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哥,薛大哥,你怎麽了?”薛從良這一倒下,可把李美玉給吓壞了,剛才還好好的,一摸額頭,人就倒下了,難道是身體依然沒有康複嗎?
李美玉立刻對薛從良進行人工呼吸,剛開始,采用掐人中的做法,但是,薛從良好像并沒有什麽反應,頭誇張地超朝後邊仰着,全身有些抽搐,就在一陣抽搐之後,突然又不動了。就像機器人,突然斷電了一樣。
休克?李美玉腦海中蹦出了這個詞。
休克可能導緻缺氧,缺氧就會引起腦部損傷,最直接的結果,就是整個人傻掉,甚至有生命危險。
李美玉猶豫了一下,最終把那溫潤的嘴唇,像是吸盤一樣,壓在了薛從良的嘴上。口對口式人工呼吸,她朝着空氣吸一口,然後捏着薛從良的鼻子,把空氣吹進去,接着,又按着薛從良的胸部,把廢氣排出來。
就這樣,反反複複三次,薛從良突然咳嗽了一聲,醒了過來。
他大概已經感覺到了李美玉那溫潤的嘴唇,臉上像是着火了一樣,紅成一片,當然,李美玉更是尴尬不已,兩個人都面紅耳赤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薛從良突然“啊”了一聲,像是丢掉了什麽似的:“我的初吻!”
李美玉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還初吻呢?不知道糟蹋過多少良家婦女了?”
“我确實是初吻。雖然那個美少婦小煥,差點奪去我的處男之身,但是我确實是處男。”薛從良據理力争,這會兒jing神勁也來了。
“你初吻怎麽了?我的就不是初吻嗎?剛才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死翹翹了,還初吻呢!死了就幹淨了!”李美玉狠狠地說道。
薛從良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那種溫熱的感覺,還在,那是一種很細膩又chao濕的感覺,如果不是親身體驗,絕對無法用言語表達。
薛從良忽然覺得,下身又腫脹的厲害,他哎喲了一聲,用手捂着下體。
李美玉雖然是醫學出身,對于男人女人的身體構造,早已經了如指掌,但是,看着眼前的這位美少男,捂着下體的姿勢,還是忍不住的臉紅了起來。她羞澀的轉過身:“你幹嘛啊,人家是女孩子,你捂着你那地方幹嘛?”
李美玉的話,聽上去既溫柔,又含情,聽得薛從良三萬六千個毛孔,都舒坦不已。李美玉那聲音,真是如水一般。
“我們都是醫學出身,我實話給你說,我今天早上練習五行技法之後,體内的yu望,特别的高,特别的強,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薛從良直白地說。
“不會,什麽功夫這麽厲害呀,肯定是把能量都彙集到了腎髒,才會有這樣強烈的yu望的。”李美玉解釋道。
“你說的太有道理了,我覺得也是這樣,同時我覺得,我的身體也強壯了很多呀。”薛從良興奮地說。
“那你有排解的方法嗎?你有沒結婚,怎麽辦?”李美玉雖然是處女,但是,對于男人那點事,很是了解。
“哎,沒辦法了,忍着,不過,過段時間就會好了。”薛從良無奈地說道。
李美玉沒有回答,隻是一個人走到房間,開始整理藥品的。
薛從良的心裏,想的很多,可是,薛從良隻有賊心,沒有賊膽……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轎車,停在了薛從良診所的門口。
白淑靜,從車上下來了。
她的腰椎病,還沒有治好,這半半截截的治了好幾次了,還是沒有徹底恢複。主要是薛從良耽誤了人家的療程。
不過,白淑靜的到來,給這個氣氛有些沉悶的診所,帶來了一絲活躍。
薛從良按照常規,開始給白淑靜進行按摩,熏蒸,針灸。
兩個人,一邊做着治療,一邊聊着天,李美玉也在旁邊站着,看着薛從良的按摩。時不時還拿着毛巾,給薛從良的額頭擦汗。
“老同學,你新招來的這個小護士,可真是不錯,對你照顧有加呀!”看到李美玉給薛從良擦汗,白淑靜有些挖苦地說。
