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宿舍怎麽了?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經常跑男生宿舍,男生宿舍,有什麽秘密,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張怡然毫不掩飾自己的羞澀。在薛從良的房間裏,踱來踱去。
薛從良趕緊把寶貝遮擋了起來。剛才,張怡然進來之前,薛從良還在切割翡翠石頭,這會兒,他完全沒有時間,收拾這些東西。
“哇,不會吧,男生宿舍裏,果然有秘密吧。”張怡然驚訝地說道。
薛從良心中一驚,這些金子,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将會無法收場了。薛從良有些緊張地說:“不不,這些都是假的而已。”
“這還有假的呀?”正當薛從良不知所措的時候,才發現,張怡然看見的是,床上的一件東西。
“不會吧,你們男生宿舍,怎麽會有這東西?”張怡然像是檢查宿舍一樣,對薛從良床上的東西,非常好奇。
原來,張怡然在薛從良的穿上,發現了一個内褲。這條内褲,非常小巧,是米黃色的,蕾絲邊,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女士内褲。
薛從良的房間,怎麽會有女士内褲?這個發現,讓薛從良防不勝防。自己的房間,從來沒有進來過女孩,何來女士内褲呢?
“哦——我明白了,理解,理解,都是年輕人,我當然理解到了。”張怡然恍然大悟的樣子,讓薛從良的臉上,覺得火辣辣的。
“不是,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啊,我這房間裏,從來沒有來過女孩呀,怎麽會有女孩的内褲呢?”薛從良一直在反問自己,“這個女士内褲,是誰的呢?”
“誰的内褲,你都不知道啊,看來,你的朋友,可真夠多的,想不到,這男人啊,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經,背地裏,同樣搞女人搞得花樣百出。”張怡然有些鄙視地看着薛從良。
薛從良現在有口難辨。這條莫名其妙出現的内褲,讓薛從良也很是疑惑。
不過,還好的,張怡然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這條内褲上,并沒有看到桌子上的東西。桌子上擺放着翡翠金子,那是薛從良的工作台。
還有機會,薛從良趁機走過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過來一塊布,把這些寶貝,重新蓋了起來。
這時候,薛從良才放下心來。
女人都是這樣,盡管張怡然還沒有結婚,但是,她看到薛從良房間裏的女士内褲之後,就像是發現了自己老公,偷腥了一樣,嚴加審問。搞得薛從良無地自容。
“說吧,這是誰的内褲?說不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張怡然竟然和薛從良較上勁了。
“怎麽了?我也不知道啊?它什麽時候在這裏,我都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薛從良顯得很無辜地說道。
“鬼才相信呢,一個内褲,他無緣無故地出現在你房間?”張怡然雙手交叉胸前,那豐滿的ru房,隔着睡衣,更加的突出和誘人。薛從良看得竟然有些癡迷。
“看什麽看?沒見過吧,到時候看你媳婦的去。”張怡然好像是中了邪一樣,又像是薛從良的老婆一樣,訓斥着薛從良。
薛從良本來就嘴拙,現在遇到這伶牙俐齒的女孩,自己更是百口莫辯了。
當薛從良還在琢磨到底爲什麽這樣時,他忽然發覺,窗戶上有個人。
因爲薛從良正好面對着窗戶,而張怡然背對着窗戶,當薛從良發現外面的情況時,張怡然卻渾然不覺。
誰?
薛從良喊道。
“什麽誰呀?别打岔,本姑娘正在問你話呢?”張怡然說道。
“我是說的窗戶外邊。”薛從良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薛從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竄到了窗口,探頭去向外看去,隻見,外邊一個黑影,突然消失在的夜色中。
但是,留給的薛從良最後一眼的印象,讓薛從良再也無法忘記。
這人身輕如燕,一縱身,竟然四米遠,但是,薛從良窗口透出來的光,讓薛從良清晰地看到了這人身上背着的東西。很明顯,他的身上,挂滿了女士的内褲。
同時,從他的逃跑姿勢來看,這就是前一天晚上,半空懸挂在的薛從良窗戶上的那人。
薛從良忽然明白,這個人可能有個癖好,就是收集女人的内褲。
這人功夫了得,既然能夠破解薛從良的功夫,定是高人一個,但是,他搜集女人内褲到底是幹什麽?
這麽說來,薛從良穿上的内褲,必定是這人,帶來的,同時,丢失在這裏的。
薛從良拿起内褲,仔細的看了看。
“暈,你竟然心安理得地拿着女人的内褲看,害臊不害臊啊?”張怡然說道。
“不,我看到不是内褲,而是線索。”薛從良像是個大偵探一樣,拎着這條米色的内褲,上下打量。從内褲上看,這是條至少穿了一天的内褲,仔細看,會發現一些痕迹。
當薛從良拎起這個内褲的時候,張怡然慌了:“啊,不會吧,這……這是我的……”張怡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了一樣,驚訝不堪。
“什麽?這是你的?”薛從良也像是窺見了秘密一樣,驚訝不堪。
“快點拿過來,聽見沒有?”張怡然說道。
“稍等,讓我想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薛從良依然舉着那條内褲,陷入了沉思之中。
“拿過來,你!”張怡然一伸手,終于薛從良的手裏,奪過了自己的内褲。
這内褲卻是張毅然的,她晚上脫了之後,換上了條新的内褲,後來,想趁着沒有休息,到薛從良的私人住所,看看這薛大神醫的夜生活,爲自己的寫作,積累素材。因爲她覺得,薛從良畢竟是個好人,不會像其他的男人那樣,色膽包天。
但是,來了之後,就發現了這樣一幕。讓張怡然情何以堪?
薛從良還在琢磨着,張毅然的内褲,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其實很簡單,這個飛賊,盜取了美女的内褲之後,滿足了他的癖好。其實,他的真正目的,是來盜取薛從良的金子。盜取内褲,隻是順手牽羊而已。
這飛賊在薛從良專心剖開金子的時候,悄悄打開了窗戶。試圖從窗口,進入薛從良的房間。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張怡然突然從樓下上來。
咚咚咚的敲門聲,讓這飛賊防不勝防。慌亂中,丢落了一條内褲。于是,就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的。
本來,這飛賊還想取回這内褲,可是,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身影,突然被薛從良發現了,所以,不得不放棄這條内褲。看來,這條内褲,對他來說,相當的重要,畢竟,這是美女張怡然的内褲。
“張記者,看到了吧,這内褲不是我拿來的,是另外一個人拿來的,你們晚上睡覺,一定要把窗戶扣死了,這段時間,來薛莊的人多,不知什麽時候,一個飛賊,盯上診所。你需要的寫作素材,就要來了。這次,絕對讓你好好看看,我這裏的真正生活。”薛從良得意地說。
“啊?那我們該怎麽辦呢?我們睡在樓下,太不安全了,我們害怕呀!”張怡然現在意識到了危險。
“沒關系,不用怕,我看他,并沒有傷人的意思,隻不過是想要竊取錢财而已。”薛從良推測道。
“那你可要保護我們。我們都是弱女子,沒有反抗能力的。”張怡然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薛從良心中大喜。
“那是當然了,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薛從良舉了舉自己的拳頭,“走,我送你下去吧。”
薛從良送走了張怡然,忽然覺得有些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