别動。需要的正是這種感覺。”薛從良淡定地說,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很快,治療進入佳境。薛從良覺得這種的阻力,越來越小。
同時,還聞到了嫣然的皮膚發散出來的焦灼的味道。
嫣然的臉上,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紅撲撲的。尤其在胎記的地方。更是顯得異常發紅發黑。
到了最後一個階段,嫣然臉上的焦灼感消失下來,臉上到時多了一層硬皮一樣的東西。
“好了,第一階段的治療。終于告一段落了。你感覺怎麽樣。”薛從良有些疲憊地說道。
嫣然摸了摸臉蛋,臉上還是有些燙。
“薛大哥,臉上還是有些燙是怎麽回事?”嫣然擔心地說道。
“沒關系的,這隻是說明的,剛才升騰起的真氣,還沒有完全消除,待會兒就會消除掉了。”薛從良解釋道。
“你覺得,我的胎記的顔色,淡下來了嗎?”嫣然把臉轉過來,讓薛從良看了看。
“這樣看的話,感覺還是沒有,好像顔色看起來更加濃了。”薛從良疑惑地說道,“這不可能啊,剛才的治療,絕對會有效的。”
“是不是我們哪個步驟出了什麽問題?”嫣然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會的,你要相信你薛大哥的能力,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薛從良是說道。
附近正好有一條山溪,清澈的河水,從山上朗朗流下。
嫣然穿好了衣服,來到小溪邊,準備清洗一下發熱的臉龐。薛從良則在草地上,收拾過戶外防潮墊等物品。
“啊——”隻聽得嫣然一聲尖叫,像是發現了一條蛇一樣。
“怎麽了?怎麽了?”薛從良聞聲而來,隻見嫣然驚慌失措地看着自己的雙手。
她的手裏,被附上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像是一層薄膜,又像是一層煤灰。
“怎麽回事?這是從那裏弄來的?”薛從良驚訝地問道。
“臉上,我的臉上!”嫣然驚慌失措地喊叫。
薛從良低頭一看,瞪大了眼睛,隻見,在掉了一層皮的地方,露出了一淡淡的黑色。與周圍的其他的胎記上的黑色,已經淡下去了很多。果然是傳說中的百分之四十。
薛從良信息不已,淡定地說:“嫣然,你照照鏡子看看。”
薛從良從口袋裏,掏出來自己的手機,手機上有一個平面鏡,正好可以當鏡子來照。
“啊,不會,真的有效果了嗎?”嫣然忽然發現,從臉上掉下來的那層黑色的薄膜,就是胎記的顔色。
嫣然驚喜不已,她沖洗掉手裏的黑色,重新捧了水,輕柔地沖洗面部。每沖洗一次,就會從上面掉下來一層黑色的東西。
經過三四次沖洗之後,這種黑色東西,越來越淡了。
沖洗之後,她再次對着鏡子照了照。
“薛大哥,你快看呀,胎記的顔色真的淡了很多了。”嫣然驚訝地叫到。
“哈哈,怎麽樣?效果不錯,我們這幾天的功夫沒有白費。”薛從良高興地說道。
“真是醫學史上的一個創舉呀,薛大哥,這個方法如果傳出去的話,你蓋名垂青史了。”嫣然照着鏡子,高興地說到。
“嘿嘿,這個方法,是傳不出的,因爲,這個方法,不合道德呀,那一個女孩,會讓一個醫生給占了便宜了呢?”薛從良說道。
“薛大哥,你out了,現在女孩子,都開放着呢,你沒有聽說嗎?很多女孩子,爲了美容,爲了豐胸,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出了事的多着呢!”嫣然對城裏的女孩十分了解。
“話雖這麽說,不過,這治療方法,還是會遇到難題,如果每個醫生,都給自己的患者,進行體液的交換,那醫生肯定要累死了。”薛從良說道。
“哈哈,薛大哥,你想得美呀。你居然還想吃遍全天下的女孩子呀。不過,體液的交換,也是關鍵的一環呀,如果沒有體液的交換,女孩子哪裏得到藥引的呢?”嫣然琢磨着說道,“哎呀,我有了!”
嫣然這句話,把薛從良給吓了一跳:“什麽?不會,這麽快你就有了?”
“哈哈,不是啊,薛大哥,我的意思是說我有辦法了!”嫣然神采飛揚地說道,
“你……你有什麽辦法了?”
“你想啊,薛大哥,女孩子得到這些,非要用醫生的嗎?她可以從她老公哪裏,從他的男朋友那裏得到藥引啊!”嫣然興奮地說道。
“對啊,這也是個方法,我怎麽沒有想到呢?”薛從良茅塞頓開。
“嗯哪,這樣的話,這件事不就可以順利成章地辦成了嗎?”嫣然說道。
“可是,有些女孩子,就是因爲臉上的胎記找不到男朋友和老公的呢?比如你!”
“哎,這就是個問題了。不過,總有辦法解決的。……算了,别想那麽多了,我的胎記你還沒有給我完全出呢,還想着給别人除胎記呀!”嫣然妩媚地瞪了薛從良一樣。
薛從良看着嫣然的表情,眉開眼笑起來。嫣然臉上的紅暈,還是沒有散去,散去之後,黑色會不會恢複,尚不可知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