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去尋找薛從良,路上,拐子薛給孔聖人介紹了情況。
“拐子,不對啊,你的腿,什麽時候,不拐了?”孔聖人的眼睛很尖,很快就發現了的拐子薛的變化。
“說來話長!”拐子薛突然覺得不知從何說起。
“正要問你呢?村裏這是怎麽回事?五百年來,第一次下石頭?想要砸死全村人嗎?”孔聖人說道。
“哎,實話給你說吧。我們正在處理的,就是這件事。這段時間,村裏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變态狂,你猜這變态狂怎麽樣?專偷女人的東西,什麽内衣、内褲,凡是與女人相關的東西,他都特别喜歡。”拐子薛說道。
“有這事?”孔聖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無比驚訝。
“那當然了。但是,這變态狂,原來是個黑石怪,這黑石怪,威力無比,不僅了解五行功夫,破解良子的五行武功,還變化成了一塊石頭,這石頭,大得聳入雲霄,寬得更是看不到邊際。我和良子,昨晚引誘他上當,沒想到,他居然有變成了石頭雨,下了下來,把薛莊周圍的東西,全都砸了稀巴爛。”拐子薛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連同石頭怪變成石頭巨人,填滿了山谷之後,找不到了影子,全都講了個透透徹徹。
“現在,這石頭怪,我懷疑是附在良子身上了,到處開始尋花問柳,專門找有姿色的女人,玩弄人家。”其實,拐子薛也完全不知道詳細情況,隻是利用自己的主觀想象,讓孔聖人聽起來,覺得事情很大。
“有石頭妖怪?”孔聖人已經明白了拐子薛的意思,“而且,還是個好色的石頭妖!”孔聖人補充道。
“嗯,嗯!”孔聖人連連點頭,深刻佩服孔聖人的理解力。
“不怕,我有專門對付妖怪的東西。”孔聖人說道。
“你……你有什麽東西?拿出來我看看!”拐子薛有點懷疑孔聖人的話。
孔聖人從腰裏,掏出來一把桃木劍:“這是我最新研制的桃木劍,遇妖斬妖,遇魔除魔。”孔聖人得意地說道。
“你可得了吧,良子的無影石,力量多大,都不行,你這破桃木劍,欺騙欺騙遊客還行,真派上用場,有狗屁用啊!”拐子薛對孔聖人的桃木劍,嗤之以鼻。
“你……你不能這麽說嘛!我的桃木劍,确實有用的,你不信的話,我到時候,你看看。”孔聖人不急不慢地說道。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走到了村子中間,但是,完全找不到薛從良的身影。
薛從良自從把石頭人,引入峽谷之後,石頭人完全中計,整個掉進峽谷之中,就像是一堆石頭的,散落在峽谷之中。
那變态狂,魂魄無處寄存,慌忙中,看到薛從良正站在的山上,仰天大笑。人在大笑的時候,是防禦能力最弱的時候,所以,這黑石怪,看準薛從良的丹田部位,沖了進去,依附于薛從良的身體,并迅速掌控到了薛從良的大腦。
中了邪的薛從良,當時失去了控制。隻是身體,被變态狂石頭怪的魂魄所掌控。薛從良雖然還有意識,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身體任由石頭怪任意擺弄。
于是,拐子薛看到薛從良,一跳五尺多高,朝着薛莊,疾馳而來。
薛從良逃跑之後,拐子薛立刻就跟着下了山,但是,薛從良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得無影無蹤。
拐子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找到薛從良的身影。
