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呀?這是……”薛從良有些困惑地說。
“還問我怎麽回事?我就是來問你怎麽回事的?”拐子薛說,“診所的兩個女娃,是怎麽回事?”
“這兩個人,就是來采訪啊……”薛從良有些疑惑地說道。
“良子,有句話,叫入鄉随俗,知道嗎?你告訴她們,到了農村,我們這鄉下,就要有農村人的打扮,你看他們這兩個人,哪像是來工作的,簡直都是來相親的。”拐子薛說道。
“可是,人家本來就是城裏人,城裏人的打扮,就是這樣,隻能怪咱們這村裏,年輕人定力太弱了。這剛剛來了兩個美女,全村小夥子,都躁動不安了。這也不能怪我呀。”薛從良覺得有些無辜。
“你看吧,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拐子薛覺得,這兩個女娃,在這裏,就是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出了亂子。
但是,薛從良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人家是上邊派下來的,就連村長薛漢中,都沒有辦法,何況薛從良呢?薛從良隻有好好配合,讓人家在這裏,順利度過五天時間。
事情總是有些出人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的。
就當薛從良在診所裏,和拐子薛在說話的時候,外邊就傳來一聲女孩的尖叫聲。
“啊——,流氓你,不要臉。”當薛從良聞訊趕來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小夥子,匆忙從診所門口,竄了出去,很快就無影無蹤了。
外面的人,像是看電影一樣,在外邊哈哈大笑起來,沒有一個人,上前去一探究竟。
到底怎麽回事?
薛從良問坐在門口的一個人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剛才張毅然正在診所門口拍照片,也許是太過專注的原因,不知什麽時候,翹起了性感的小屁股。
要明白,張怡然穿的是打底褲,外罩是個黑色的小裙子,鑲着金邊,上衣是短款羽絨服。所以,看起來,相當的性感。
尤其是當她突然翹起小屁股的時候,那圓圓的臀部,柔軟的部分,看起來無比的誘人,再說,這裏都是單身男孩們,一個個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尤其是這樣包裝出來的女人,所以,都是垂涎欲滴。
于是,門口幾個小夥子打賭,誰敢摸一下這個女孩的屁股,誰以後就是這村裏的老大。
話音剛落,有個小夥子,一個箭步沖了過來,就用手摸了上去。
就在這一瞬間,這女孩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小夥子順勢摸了女孩的胸部。
這時候,張怡然才驚訝地叫了出來。
就是剛才薛從良聽到的那聲叫喊。
薛從良聽了大家的叙述,頭上浸出了一層微汗。這是第一次在這裏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件事,傳出去,薛大神醫的臉,往哪裏放?
多虧,這件事沒有外人聽到,李美玉沒有在現場,張怡然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張記者,你别在意,剛才那個人,是村裏的神經病,三年前,家裏人沒有錢,讓他上大學,他就這樣,發了瘋,說起來,也蠻可憐,不過,他的智商,連五歲小孩高都沒有,分不出來男女,他剛才,隻是和你鬧着玩的,你别在意,别在意啊!”薛從良知道事情無法挽回,隻好編出這樣一出瞎話來,說給張怡然聽,能不能蒙混過關,就此一舉了,如果不能過關,再想其他方法。
“真的智商隻有五歲小孩高嗎?真的分不清男女嗎?”張怡然平靜下來之後,問了第一句話,一臉的清純,像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的表情。
薛從良一看,這女孩,智商也就如此,于是,順水推舟,繼續開始說了起來:“是啊,以前他的學習挺好的,在班級裏也都是前三,自從這樣之後,小學三年級的加減法,都算不清楚的,後來,越來越嚴重了,我估計是腦神經出了問題……”
“薛大哥,你過來!”當薛從良還在和張怡然滔滔不絕的時候,李美玉忽然在藥房裏叫他。
“不和她說話,你會死啊!”李美玉嚴肅地說道。
薛從良這才忽然明白過來,自己剛才,不知不覺和那張怡然,說了那麽多的話,而且,說話勢頭不減,甚至有些刹不住車的危險。
難道,和美女說話,就這麽是舒服嗎?其實,在薛從良的内心,早就想摸上一把,那性感的小屁股了。他在默默佩服那個裝瘋賣傻的小夥子,他的膽量和智慧,超過了自己。起碼,他已經摸到了這小美女的屁股了。
薛從良有些慚愧地個李美玉說:“嘿嘿,嘿嘿,死倒是不會,不過,剛才是突發事件,我不去處理,誰去處理呀?”
“喏,比你能力強的人,多了去了!”薛從良指了指坐在門口的拐子薛。
“那可不一定啊,拐子薛這輩子,連個媳婦都沒有撈到,他怎麽會了解女人,如果剛才,他去處理這件事,說不定,事情就鬧大了呢!”薛從良說得頭頭是道。
“就你伶牙俐齒,以後,這種事情,你就少管。”李美玉說道。
“是是是,好好好!”薛從良惟命是從。
這時候,拐子薛正在給小夥子們說事情。具體說些什麽,薛從良沒有聽清楚,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要代表薛莊人的形象,安分守己,好好過日子。
他說罷,這些年輕人,有的散去了的,有些的是真的生病了,沒有離開,繼續在這裏治病。
薛從良不想插手這類事情,反正,這女孩,不論怎麽說,也不會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也不會有任何的關系。自己何必那麽操心呢?人家想怎麽着,就怎麽着,在這裏尋找老公,自己也管不住的。
想到這裏,薛從良想到了一句話,事不關己高高挂起,薛從良繼續開始診斷下一個患者。
但是,事情又出現了一點意外。
晚上的時候,當薛從良還想下去看看情況的時候,自己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薛從良一看表,都晚上九點多了,誰會在這個時候,敲自己的卧室呀?難道是老媽嗎?老媽叫自己的時候,一般在樓下,大呼小叫的,從來沒有上過二樓來呀。
薛從良帶着疑問,打開了門。
正當薛從良驚訝的時候,門口的人影,突然就閃進了房間裏。薛從良定睛一看,原來是在樓下休息的張怡然,穿着一件粉色的睡意,趿拉着拖鞋,出現在房間裏。
“啊?張記者,你……你怎麽?”薛從良有點驚慌失措。
“噓——,别說話,我是來謝你的!”張怡然說道。
“謝我?謝我什麽?”其實,薛從良還以爲,是張怡然突然醒悟過來,來找薛從良算賬呢!
“謝你上午的時候,爲我解圍呀?”張怡然說道。
“啊!你知道什麽了?”薛從良也不敢明說,隻是和她進行模糊對答,看看張怡然到底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啊,那個男孩,本來就是正常人啊,你在我面前,編了一通故事,試圖讓我的不要在意,其實,我早已經明白你說這話的本意了,所以,故作一無所知呀!”張怡然輕松地說道。
“啊,原來你都知道了,我還以爲我編故事的能力挺高呢?原來早已經被你看穿了。”薛從良有些慚愧地說道。
“嘿嘿,這麽簡單的遊戲,怎麽能騙得到我呢?”張怡然說道。
其實,這樣正好兩全其美,一方面給張怡然挽回了面子,另一方面,薛從良自己也覺得有面子。并且,薛從良還爲自己的小聰明,得意了一番。
“對了,你怎麽突然跑到我的卧室你來了,我這可是男生宿舍啊!”薛從良有些開玩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