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停在診所的門口。“薛醫生,好久不見哦!”一個柔美的聲音。
薛從良對女人的聲音,尤其的敏感。在這所裏,除了李美玉的聲音之外,還會有誰的聲音,這麽溫柔。
當時,薛從良正在給人針灸。他擡起頭一看,原來是日報記者杜海洋挎着一個背包,走了進來。
這次的杜海洋,與上次的杜海洋,判若兩人。上次完全是個潑婦,而這次,卻是個柔美娴熟的職業女性。上身穿的白底紅格子的小襖,下身性感的牛仔褲,腳上是黑色的高跟小皮鞋。
一個典型的城市美女。
薛從良看的如癡如醉。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美女了。真是令人大飽眼福啊。
說來也奇怪,男人三天不吃肉,就覺得,饞得慌,而五天不見女人,尤其是性感漂亮的女人,就會覺得生活沒有趣味。如果天天能夠看到美女,即使自己摸不到,隻是遠遠地看看,心中就覺得美妙無比了。
薛從良看到美女之後,同樣是這種感覺了。
但是,令人遺憾的是,這個杜海洋,已經名花有主了。前幾天,薛漢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給撮合給了那個張浩賢。
這女人啊,名花已有主,魅力也就大大降低了,薛從良看到這個杜海洋之後,心中覺得,杜海洋已經是個二手貨了,已經被另外的男人,給占用過了,所以,也就少了幾分純淨了。
當然,薛從良的這種心理,可能有辱女同胞們的尊嚴,但是作爲男人,他們的心理,就是這樣子,他們渴望的,是第一手的美女,那樣,才會覺得,魅力是無窮的。
“哦,哈哈!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薛從良裝過身來,看到杜海洋姗姗而來。頓時覺得,這間診所,變得金碧輝煌了。這就是人們所說的,蓬荜生輝吧。
兩人正說話間,從車裏又出來了一個人的。是個美女哦。
哇塞,更美的總是在後面。薛從良像是看到了珍稀動物一樣,心中突然激動了一些。目光嗖地一下,從杜海洋的臉部,轉移到了那個美女的胸部,然後,迅速地轉移到了那個美女的臉部。
隻見這個女孩,正是嬌嫩的花樣年華,豐胸細腰,雖然穿着小羽絨服,但是,身材依然火辣迷人。尤其是性感臉龐,每個五官,都脈脈含情。柳葉眉毛,黑葡萄大眼睛,直直的鼻梁,櫻桃一樣的小嘴,粉紅色的,臉蛋更像是水蜜桃一樣的顔色。看上去,真想上去咬一口。
“這……這位是?”薛從良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哦,這位是我帶的一個實習生,名字叫王怡然,在報社實習,也順便跟着我過來了的。在這裏要小住幾天了。真是打擾薛醫生了。”杜海洋有些歉意地說。
“不不不,你們能夠來到這裏,是我的榮幸啊,歡迎歡迎,來,先坐下來,走了這麽遠的路了,先喝口水。小玉,給這兩個客人倒杯水。”薛從良對正在藥房忙碌的小玉喊道。
“好了,來了!”李美玉聞聲走了過來。
她走過來一看,眼前坐着兩個美女,肚子裏,就突然升起一陣無名怒火。這也許就是女人的直覺,一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出現一個女人,就會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燒。尤其是出現美顔如玉的女人,這種女人,是男人的最愛,同時,也是男人們最無法控制自己欲望的女人。
李美玉給這兩個女人,分别倒了一杯普洱紅茶。端到兩個人的面前。
她悄悄看了薛從良一眼,果然,見到薛從良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在盯着最嫩的那個女孩。李美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後怏怏地走進藥房去了。
“二位請喝口茶吧。”薛從良搬來了一把椅子,坐在王怡然對面,“杜大記者,你的一篇報道,真是威力巨大呀,你看,我的診所,這幾天,來的人太多了。咨詢電話,一個接一個,手機都快打爆了。”薛從良高興地說。
“怎麽樣?宣傳效果還不錯吧,其實,我還得感謝你們呢!雖然第一次來,我們認識的方式有些另類,但是,就是因爲認識了你和薛漢中大叔,我才有緣認識了張浩賢。”說到這裏,杜海洋的聲音突然變小了,頭低了下去,“還有,你送給我們的益元丹,吃了之後,我們兩個都……後來,我們就……我當然也就告别處女之身了。”
杜海洋說道這裏,聲音低得像是蚊子一般。隻有薛從良能夠聽得到。當然,也隻有薛從良能夠明白是什麽意思。
但是,薛從良覺得遺憾呢!這麽漂亮的一個美女,被人破了身了,哎,薛從良的内心,總是湧起一絲遺憾。這種感覺,隻有男人才能體會到的,女人是無法理解男人的這種感受的。
不過,讓薛從良高興的是,這不是還有一個美女王怡然的嗎?薛從良立刻又把目光轉移到了王怡然的身上。她那凸凹有緻的胸部,讓薛從良的目光,像是開着車,行走在丘陵上,一會兒上去,一會兒下來,好爽啊。
“這位小妹,看上去很年輕嘛!”薛從良說道。
王怡然看起來有些認生,她從來沒有出過這麽遠的門,而且,還要四五天,所以就覺得有些緊張了。
“哦,薛醫生好啊,我今年二十二了,剛剛從新聞學院畢業,也想從事記者這個行業,所以,就來報社實習了。在這幾天,請薛醫生多多關照啊!”這個女孩,顯然屬于冰雪美女,說話中規中矩的,沒有什麽溫度,讓薛從良火熱的感情,如同貼在了一塊冰上的。
但是,這種女孩,冰雪過後,就是火熱的内心。你隻要得到她的芳心,她這種冷若冰霜的表情,就會完全改變。
男人都喜歡征服,尤其是這種女孩,更能夠考驗男人的征服欲望。薛從良現在财大氣粗,再也不想以前那樣,低三下四,看到女人就摸摸自己幹癟的錢包。現在,薛從良不知從哪裏得到了底氣,對于美女,他總想咬上一口,何況,自己還是單身,擺脫不掉,大不了就結婚。誰怕誰啊。
薛從良想到這裏,不覺笑了起來。
“哦,這個,杜記者,你們來這裏,需要我哪方面的配合?”這才想起了正事,他需要提前了解一下,自己到底要從哪方面幫助杜記者。
“嗯,是這樣的,薛醫生。我們在這裏的時間,是五天,這五天裏,我們想從各個方面,來報道一個山村醫生的工作情況,刊登報紙的時候,我們也将會以日記的方式,把你的事迹,給報道出來。”杜海洋說道。
“你們這麽一說,我基本上知道大概情況了,其他的方面,我們該怎麽做呢?”薛從良問道。
“其他方面,不需要什麽了。你就是按照正常的工作,就行了,如果有出診,或者需要出去,就帶上我們。我們這不是拍電影,不需要刻意的去排練,你隻需要按照正常的生活規律,正常生活就可以了。”杜海洋說。
杜海洋這麽一說,薛從良其實已經明白了很多。這兩位其實就是薛從良的一個記錄者和觀察者而已。自己平時該幹嘛,就繼續幹嘛。
“不過,有一點哦,一些商業秘密,要注意不能透露哦!”薛從良忽然想到了這一點。其實,不僅僅是自己商業秘密,還有其他方面的秘密,也不能透露太多的。
薛從良的秘密太多了,面對這兩個人,有些方面,還是需要回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