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黑石怪破壞伏龍山之後,薛從良的建築工地,一直都處于停工狀态。至今,已經停工一個多星期了。據工人們反應,上次黑石怪把幾個工人變成石頭人之後,伏龍山的各種恐怖傳聞,不斷傳出來。
這樣一來,再也沒有人敢來伏龍山打工幹活了。以前的幾個工人,雖然依然來做工,但是,還是心有餘悸,每日提心吊膽的來工作,這給大大延緩了建築的速度。
薛從良去工地的時候發現,工人們不再那麽悠閑,不再那麽說說笑笑,而是以防禦伏龍山妖怪爲主要任務,其次才是工作。
“大家不要想那麽多,伏龍山的妖怪,早已經被我們鎮壓在洞中,從此再也出不來了。大家可以安心幹活,安全是可以保證的,工錢也是可以保證的,爲了表達對大家的感謝,我每天再給大家每人加二十元的工錢!”薛從良在給這五六個工人開會的時候宣布。
一說加工錢,工人們頓時高興了起來。幹勁突然之間就加大了很多。
“好好幹吧,薛醫生是個好人,又給我們這麽多工錢,哪個工地這樣對待大家,又是包食宿,又是加工錢的,我們還抱怨什麽?哪有什麽妖怪,現在大家不都好好的嗎?有薛醫生在,我們什麽都不用怕。”包工頭站在一個塊石頭上說道。
話雖這麽說,但是,工地晚上的時候,依然沒有人願意住在上邊。
本來,薛從良還擔心工地上會丢東西,但是,他的顧慮是多餘的。這段時間以來,晚上誰還敢上伏龍山,就是薛從良晚上也不敢來伏龍山住。
這是有一定根據的。薛從良爲了防止工地上的東西丢失,其中在一個傍晚的時候,來動到工地。準備在工棚裏住上一晚上。
但是,夜幕降臨的時候。碰見一個薛莊的老人。
“薛醫生,你這是幹什麽呀?準備在伏龍山上住下嗎?”這老人問道。
“對啊,我準備看着我工地上的東西呀。”薛從良說道。
“晚上千萬别住在這裏,山上危險呀!”這老人說道。
“怎麽危險了?我這段時間,也聽人說山上危險,到底是怎麽回事?”薛從良也覺得很是氣蹊跷。
“薛醫生,你還不知道吧。我給你說,我是有親眼所見呀……”
薛從良瞪大了眼睛。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伏龍山和以往不同了。整個山體都在顫動啊。如果這個時候,你走在半山腰上,山上的石頭,都開始向下滾動,如果你不小心的的話。就會被砸中。”這老人說道。
“爲什麽會有這種情況?”薛從良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啊,我們所有人也都很納悶?這種發抖的樣子,就跟人太冷的時候,裹着被子還哒哒哒地顫抖一樣。”老人說到。
“居然有這種情況?”薛從良難以置信。
“還有啊,晚上。東邊的天空,有兩個探照燈似的光柱,在半空中,一閃一閃,像是兩個會發光的眼睛,發出兩道光柱。這兩道光柱,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誰也說不清楚,它到底什麽時候出現。所以呀,吓人啊,你呀,晚上最好不要住山上。”
薛從良聽了這老人的話,心中無比驚訝,居然有這種事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果這地方經常這樣的話,那自己在半山腰建設的療養院,以後誰還會來治病呢?晚上這裏都住不了人,這可怎麽辦?這療養院,建了也是白建呀。
薛從良有些犯愁了。
不過,薛從良已經想到了。既然這老人說,東邊晚上的時候,有兩道光柱,其實說白了,或許就是被薛從良和孔聖人封鎖在深井中的兩條龍吧。
這說明,這兩條龍,以前是沉睡狀态,而現在變成了活動狀态,而且,看上去還挺活躍。它們是伏龍,爲什麽不睡了呢?
薛從良想到這裏,更是覺得納悶了。所以,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就需要找到問題的原因。
除此之外,薛從良還在做着另外一件事,這件事也是讓薛從良毫無頭緒。
就是嫣然,薛從良已經斬釘截鐵地答應了嫣然,他要發揮自己的力量和聰明才智,把嫣然的胎記給去除掉。
這個承諾,讓薛從良自己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他也知道,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東西,是無法改變的。所以,即使是現代醫學,也對這種問題,毫無辦法。
在薛莊,甚至把範圍擴大到周圍的幾個村莊,臉上有這種胎記的人,還真是不少,隻不過,有的人大,有的人小,有的人顔色深,有的人顔色淺。
薛從良終日思索這件事,以至于廢寝忘食。
“沒關系的,薛大哥,我知道,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你不必對自己這麽苛刻的,如果無法解決,也就算了,我是不會怨你的。”嫣然說道,“你看,我用我的頭發遮擋住不是挺好的嗎?”
薛從良從一堆醫書你擡起頭,看到嫣然把自己的長發,放了下來,這樣正好能夠遮住半邊的臉,看起來很是妩媚。
可是,她的胎記,顔色太深了,以至于把周圍皮膚的顔色,都給染成了青色,看上去給人感覺不是太好。通常,女孩子的膚色都是白嫩白嫩的,俗話說,一白遮白醜,可是,嫣然的膚色,成了這樣,讓薛從良很是揪心。
也許是職業習慣,他現在看到人體不正常的地方,就想要把它給治愈了。
所以,薛從良還是放不下這件事。
“嫣然,你放心吧,我肯定可以找到方子的,你要相信我的直覺,我覺得,伏龍山上有這種草藥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薛從良說到。
“哎,那好吧,薛大哥,你就是個死性子,既然這樣,那你就試試吧,如果真的找到了方法,那是我的福分,如果找不到方法,我也不會怪你。”嫣然的話,讓薛從良忽然有些感激這個女孩,嫣然真是通情達理的,如果不是這個胎記的原因,她絕對是個搶手貨。
男人們總是這樣,眼睛裏隻有女色,一看到醜陋無比的女人,他們都避而遠之,不過,很多好女人,就像是嫣然這樣,雖然外表有些瑕疵,但是,内心卻是異常的美好。這就像是薛從良找到的那些翡翠,在翡翠的外邊,包裹的是一層奇醜無比的石頭,而剖開這些石頭之後,你就會發現,最美的東西,在這石頭裏邊。
嫣然繼續去忙碌,這段時間,嫣然給薛從良幫了大忙了。一些小病小災的,都是嫣然在診斷室開處方,然後又到藥房你拿藥,薛從良則坐在的你屋裏,專心地研究藥典。如果遇到特别棘手的問題的時候,薛從良才會從裏屋你出來。
爲了這件事,薛從良除了翻看藥典,還去詢問一些老人,包括孔聖人和拐子薛。
他知道,高手在民間,他想通過這種走訪,找到一些民間秘方,或許還能從中有所發現。
“良子,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種問題,是無法解決的,除非再回娘胎裏重新造一次。”拐子薛說的有些極端,但是,他就是想要說明這件事的無藥可救。
但是,這句話,卻給薛從良一些提示,再造一次?
如果再造一次,能夠有用的話,也知道實驗呀。其實,再造一次,薛從良也不是沒有嘗試過,伏龍山有這種條件呀。
其實,再造的并不是人,而是通過再造的手段,把一下中藥草的藥性,通過再造改變它的藥性,逐步實現薛從良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