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跟文的應該都發現了吧,茗少最近更新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了。因爲年初,茗少得開始爲過年時拿出來的門面做準備了。
這門面是什麽,學生黨們應該都不陌生的。最近更新的确會有點不穩定,茗少在這裏先說了,希望大家能夠諒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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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就這麽給你們一個見面禮吧。”秦烨的第一堂教習,似乎不打算搬出什麽書面文字之類的東西來。他走向了最前方擺放的那一塊最大的石台前,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了石台上。
正前方的白牆立刻浮現出了片片虛影,天知道這麽牛的效果是糊了多少鏡像水晶進了那大塊牆壁中去。不過,能夠花出這麽大的手筆,也的确讓秋炎出乎意料。
校軍堂,或者說支持着校軍堂的神皇,他可真是個少有的大财主了。可以說,神界裏能支撐這麽幹的,或許僅僅隻有神皇了。
這并不奇怪,鏡像水晶是稀有的物品。鏡像水晶分爲兩個部分,一個子端一個母端,子端可以記錄下四周的所有事物然後由母端成像,映射出來。
但是,鏡像水晶的母端雖然能夠成像,卻還要通過很多必須輔助品才能使影像從母端水晶裏投映成真正清晰能夠讓人觀看的畫面。
所以這麽一套下來,至少要用玉金币爲單位開始消費。而神界裏玉金币的流通異常稀少,神皇室也很少将玉金大範圍地流通進民間來。
不過這設施裏,花錢的可不僅僅是這些。秦烨手下的那個石台更加了不得,那是爲了适應腦海成像,模拟場景,模拟人物等多種苛刻要求而鑄造出來的東西。這東西,是有錢也沒有地方買的。
倘若你買到了,那麽神皇室的人會請你再吐出來,然後酌情給予懲罰。
校軍堂的确是不同的,設備的先進與貴重,教官人選的選擇與經驗,都是足以稱贊的。
這時,牆上的影像也終于是清晰地映射出來。
那是一片蒼黃的天地,漫天卷動的風沙,讓視野的能見度下降了很多。如果這個地方是戰場的話,那恐怕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異常棘手的。這種時候,精神力者就必須要主動出來擔任索敵警戒的職責。
秦烨的身影同樣出現在了影像當中,同時,秋炎也看到了另一邊出現的黑壓壓的影子,可以肯定就是敵人無疑。這是一場模拟的戰鬥,通過石台來進行,雖然是虛拟,但單看那影像倒有以假亂真的意思。
秦烨帶兵五萬,敵軍擁兵十五萬。三倍的差距,不管是誰都不會選擇交戰。要是讓秋炎來的話,會找地方據守,然後廣尋友軍來形成合圍。但要是沒有友軍,秋炎便會伺機退去。
以五萬對十五萬,如果要單憑己方來取勝,那太過冒險。秋炎在遠征時已經因自己的冒險而被馮國強所責備,自然也有反省。對于多數人的冒險,秋炎也是讓自己保持敬而遠之的态度。
當然秋炎自己也不是沒有一個冒險的方案,那就是先行退守後分出小股戰隊來。多次尋機會襲擾敵方,損耗敵方的精氣神,等到敵方萎靡的時候,再調所有兵力尋求決戰。以一鼓之氣對三鼓之衰,未嘗不能取勝。
正思索着,秦烨也給出了自己的方案。令秋炎意外的是,秦烨的方法竟然與自己一般無二!隻不過,作爲戰場老将秦烨的手法要更爲娴熟,對于戰機的拿捏,遠遠不是秋炎所可以比拟的。
而且,秦烨對于一項能力掌握得相當出色。那便是即使沒有戰機,也要自己來創造戰機。主動權,深深掌握在秦烨的手中。同樣,對于速度,秦烨的造詣非是一般人能夠比拟,對于這種襲擾戰術,他有天生的優勢。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個戰場的環境優勢,非常适合秦烨所采用的戰術。所謂天時地利人和,至少能占那麽一個。
戰鬥結束了,即使模拟場景内的時間與現實時間有一定的差距,但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也就這樣過去了。秋炎想起了秦烨所說的見面禮,再聯想到下午這樣隻需要用眼睛看的教習,秋炎不免心中有些打鼓,怎麽這都是見面禮了,那往後的教習裏會是怎麽過的?
“都看清楚了?”這個時候秦烨把手從石台上收回,再次掃過了堂生,沒有看到任何人有萎靡不振的精神勢态,微微颔首,“那麽執教時間結束以後你們給我寫一篇戰後報告,我要看你們的分析。”
原來這才是見面禮麽……
“現在,跟我出去,看看那群在外邊站了一下午的人,他們會不會覺得我這個做教官在考驗他們的意志力。”秦烨說這句話的時候,頓時許多人都忍不住一笑。
這秦烨夠損。秋炎心想。不過這樣也未嘗不是秦烨的一個特點,倘若是那種死闆猶如器物的教官,那反而會教不好這樣一群經曆過戰場的俊傑。
秋炎贊揚秦烨的同時順道誇了下自己,大有點臭不要臉的意思。
堂生們都從位置上站起,自覺地排成了隊列。秋炎被山野和林涯湊上,站到了一起,而其他一些互相熟悉的人,同樣也是這樣站得相近。秦烨看了一眼,卻沒有說什麽。
他們随着秦烨一同來到了教室以外,到了樓庭院中,在那裏離去教室的堂生,都是一闆一眼地立在那裏,看起來一點動彈都沒有。
隻不過,這可不是什麽值得讓人誇贊的事情。
“你們站的很正,我對你們都很滿意。”秦烨站到了隊列的前方去,對着那些站了一個下午的堂生道,“現在我先讓你們認個清楚,我是你們今後的教官秦烨,我的聲音和你們聽到的那個聲音雖然很像,但差别并不是聽不出來。”
“你們肯嚴守命令,這很好值得表揚。所以,我決定爲你們如此令人敬佩的行爲,扣掉你們今天的學分。如果你們連續十天沒有學分,那麽風紀隊的人可不會留情。當然,如果在月末,你們沒有拿到足夠十五的學分,你們依然會玩完。”
此話一出,隊列裏的堂生們自然都是一片沮喪心灰。因爲他們開了一個差頭,可以見到他們失敗了一半。
“然後,今天我的執教時間已經結束了,你們回到宿舍以後,都給我寫一篇關于執行命令的看法。給我認清楚,到底誰才是發布命令的人。不要等到了戰場,被敵人給蒙騙得團團轉了。”
第一天的教習,就這樣畫上了句号。是開始,但同時也是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憂,不過秋炎還是較爲在意如何擇取關鍵寫出這一份報告的。
“嚴秋。”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喊了秋炎。
秋炎回頭一看,喊他的人正是箫炎。秋炎已經大緻猜到了這家夥想要說什麽,無非就是打算跟他較量一下,但肯定不是玩拳腳,而是玩報告。
“我們來比試一下,看看明日誰的報告能得到教官的欣賞如何?”果不其然,箫炎的确提出了這比試的要求。
“沒興趣。”秋炎很幹脆地就拒絕了箫炎,對于這樣幾乎無趣的事情,秋炎可不打算做。
“盛名在外的嚴秋,這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了?”忽然,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或者說,這是愛惜自己的名聲害怕慘敗了啊?”
秋炎扭過頭,正撞上了那道挑釁的目光。