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薛從良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人還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呢,現在把這事鬧得滿城風雨,這要是救人失敗,絕對班門弄斧,笑大發了。
但是,薛從良是有六分的把握。
“薛大哥,加油!”李美玉站在醫院門口的台階上,對着薛從良就是一陣猛喊。
薛從良心中一震,沒想到李美玉竟然已經出來了,看着自己,薛從良朝她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做了一個鬼臉。
這個招呼打的,全場人立刻把這個美少女和薛從良聯系了起來。一個少年情侶醫院救人的故事,很開在這些記者腦袋中形成。三五個記者立刻把李美玉包圍了起來,攝像機鏡頭也立刻對準了李美玉,李美玉漂亮的臉蛋,迅速占滿了各個照相機和攝像機的鏡頭。
“請問,這個救人的男孩,是你什麽人?”
“這位美女,能否把您的聯系電話留給我們?方便我們日後采訪呢?”
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把李美玉給圍了起來。這些李美玉也火了起來了。
“大家先别着急,等我的朋友薛神醫把人救活了再說吧!”李美玉把手指向薛從良所在的方向,那裏的“哇哇”聲,立刻把這些記者們都又吸引了過去。
雖然周圍一片混亂,但薛從良很快進入了狀态,他做了三個深呼吸之後,心立刻平靜了下來,進入了狀态。
畢竟,這個婦人停止呼吸太久了,要想救活。十分不易,就算是美國專家,帶來最尖端的技術,也是無濟于事。
高手在民間,薛從良就是要劍走偏鋒,讓這個婦人,起死回生。
初步打算是這樣的:
第一步,使用驅邪神針。把這婦人身體上的邪氣,驅除掉,爲她的新生命的到來,做好鋪墊。就像是翻修一棟房子,首先把那些陳舊的,無用的東西,全部清理出去。
第二步。薛從良将使用還魂水,重啓這位婦人的心跳,這樣以來,婦人重新能夠蘇醒過來,這在醫學上,就是所謂的心電圖,有了心電圖。這人就是活的了。
第三步,這一切,其實僅僅是剛剛開始而已,如果這位婦人,想要維護生命,就需要後續的療養,而這些療養,需要伏龍山的環境和氣候,這婦人身體死去太久,需要穩定的新陳代謝。才能夠完全康複。所以,第三步的治療,就需要轉移到伏龍山。
在衆人的無限期待中,薛從良打開了自己的驅邪神針。
這時候,m醫院的院長,都站在樓上,悄悄地觀察起這裏的動靜,他也在懷疑。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到底想要搞點什麽。人死不能複生,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這個少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這裏賣弄什麽?待會兒,看他的笑話就可以了。
“茲……”的一聲,隻聽得一陣輕微的金屬聲,驅邪神針從金蛋蛋裏飛升出來。在薛從良意念的引導下,這枚金針閃着金燦燦的光芒,懸空在衆人的眼前。衆人紛紛發出來驚歎的聲音“哇哇……”
隻見這金針穿刺下來,直刺這夫人的百會穴,金針本來就不算太長,立刻隐沒在這婦人的發髻之中。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五分鍾過去了……
“怎麽沒有一點動靜呢?”周圍的人們,有點站不住了,焦急地問道。
“噓,别出聲,别打擾薛醫生……”死者家屬小心地提醒道。
衆人立刻安靜了下來,生怕一丁點聲音,都會影響到薛從良,周圍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地上,都聽得見。遠處的汽車聲音,更顯得渺遠。
十分鍾過去了,人們一個個都像是雕塑一樣的站着。
“看,快看!”忽然之間,隻聽得一個人大聲的喊叫,他的手指,指着這婦人的腳丫,隻見,湧泉穴處,不知什麽時候,湧出一團紫黑的血液。
衆人紛紛圍上去,指指點點,猜測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緊接着,這夫人的下身,也流出紫黑色的血液,就連嘴角,都溢出一股股同樣顔色的血液。
有人拿來了幹淨的衛生紙,把婦人身體流出來的黑色血液,擦拭幹淨。
這就是驅邪神針的效果,它借助薛從良的内力,把這婦人體内的淤血,逼出體外。
薛從良的額頭,早已經滲出了層層細汗,衆人也不敢給他擦拭,生怕打擾了他的發力。人們看到這種情況,心中的希望,也像是一顆種子一樣,生長的越來越大。
大概二十分鍾過去。金針突然從百會穴中沖出來,把衆人給吓了一跳。這枚金針已經變成了紫色,它需要重新放回金蛋蛋中,重新開始複原,進行自身的淨化。
薛從良慢慢睜開了眼睛,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收了内功。
衆人開始把期待的眼神,放在薛從良的臉上。
已經有人幫助薛從良擦去臉上的汗珠子。
李美玉本來想要擠進去看看,誰知道,衆人擠得是銅牆鐵壁,她一個女孩家,有諸多不便,所以嘗試了幾次,也沒有擠進去。隻好遠遠地站在台階上看着人群中的薛從良。
“好了,我們完成了第一步。”薛從良長舒了一口氣,“效果還不錯的,起碼,體内已經通暢了。”
衆人的臉上,也都輕松了許多,也是如釋重負的樣子。
薛從良從随身的包裏,拿出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這瓶子裏,當然是還魂水了。
圍觀的人們,都很驚訝,這瓶子水,到底是什麽玩意。
這婦人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反應,眼窩深陷,發黑,臉色蒼白,沒有任何的血色,衆人都得不敢直視,一眼看上去,就是死人一個。
“來,撬開她的嘴巴,把這瓶水,倒進去一口。”薛從良給死者家屬說。
死人的嘴巴,是鎖死的,想要撬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婦人的老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成功,他突然之間,就開始落淚了,一個大男人,竟然當衆哭了起來。
是啊,面對自己的愛人,自己卻無能爲力,能不傷心嗎?
“先不要哭,我們就需要一點點,一個縫隙,就可以了。”薛從良說到。
衆人看着也都心疼,實在看不過去,也都開始伸手幫忙。
站在樓上的院長,有些不屑地笑道:“哼——,量他們也是白忙活一場,想要把死人的嘴巴撬開,沒那麽容易。”
終于,有人拿來了一根指頭粗細的鋼棍,用紗布包了,一個人掰着下巴,一個人扶着腦袋,另一個人,把鋼棍塞進嘴裏邊。
這時候,薛從良抓住時機,把大概十毫升還魂水,倒進了這夫人的嘴裏。
這瓶藥水倒進去,衆人就像是種進去了一粒種子,都開始專注地看着到底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三分鍾過後,一個人叫了起來:“變了,變了!”
“怎麽變了?”另外一個人問道。
“你沒看到?臉色變了,變得紅潤了!紅潤了!”這人的聲音超大,讓周圍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甚至還有人擁擠上來,想要看看奇迹的發生。
“找人聽聽心髒,心髒!”薛從良說道。
這時候,一個站在人群中的醫生,早已經拿着聽診器,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他把聽診器放在這婦人的胸部,提高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了笑容:“心跳,有了,有了,四十,六十,七十!”
這醫生的叫喊,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噓——安靜,安靜!”薛從良給這婦人把了一下脈,然後開始說:
“有生命迹象了,但是,這并不是治療的結束,而是剛剛開始,她還處于昏迷中,你們要在二十四小時内,把他送到伏龍山,找到薛從良診所,做進一步的療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