現在,薛從良的意識依然清醒,但是,他總是覺得,自己的精神,被另外一股力量所控制,本來,薛從良想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開始朝着診所的方向奔跑,但是,另外一個力量,更加強大,逼迫着薛從良,開始朝着村南邊跑去。
薛從良大罵:“**的,想要幹嘛?你是誰?”但是,這另外一個力量,也不吭聲,就是朝着那個方向跑去。
這時候,薛從良的腦袋裏,想着的事情隻有一個,那就是美女。這股力量好像對美女特别感興趣,凡是有女人味的地方,都是他要去的地方。所以,帶着薛從良的身體,從一戶,跑到另一戶,伸着鼻子,像狗一樣,嗅聞女人的味道。
自從附身薛從良的身體之後,這黑石怪,居然如魚得水的,任意控制薛從良的身體。就連薛從良自己,都覺得還惡心。
很快,這黑石怪收集了三五條女人内衣褲,這些衣褲,都是搭在晾衣繩上,晚上沒有收進房間的女人内衣。
隻見,薛從良拎着這些顔色鮮豔的衣服,像是一個小醜一樣,穿行在村子裏。同時,口袋子裏,還裝下了幾條内褲。
正在這個過程中,薛從良忽然發現,村口的那家新媳婦,是前幾天才結婚的,心中突然一動,頓生歹念。
新媳婦,新媳婦,漂亮姑娘啊,哇塞,又白又嫩。這個念頭,一直在薛從良的腦子裏盤旋,但是,薛從良的清醒意識,還在做着相反的鬥争:不能這樣想,不能這樣想,這樣是錯誤的,錯誤的,錯誤的。
但是,薛從良的腦子裏,正不壓邪,邪念的威力更大。
不知什麽時候,薛從良已經趁着淩晨人靜的時候,潛入這家新房之中。
薛從良的内心,極度矛盾,他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争。但是,要知道,現在的薛從良是失去控制的,不論他怎麽掙紮,總是沒有那股邪氣的力量更大。
所以,薛從良被迫在這黑石怪魂魄的逼迫下,進入這對小夫妻的婚房之中。
沒想到,這對小夫妻的婚房,竟然沒有鎖好,薛從良輕而易舉地就進入婚房。
“現在時刻,淩晨五點鍾。”正好,牆上的鍾表,開始語音報時。薛從良一看,已經淩晨五點鍾了,天快要亮了。天亮了之後,但願這妖怪,能夠脫離了自己的。
“老公,五點了,天快亮了吧,折騰了一晚上,我都快困死了。”突然,床上的小女人,開始在床上說話。
黑石怪一聽的,吓了一跳,他立刻帶着薛從良,躲進牆角。
“不要嘛,老公的,你怎麽還在摸呀,晚上你都做了三次了,怎麽還要啊?”這小媳婦,聲音相當的撩人,聽到薛從良都覺得血脈噴張。
“就一次了,天都快亮了,一起床,就要一天不能同床了的,我受不了啊,就再來一次嘛!”這男的在被窩裏,忙上忙下,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不要了嘛,人家那裏,都被你摩擦得有些疼了,等明晚再要吧。”這小夫妻,果然新歡燕兒,說話都這麽柔情蜜意。
真是把薛從良給羨慕死了。到時候,自己一結婚,每天晚上,也這麽柔情蜜意,那該多好啊,想想都把薛從良給美的心花怒放。
雖然,這小媳婦一直在說不舒服了,不要了嘛,但是這男的,一刻都沒有停下來。薛從良看到,他的手,在被窩裏,一會兒在上邊摸索來摸索去,一會兒又在下邊的,摸索來,摸索去。
當這男的手手在下邊摸索的時候,這小媳婦,就發出一陣呻吟聲。聽得薛從良心中一陣酥麻。
兩個人,輕聲說着說着,就不說話了,隻聽得,那女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剛開始,像是小橋流水,柔聲細語,後來,像是小河流水,嘩啦嘩啦,再後來,猶如滔滔河水,從上遊洶湧下來的。
薛從良咽了一大口唾沫,滋潤一下幹涸的嗓子。
隻覺得,附在身上的黑石怪,高興啊,興奮啊,恨不得手舞足蹈。
當這女人,再也無法忍受呻吟聲的時候,她身邊的男人,翻身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