“唉,哪裏,你誇獎了,這都是小李工作負責認真……”薛從良對于自己的回答,都覺得有些牽強,他本來想要表揚一番李美玉的,可是,又怕白淑靜心中不快。
其實,薛從良對白淑靜的期望,還是大大的。
要知道,白淑靜的老爸,可是腰纏萬貫,财大氣粗啊,如果能夠得到他老人家的幫助,那薛從良夢想,就會很快實現。
“老同學,我看你這診所的條件也太差了,過段時間,如果你把我的病給治好了,我就能給你介紹來更多的客戶。你可别小看這些客戶,基本上可都是身家百萬了。”白淑靜又抛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戲。
“那好啊,如果真有那麽多客戶,我就有錢擴大規模了。隻可惜,現在沒有那麽多錢,也沒有能力擴大規模了。”薛從良激動地說道。
“不如這樣,我入股你的診所,你不就很快就能得到一筆資金了?”白淑靜說道。
李美玉聽到這句話,翻了翻白眼,看了看薛從良。
薛從良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了來。他思考了片刻,說:“這怎麽行啊,我的診所,本來也不值幾個錢,不值得投資的。哈哈!”薛從良有些自嘲。
“哎,也是,你是剛剛起步,等你做大了,做強了,把醫院建起來了,我和我老爸,肯定幫助你,到時候,你就是建造方圓百裏最大的醫院,也不是問題。”白淑靜的口氣不小,說得薛從良蠢蠢yu動。
“如果真是那樣,那再好不過了,你就是我的貴人啊!”薛從良有些激動地說。
“這樣,我先給我的朋友們,介紹給你,他們這些人,很是奇怪,都是年紀輕輕的,就得了這種腰痛病。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白淑靜換了個姿勢,繼續趴在床上,下巴放在纖細的手臂上,幽幽地說道。
“解釋起來,很簡單,有兩個方面的原因。”薛從良說道。
“你說來聽聽。”白淑靜特意把耳朵扭了過來。
“第一個原因,就是辦公室久坐,開車久坐,坐的時間長了,不僅腰椎出問題,頸椎也會出問題的。所以,你們這些白領啊,最好在上班時,每隔一個小時,就站起來活動互動,以免導緻久坐生病。”薛從良忠告說。
“嗯,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你說說第二個原因。”白淑靜好像對第二個原因,很是感興趣。
“這第二原因嘛,就很隐蔽了,涉及到個人**了。現在的年輕人,縱yu太多,同房次數太多,頻率太高,同樣會得這種病。前段時間,有個病人,才二十多歲,就來看病。我問他,你的腰椎病,怎麽這麽嚴重?他說,也沒幹什麽活?但是,就是腰痛的直不起來。後來,當問到他的夫妻生活時,小夥子嘿嘿地笑了……”薛從良停住了。
“說啊,有什麽不好意思,大家都成年人了,有什麽不好說,快說。”白淑靜很期待。
“這小夥子,夫妻生活次數太多了。每天夜裏,就達到兩次以上,晚上一次,早晨起來還要來一次,小夥子說,主要是老婆yu望太強了,晚上是爲了滿足老婆,而早上,是爲了把小夥子放空,到了外面,就沒有jing力,招惹美女了。所以,這小夥子,每天連老婆都喂不飽,還怎麽有jing力到外邊亂搞呢?明白了,這就是很多人現在腰疼的真實原因。”薛從良有些得意洋洋地說,好像曝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樣。
“哼,這有什麽,人家女孩子,多要點又怎麽了,都是你們男人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哎,其實男人們更麻煩……”白淑靜的回答,雷到了薛從良,沒想到,白淑靜竟然屬于這一行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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