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一天的開始了。
外邊院子裏,一陣“刷刷”的聲音。
薛從良的老媽張氏,六點鍾就起床了。那是張氏在清掃庭院。農村人每天早上都有這個習慣,清掃院子裏的塵土和落葉。之後,才開始一天的生活。
薛從良躺在被窩裏,半個晚上的酣睡,讓薛從良神清氣爽。冬天的空氣,總是令人清醒,薛從良躲在被窩裏,賴在穿上,不想起來。在窗戶外邊,幾隻麻雀,時而跳躍在幹枯的樹枝之間,時而飛到人家院子裏,尋找食物。
一切都很平靜,就像昨天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薛從良斜倚在床頭,翻看自己的那本《薛莊之魂》的五行寶書,心中又湧起了一番感慨。過去的一切,又重新襲上心頭。
其實,薛從良一直還有一個願望,就是到伏龍山去挖寶貝。傳說中,伏龍山的寶貝很多,但是,至今沒有人挖出來。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盡管五行寶書上,已經明确地标記了寶貝的位置,可是,從這幾次薛從良到山上的所見,山上的情形和書中所畫,完全是兩碼事。書中标記的幾個位置,比如,半山腰上的分界碑,但是,分界碑早被黃土掩蓋,或者是塌方之後,沖毀了分界碑。所以,僅從這地圖上看,完全無法找到寶藏的位置。
“良子,起床了,吃飯了!”老媽在樓下一陣吆喝,薛從良無心再思索下去。匆忙中,穿了穿衣服,下樓洗臉去了。
老媽早已經給準備了熱水,薛從良拿起自己的電動剃須刀,“嗡嗡嗡”地把胡子給剃了。
“良子,胡子要刮幹淨啊,今天要打扮漂亮一點。”老媽在一邊提醒道。
“怎麽了?爲什麽要打扮帥氣一點,有什麽好事嗎?”薛從良問道。
“也沒什麽事?我兒子當然要好好打扮一番了,說不定哪家的姑娘看上了呢!”老媽心不在焉地說道。
薛從良依舊同以往一樣,有些粗糙地把胡子給刮了,但是,這剃須刀是老媽親自給薛從良換的刀片,所以,這天的胡子,刮得特别幹淨。
“再洗洗頭吧,看你的頭發,跟雞窩似的,那裏還像個醫生呢?”老媽又端出來了一盆水。
今天這是怎麽了?薛從良有些納悶地問道。
洗就洗吧,反正這兩天,薛從良的頭發,也是灰頭土臉的,頭發絲裏都是外面的塵土,是該洗洗了。
一番清洗之後,薛從良終于從過去的灰頭土臉,變成了現在的白面書生。看上去也年輕了許多。其實,薛從良本來就不顯老,隻是從來不注重打扮而已。
“吆!薛大哥,你這是要幹嘛呀?今天怎麽打扮得這麽帥氣,看上去很年輕的嘛!怎麽了?又要去相親了?”剛來上班的李美玉,一進門就看到了薛從良異常的表現。
“沒有啊,和平常一樣啊,就是刮了胡子,洗了頭發!頭發好幾天沒洗了,老癢了!”薛從良給自己找了借口。
“不一定吧,我看你今天絕對有戲。”李美玉上下打量薛從良,看得薛從良心裏有點發毛。
“有戲?有什麽戲?”薛從良滿臉疑惑。
“哼——”李美玉有些心中不忿。
八點鍾,診所準時開門。
這個時間段裏,一般都是本村的老年人,來這裏量量血壓,詢問一些消化不良的問題,然後幾個老年人就是閑聊吧,坐在門口的太陽底下,曬着太陽,天南海北的聊天。
時間将近九點的時候,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在診所門前門前響起。薛從良探頭朝外邊看的時候,發現外邊停了一輛摩托車。
從車上下來一老一少。女人看上去五十多歲,另一個女孩女看上去二十來歲。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母女兩個。看來,是來看病的。
這兩個人走進薛從良診所的時候,有些羞澀。
