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怪當然不知道,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包裏的東西。何況,他戴上這樣一個保護膜,又如何采集女人的陰氣呢?
薛從良無比的氣憤,最後一層保護措施,也錯過了。
黑石怪這時候饑渴難耐,他瘋狂地扒掉張怡然的睡衣,隻聽得,睡衣發出咯嘣咯嘣的撕裂聲,而且,他很快脫去薛從良的褲子。動作娴熟,讓薛從良都驚訝無比。
張怡然竟然沒有太多的掙紮,她閉着眼睛,頭發有些散亂地躺在床上,那美麗的身體,就像是脂膏做成的,白嫩而光潔。薛從良看到之後,也是心中大振,沒想到,這薄薄的衣服裏,竟然包裹着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
隻是,張怡然的眼角,卻流下了大滴的淚水。
黑石怪脫光了張怡然的衣服,精神抖擻,像是一個小孩得到了想要的玩具一樣,樂不可言。他玩弄了一番,并不是撫摸,而是一種尋歡作樂,他還不懂得愛撫。
薛從良在腦海中,對着黑石怪,一遍遍地詛咒,但是,這黑石怪,哪裏還聽得到薛從良的聲音,他的心裏,隻有這女人,隻有這女人的身體。
玩弄了一番之後,薛從良的下身,那個小帳篷,早已經高高支起。
這是無奈之舉,條件反射,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的情形,小帳篷不支起來,那是不可能的。薛從良也是男人,而且是個青壯年男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所以,薛從良早已經按捺不住那種沖動了。
這時候,黑石怪覺得,萬事俱備了。他翻身趴了上去。
“啊呀!”就在這一瞬間,薛從良忽然覺得,一條粗糙的繩子,從後邊拴住了自己的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後邊一扯。硬生生地把薛從良從張怡然的身上,扯了下來。
薛從良還沒有搞明白怎麽回事,一張漁網,已經把薛從良給網了起來。
“啊!啊!”薛從良尖叫着,黑石怪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不知所措。
一個身影,突然從薛從良身邊閃過,薛從良定睛一看,這不是李美玉嗎?
隻見,李美玉跑到床邊,趕快給張怡然蓋上了被單,包裹着張怡然赤裸的身體。張怡然因爲害怕和委屈,早已經哭得像是個淚人了。
黑石怪在網中,不斷掙紮,試圖從網中沖出去,但是,無濟于事。隻見,這漁網不是不是一般的漁網,而被貼了鎮妖靈符。那些五行八卦的圖案,雖然畫得有些倉促,但是,這些靈符,發出的冷光,竟然讓黑石怪不敢再掙紮。
很明顯,這是孔聖人的手筆。
薛從良一番身,果然看到孔聖人和拐子薛,站在門口,他們正護送着李美玉和哭哭啼啼的張怡然,從門口出去。
這個房間裏,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外加黑石怪,姑且算是四個人。
“談個條件怎麽樣?”沒想到,黑石怪借助薛從良的嘴,說出了這句話。
“談什麽條件?你現在已經成爲我們的俘虜了,沒資格談條件了。”孔聖人亮了亮手中的桃木劍,有些得意地說道。
“别忘了,我手中還有一張牌,薛大神醫,還在我的手上,如果,你們想對我怎麽樣?我立刻讓薛大神醫,死!”黑石怪說道,同時,在薛從良的脖子上,比劃了比劃,做出殺的動作。
薛從良想要說話,但是,被黑石怪,狠狠地壓制在體内,任何聲音都無法發出。
很顯然,黑石怪的這句話,給孔聖人造成很大的壓力。他們沒有想到,在捕捉到黑石怪的同時,也把薛從良給逮了去。他們兩個該如何分離,還是個問題。
這是個棘手的問題。
“老孔,怎麽辦?這黑石怪,将了咱們一軍。”拐子薛說道。
“我不信他有多大的本事,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黑石怪和良子先分離出來,否則,我們還真沒有辦法,總不能連同良子,一起斬殺吧!”孔聖人這樣說道。
“是啊,現在,我們隻能這樣來做了。”拐子薛也很無奈地說。
孔聖人和拐子薛,低聲商量了一番,最終覺得,如果不讓黑石怪和薛從良分離出來,他們任何人都無法對黑石怪動手的。
“嘿嘿嘿,你們一個守财奴,一個瘸子,商量好了沒有?再說了,你那個瘸子,還得感謝我一番呢,要不是我,你的瘸腿能好嗎?”這黑石怪,相當的得意。
“說吧,你什麽條件?”孔聖人說道。
“很簡單,我隻需要兩個女人……”黑石怪,張口閉口都是女人。
薛從良在腦海中說,你他奶奶地,非給老子扣上一個色狼的帽子。
“怎麽樣?兩個女人,最好是未婚的,如果不成話,已婚的有點姿色的,我就将就一下!”
黑石怪再得到兩個女人,采集到兩個女人的**,就可以得道成仙了,從妖怪這類非正規軍,成功轉身爲神仙之類的正規軍。
黑石怪抛出這個問題之後,這可難倒了這兩個單身漢。
他們兩個一輩子都單身一人,連個女人都沒騙到手裏,何況,給這黑石怪,找兩個女人呢!
“拐子,這就要看你的了,我可沒這種本事。”孔聖人說道。
“去你的吧,咱們兩個,誰更能騙到女人,女人們現在都在追求高富帥,你不帥,但是,你足夠的高,足夠的富!多少還能吸引兩個女人。”拐子薛說道。
“你别,我這輩子,就沒女人正眼看過我,我已經被女人pass過無數次了。這罪,我可是受夠了,這女人呢,以後,我可不想再沾了。”孔聖人說道。
“我們都對女人絕緣,那良子怎麽辦?我們是來救良子的,你搞明白了。”拐子薛這樣一說,孔聖人猛然醒悟過來。
“對啊,現在要千方百計,把良子給救出來。”孔聖人看了看薛從良,一陣憂愁,突然湧上心頭。
拐子薛早已經把煙袋鍋子,點燃了,吧嗒吧嗒地抽着煙。
薛從良有些疲憊地躺在地上的網裏,一夜折騰,讓薛從良的身體,疲憊不堪。早已經昏昏欲睡了。
而黑石怪,那裏知道什麽疲憊,他依然精神抖擻地看着這兩個人,等候兩個女人送上門來。
……
一刻鍾過去了。拐子薛突然發話。
“你還别說,我覺得,外面每天有這麽多人來旅遊,我們可以去求助,你覺得怎樣?”
“怎麽求助?這種事,你能說出口?”孔聖人說道。
“結果另當别論,我們先征集一下,看看有沒有勇婦,是否敢來嘗試一番?”拐子薛說。
“唉,就依你說的吧,我們也隻能爲良子,做到這些了,成與不成,就看他的造化了。”孔聖人無可奈何地說道。
于是,兩個人,找來毛筆,寫下了這樣一張布告:
各位同胞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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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說沖喜,是民間對同床的一種隐晦的說法。其實,也就是爲病夫同床而已。以此通過這種方式,讓這個男人,重新健康起來。
這張布告,被貼在村裏十字路口處,堵車的時候,這張布告,就成爲最好的閱讀讀物了。
但是,這張布告,貼出去半天之後,沒有任何的動靜,隻是,在人群中,引起了一番讨論。有人說,這種方式,涉嫌非法同居,更有人說,涉嫌**行爲。總之,各種說法都有,搞得是五花八門。
孔聖人和拐子薛,隻期待着一件事,就是希望,有人來應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