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後一個月的時間,親們等我戰翻高考回來日更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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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機铳的實戰效果真正得到了檢驗。
在開火的命令喊出後,數百支神機铳立刻噴吐出了靈彈,在符紋的加速下,靈彈用驚人的速度向着敵人的方向飛去。然後,數百靈彈組成的彈幕狠狠地撞擊在了敵陣,也不隻是撞到了人還是撞到了土地,揚起了一片的塵埃。
“先頭部隊減員人數可觀,小部分當場死亡。”秋炎依然保持着精神力在戰鬥中的時時監控,讓他能夠更快地掌握整個戰場的動态。
就第一次齊射的成績,秋炎還算是滿意的,雖然敵人還隻是凡境左右的士兵,但己方的士兵也好不到靈境去。
小兵對小兵,占據大優勢,就算是不小的成功了。
“第一梯隊裝填!第二梯隊準備開火!”
梯隊式射擊法在白明弦的命令下得到了良好的執行,看得出白明弦沒少練習這個戰術。所謂的勤能補拙,白明弦很清楚自己應該要怎麽努力。
秋炎也正欣賞這樣的人。如果這一劫能度過的話,秋炎會毫不猶豫地對白明弦伸出自己的手。
第二梯隊、第三梯隊、第四梯隊、第五梯隊、第一梯隊……
在這個往複的順序中,敵人終于意識到了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了。
這還隻是雙方沒有進入短兵相接的沖鋒時刻,他們就已經把先頭部隊傷亡個七七八八。
新軍這個名詞,第一次真正刻印在了這些老牌軍人的心上。
所謂新軍不是開玩笑的,不是一群新兵蛋子聚集在一塊搞異想天開的場所。
新軍,是一個擁有全新的作戰方式的群體,是能殺人的,能打仗的。
“快散開,散開!兩人之間不要靠得太近!保持距離!”
敵方的基層軍官們很快就意識到了神機铳之所以能夠占下那麽大優勢的原因,兵力雄厚是他們的優勢但在這場戰鬥中同樣也成爲了劣勢。
神機铳是範圍型的武器,活該這些人擠在一塊挨打。
“這下可糟糕了,明弦。”秋炎看着敵人迅速調整過後的進攻姿态,明白了那種剛開始的優勢正在慢慢地消失。
這個世上的确不會存在什麽絕對無解的東西,至少在戰場上是這個樣子。
“準備,前三排繼續進行一次射擊,後兩排恢複靈力,放棄神機铳,準備長戟列陣!”
白明弦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本人也已經拾起了一把長戟,對着敵方的士兵用力投擲出去。
那倒黴的士兵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被釘在了地上,靈境的力量對于凡境來說是絕對的壓制。
白明弦投出的奪人性命的長戟還在那溫熱的屍體上微微晃動着,這一排防線的新軍士兵也剛剛好完成了最後的射擊。他們一聲不響地扔下了那可以讓他們且戰且退的神機铳,拾起了地上堆好的長戟。
沒有人選擇後退,被挑選進入新軍的人,沒有一個是貪生怕死的孬種。也許他們的資質平庸修爲不高,但是他們實實在在地用自己的鮮血來爲神界抹上自己的色彩。
“第四第五梯隊,跟我上!”
白明弦一聲怒喝,帶着一種決然的意味。
“嚴統兵,我剩下三隊人,就交給你了。”白明弦回頭看了秋炎一眼,抽出了那他基本沒有動過的軍官配劍。
那是軍中的身份,但同樣也是進攻一面的旗幟。
當今的狀況,固守陣地,隻能被眼前的敵人淹沒,然後徹底沖亂沖垮。隻有以攻爲守,才有可能穩住防線。
不知不覺間,秋炎把自己的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白明弦自然不可能以靈境的修爲進入一群凡境士兵中大肆地斬殺敵人的力量,在他發起了進攻後不久,敵方的軍官就已經迎上了白明弦。
白明弦面對的,不比他的士兵面對的輕松……
準備真充足啊,炎刑軍。秋炎的眼中仿佛充血一樣變得赤紅起來,他忍不住啓用了自己的那雙神明窺視未來的眼瞳。
眼前厮殺的一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隻有遍地屍體。
秋炎好似被驚吓到了似的,微微後退了半步。
「你又用未來視的能力了?」
毫無征兆的,優庫裏伍德的聲音在秋炎的腦海中響起。
‘優庫裏伍德?怎麽你還能夠跟我保持通話?’秋炎對優庫裏伍德的突然介入表示有些不能理解,他立刻在心中對優庫裏伍德詢問道。
「從你和這對眼睛契合以後我們就可以随時通聯了,隻要雙方同意即可。但是你現在啓用了未來視的能力,作爲規則的我就不得不來看看。」
‘啊?’秋炎對于後半句與前半句的矛盾沖突有些不明白。
「總之,不在我的世界裏,最好還是盡可能的少用未來視的能力。不然的話,你的世界将會受到某些不可避免的負面影響。對了,現在的你大概是遇到了難題吧?」
‘你的感覺真敏銳啊。’
「如果真的沒辦法的話,就把所有的力量注入眼睛吧。」
‘眼睛?’秋炎一愣,但正想要問個究竟的時候,優庫裏伍德似乎已經挂了和他的通聯。
這個時候,白明弦帶出去的士兵已經半數陣亡了。
“第一第二梯隊,準備!”秋炎也顧不上優庫裏伍德說的什麽東西了,他立刻把作爲預備力量的第一第二梯隊召集,然後投進了前方的那個戰場絞肉機中。
不是秋炎不想親自上去,而是防線同樣需要一個人坐鎮。否則的話缺少足夠的力量,後方很可能就會成爲最薄弱的,那樣的話根本連一點支援的力量都不可能給前線提供。
這是不得已的事情。
第一第二梯隊的加入,讓白明弦的壓力舒緩了不少。
但是戰局的天平卻仍舊向着敵人傾斜着,原因無它,一個營面對兩個兵團,從根本上就注定了這場戰鬥若是沒有其他變數的話壓根不可能勝利。
但就連秋炎自己也不太明白那個變數究竟什麽時候會出現。神機營的駐地被炎刑軍封鎖得嚴嚴實實,根本不可能有漏網之魚偷跑出去報信之類的。
局勢完全不明朗!秋炎盯着眼前戰局交替,心也漸漸沉了下去。
忽然,敵軍中一人從白明弦短暫的疏漏中突破出來!
“嚴小兒!”
那人竟是不理白明弦,怪叫着沖着秋炎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