薛從良當然明白,凡是女人來找找自己看病的,一般都是婦科病。所以,總是會有些羞澀的。
但是,這個女孩,看上去,很有幾分姿色,櫻桃小嘴,葡萄大眼睛,還有細白如雪的臉龐,一看就是從來沒有下過地,從來沒有到過田裏,或者說,一直都是在城市裏打工的女孩。
“您二位,是不舒服嗎?”薛從良試探着問了問。
“嗯,是有些。”女孩有些羞澀地說道,然後,看了看門口坐着的幾個男性老人們,又欲言又止。
“來,這邊請!”薛從良看着這女孩不好意思說出口,特意把他請到了診所裏邊,挂着簾子的内室。這内室,是專門給有保護個人隐私需求的人設置的。
“哦,小青,你先看病吧,我到後院去找張嬸聊聊。”這個女孩的老媽,給女孩說。這女孩的“嗯”了一聲,咬了一下嘴唇,跟着薛從良到内室去問診了。
“這位小妹,你哪裏不舒服了,說說吧!”薛從良問道。
這女孩,有些羞澀地指着自己的下腹:“每次身上來例假的時候,這裏就很痛,有時候,還不按時間來,不是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哦——,你的話我明白,女孩子的例假,輕度的疼痛是很正常的了。我給你講講,女孩子的**啊,它的内壁,每個月都會自動脫落一次,所以,就有了女孩的例假。這段時間裏,你要特别保護自己的下腹,不能受涼,也不要吃生冷的食物,還有,不要穿露臍裝,這樣,最容易讓下腹部受涼,你可明白?”薛從良耐心地給這女孩講到。
女孩聽得很專心,同時還有幾分羞澀。
“來,讓我号一下你的脈搏,看看是否正常。”薛從良示意女孩把右手手腕放在腕枕上。
這女孩的手,非常柔軟,更有些溫熱。打心眼裏說,薛從良很是喜歡給這樣的女孩号脈,不僅自己心裏舒服,而且,還可以滿足自己心中,那蠢蠢欲動的沖動。
但是,這女孩的脈象有些虛弱,跳動偏細,沉弱無力。如果這樣的話,女孩身體必定有些虛弱,導緻月經不調。
“小妹妹,你的身體可能比較虛弱,才會有你說的現象,我給你開兩服藥,你回去按時煎服了,就會慢慢好起來的,你看如何?”薛從良溫柔地給這女孩說道。
女孩羞澀地點了點頭。
“姓名?”
“田青!”女孩回答道。
“年齡?”
“今年21了!”
薛從良心中一喜,這麽年輕的女孩,還這麽漂亮,自己還有機會嗎?想到這些,是不是有點老牛吃嫩草?薛從良默默地在心中怪自己,作爲一名合格的醫生,不得有非分之想。
“小玉,小玉,來,給這小妹抓四副藥。”薛從良把正在藥方忙碌的李美玉叫了過來。
“好的,馬上就過去。”李美玉一邊答應,一邊從藥房了走過來。
她一眼看到薛從良面前坐着的美女,就有些生氣,本來還好好的心情,突然之間就晴轉多雲了。
哼,又來了個小妖精。李美玉一把奪過薛從良手上的藥單子,薛從良隐約地感覺到,李美玉可能帶着點情緒。
他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哎,現在這女孩子,真是小心眼。
李美玉看了看單子上的藥物,就明白,這是月經不調的幾味中藥。李美玉心想:哼,看你那小身闆,能來例假都不錯了,現在在外打工的女孩,不都爲了身材,不吃不喝,生怕長了肉。最終還是害了自己。
李美玉剛把幾味中藥配齊,就聽見薛從良的老媽張氏,陪同着女孩的老媽,從後院走出來。
“不打擾了,不打擾了,你忙吧,以後機會多着呢!我去看看小青,薛醫生給診斷完了沒有?”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到診所的門口。
目送這對母女離開,張氏迫不及待地問薛從良:“怎麽樣?兒子,這女孩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